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王熙凤那屋内,王熙凤抬手打落贾琏伸过来想要摸她脸蛋的爪子。
“怎么,那贾蔷摸得,我就摸不得,我才是你的相公!”
眼看手被打落,贾琏尖酸道。
自从那日贾母屋的事发生后,贾琏和王熙凤就陷入了持久的冷战中。
那天,贾蔷对王熙凤说了番婶子身上没肉,多吃点饭的怪话。
难免就引起一些风言风语。
尤其是这贾琏,因为身染花柳,将王熙凤娶过门一直没有圆房,就不免更加的疑心,回来就一顿质问王熙凤。
王熙凤虽然心虚,但也不改强势性格,和贾琏干了好几架了。
“你说什么混话,你若是真有种的,你朝那贾蔷问去,看我是不是给他扒光了在炕上串。”王熙凤泼辣道。
平儿在外间房,鼻观眼,眼观心,八风不动。
“哼,我娶你过门,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身上几斤几两肉,他怎就知道。”
贾琏不接这茬,越想越气,“我看你就是看上了他那小白脸,也忍不住那身子痒痒,就偷了他去,你就是娼妇!要不我用鸡毛掸子给你透透!”
“我挠死你!”
王熙凤直接炸了。
冲过去,照着贾琏的面门就是咔咔两个九阴白骨爪。
当场就将贾琏干了个满面开花。
平儿在外面听着闹到这种地步,才指挥着丫鬟婆子一起冲进来,将王熙凤和贾琏分开。
“反了天,反了天了!”
贾琏在那干嚎。
在这封建时代,敢对相公动手的女子不多,但是贾琏硬不起来,还处于一令二从三人木的一令阶段,没有贾蔷这茬,基本都是听王熙凤的命令,加上王熙凤娘家背景大,根本不敢和王熙凤动手。
“蔷二爷来了!”
就在这个充满火药味的时刻,外面传来小厮的禀报。
“蔷哥儿,你来了,可想死婶子了!”
王熙凤狠狠看了一眼贾琏,极其风骚的迎了出去。
贾琏气的翻了白眼,也跟了出去。
“蔷哥儿,这三两日不见,你越发俊俏了呢?”
来到院外,王熙凤眉眼带笑,还朝着贾蔷抛了个媚眼。
贾蔷露出警惕之色,这王熙凤状态不对啊!
一时间贾蔷没接话,他今日到王熙凤这里来,是带着刮银子的目的的。
有钱才能生钱,他进宫这些日子香水铺子那边的货断了,没赚一分,兜里的银子还要留着给那钟公公,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王熙凤这里。
荣国府的钱款相当一部分是王熙凤掌管的,彼时王熙凤就已经开始偷偷借贾府的银子在外面放高利贷了。
既然都是薅贾府的羊毛,谁薅不是薅,何况他已经和王熙凤不分彼此了。
“凤婶子今天很开心啊!”
待到贾琏从那屋里出来,贾蔷才开口。
“见到蔷哥儿你能不开心么?”王熙凤言语火热不减。
出来的贾琏脸色明显发黑。
看来王熙凤在和贾琏暗战?贾蔷心里微微有数,转而看向贾琏,“链二叔,你这脸是怎么了?”
“不知哪里蹿来个野猫,给我挠了。”贾琏编了个谎。
王熙凤却不饶他,朝他道:“呵,你不是有事要问蔷哥儿么,你倒是问啊?”
“链二叔有什么事?”贾蔷略显玩味。
“哈哈,也没大事,就是知道你学问大,诗才好,想着能不能从你这里求些诗句,到时叔叔我也出去装装风流。”贾琏打了个哈哈。
笑话,贾蔷现在贾府内势头正猛。
贾琏怎么敢因为一些猜测之语,就和贾蔷正面作对。
“现在到是没有。”
贾蔷摇摇头,“今日来,是找凤婶子说些事情。”
“你们谈,我正好约了人在外面吃酒。”贾琏说完快步离开,唯恐王熙凤再说些什么,让他下不来台。
“废物点心,没用的东西!”
这时,王熙凤的脸色才冷下来,“你来找我做什么,又要来消遣我?”
“刚你还说想死我了,怎么这就变了?”贾蔷微笑。
王熙凤重重哼了声,“我是想你死!”
“我知道凤婶子惯是口不对心的。”
贾蔷也不和她争,气头上的女人是没道理讲的,“凤婶子,不请我去屋里坐坐么?”
“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
“好吧。”
贾蔷深吸一口气,直接开大,“好婶子,我想你了。”
王熙凤顿时被唬的左右看了眼,瞧着丫鬟仆妇都没在周围,才缓了口气道:“要死了,你不怕死,我还是怕的!”
“进屋,把门关上,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贾蔷朝后房门一指。
王熙凤脸色蓦地红润,“说好,就只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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