墨元涟抵达爱尔兰的时候越椿没在,他回挪威取证件了,原本他可以派助理去做这件事,可于越椿而言什么都可以让别人做。
唯独结婚领证的事需要自己亲自做的。
哪怕劳累的跑一趟都无碍。
席允挽着墨元涟的胳膊解释道“就是领个证而已,我原本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还是想让你见证!元涟哥哥,你于我而言很重要,所以我特别想让你做我领证的证婚人。”
结婚的证婚人必须是席湛。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墨元涟懂她的心意。
“嗯,这便已经足够。”
“元涟哥哥,你一定很爱母亲吧?”
墨元涟“……”
“元涟哥哥,母亲爱父亲,这是这辈子最笃定的事情,可是我爱你,这也是这辈子最笃定的事情,我以后的孩子一定会随你姓。”
席允当初说的话并不是玩笑话。
这事她一直记在心里的。
墨元涟的心从来都是为时笙而波动的。
可是现在这个小丫头……
“小允,你是我多年前在土壤里埋下的一颗种子,我精心的灌溉,期待过你开花繁华一世的模样,可是我从未想过它也会结果。”
席允明媚的笑了笑,“元涟哥哥,我可能过几年就会养小孩,你可以趁着这几年好好的想一下孩子叫墨什么,一定要特别悦耳!”
“小允,谢谢你的心意。”
……
席允回国的时候是带着和越椿的结婚证回国的,越椿也回了国,他们要在国内登记
结婚才作数,而这事一直隐瞒着席家人的。
虽然这个隐瞒不包括席湛。
回国之后已是晚上,他们在民政局前等着,天一亮领了证两人就迅速回到了挪威。
回到挪威别墅之后席允放开了自己,她一进门就抱着越椿,两个年轻男女一旦碰撞上……激情四射,弄得沙发上凌乱不堪,待两人情绪平复之后席允才说“我领证了。”
越椿搂住她道“嗯,谢谢你。”
“来,牧歌,喊陈爷爷。”
小奶娃乖巧的喊着,“陈爷爷。”
陈深错愕,“爷爷?这是你?”
席湛淡淡的问“我孙女,羡慕吗?”
陈深“……”
陈深盯着席湛那张英俊冻龄的年轻脸实在难以接受,不仅陈深难以接受,就连席湛自己都难以接受,可现实的确这么冷冰冰。
不过溜孙女也有溜孙女的乐趣。
“牧歌,我们去找蓝爷爷。”
陈深又错愕,“蓝爷爷?蓝殇?”
席湛反问他,“不然还有谁?”
“你还是让你孙女喊我陈叔叔吧。”
席湛漠然问“你确定要小我一辈?”
陈深“……”
“算了,就喊我陈爷爷吧。”
席湛绕过陈深离开。
小奶娃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离开前小奶娃还懂礼貌乖巧的喊着,“陈爷爷再见。”
陈深“……”
远处的元宥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对身侧的慕里道“我们两个的孩子都还没有二哥的孙女大你说气不气人?蓝殇家的女儿还是个婴儿呢!不过殿下这个名字确实太离谱!”
元宥说完又道“比蓝公子还离谱。”
慕里淡淡问“与你有关系?”
“我就随嘴说说,干嘛生气啊。”
“今天是小狮子的婚礼,可得开心!”
今天是席允的婚礼,在芬兰艾斯堡、
在席湛他们当年结婚的地方举办的一场盛大婚礼,并没有邀请外人,全都是认识的兄弟闺蜜以及亲朋好友,但是这些人都不在少数。
晚宴异常的热闹,花儿鹿挽着司怜的胳膊同席允道喜,五年前席允忘了帮花儿鹿追男人,后面司怜找到自家母亲,时笙听闻他们的故事之后就觉得司怜就是个痴情的种。
也更能设身处地的为宋夜九考虑。
“来,牧歌,喊蓝爷爷。”
蓝公子“……”
小奶娃乖巧的喊着,“蓝爷爷。”
随即席湛带着小奶娃离开。
季暖莫名其妙的问“他这是做什么?”
蓝公子按耐住心底的火气道“你没看明白吗?在秀孙女,这是嘲讽我们家女儿还是个婴儿,而他的孙女都能跟着他打酱油了。”
季暖在一年前怀上了孕。
这四年她受了很多的苦楚。
但终究是如愿以偿。
她两个月前分娩生下一个女儿。
大名蓝殿下。
小名蓝迟。
这个孩子来的太迟。
虽太迟,却是蓝家唯一的小千金。
不过蓝迟这个孩子是带着所有人祝愿来到这个世上的,是蓝公子的老年得女,说老年太过了些,毕竟蓝公子还是貌美如花的。
“席湛的容貌瞧着与当年一模一样,时间真是怜爱他啊。”说着说着季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看向蓝公子,男人面部阴沉,她笑着安抚道“我家殿下的爸爸也很帅气呢。”
“瞧席湛嘚瑟的
姿态。”
晚宴上的人都是自己人,席允自然与他们玩的开心,越椿不太爱热闹,但因为是自己的婚礼,再加上自家岳父还在全场溜小奶娃,这就导致他不能离开,得守在自家的妻子身边,不过岳父的溜娃的模样的确太过嘚瑟,他还隐隐听见他对陈深说“你跟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羡慕我身后跟的有小孙女?”
陈深暴脾气道“我是找你谈一些事情,这是你孙女的事你要说几遍你才肯消停?”
席湛直接冷着脸离开。
一副高高在上谁都不愿搭理的性情。
时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见小奶娃乖巧的跟在席湛身后的模样很是满足,这么快啊。
这一生过的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