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被一度带偏了近半个小时,最后总算是回到了这帮子忍者身上。
这些忍者都是黎终从河边带回来的,清一色的男性,龟甲缚在他们身上体现不出任何美好之处。
他们此时此刻已经被黎终用布条裹住了眼睛,所以哪怕刚才发生了桃色事件,这几个可怜的家伙也看不见,哪怕是听到女生娇滴滴的声音,也只能在脑海里进行奇怪的想象。
但现在话题被转移到他们身上之后,他们明显感觉到,有好几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黎终不禁问道:“这几个家伙到底什么身份啊?我没看出来...之前我在河底锻炼,然后出来之后就看到这几个家伙打算在河边捕鱼。”
“然后捕到你了?”娜杰塔问道。
塔兹米等人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黎终被吊钩钓上来,或者是被渔网捞上来的场景。
黎终当即干咳一声:“不...我直接从水里跳上来的。啧!我怎么从水里上来的也不重要好吧!这几个家伙谁啊?突然就对我发动攻击!”
娜杰塔抽了口烟,叹了口气,说道:“这几个家伙,是北方异民族的刺客啊,他们的服饰上虽然看不出来,但我上午得到了情报,我们在北方的同志发来了情报,告诉我们有一些刺客过来了。”
“也就是说,他们刚过来咯?”
黎终看着这几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刺客,不禁皱了皱眉:“北方异民族不应该也对帝国发起反叛了吗?”
“但不代表他们不会与我们为敌啊。”娜杰塔说道,“相反,我们跟他们还有点冲突。再加上我们不能让这个基地的位置暴露,所以干脆点,把他们找个地方弄死就行了。”
“这样啊...那喂给后山那边的危险种好了。”黎终说道,“每次过去都是打猎的,偶尔给那帮子危险种送点食物过去也不错。”
这几个忍者顿时开始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挣扎起来。但黎终给他们打的结是死结,凭他们的力量,想要强行挣脱绳子是不可能的。
塔兹米不由得举手问道:“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为什么他们还要袭击我们吗?”
“你搞错了一点,塔兹米。”
娜杰塔面无表情,眼神有些冷酷:“首先,他们并不是专门来袭击我们的,只是来帝都这边探查情况的。北方异民族虽然被艾斯德斯将军镇压了,但不代表他们完成臣服。他们是打算收集情报,等革命军攻打帝都的时候,趁机捞些好处。如果革命军能够顺利推翻帝国的话,他们有可能背刺我们,所以得小心点。”
“另外,还有南方异民族。南方异民族暂时与我们交好,但都是各怀鬼胎,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得不提防。这几个家伙,只是过来探查情况的时候,碰巧遇到黎终了而已。但我们不能让他们活着,因为这样会暴露我们的位置,一旦我们的位置暴露了,那么我们‘夜袭’接下来也就无法在这一片地区活动了。”
“所以,必须得干掉他们。只要他们活着,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得到的情报传出去。”
那些忍者扭动身体的频率更加快了,剧烈的挣扎着,嘴里不断传出唔唔唔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娜杰塔却是说道:“你看,他们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反抗,还想要逃跑,留着他们就是个祸害!拉伯克,趁现在还没天黑,把他们手脚切掉之后,扔给后山的危险种吧。”
“好咧!”拉伯克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雷欧奈和布兰德主动帮忙,将这些人全部给扛了出去。
伊耶亚斯嘴角抽搐着说道:“为什么…我感觉他们好像是在求饶啊?”
“不,他们就是在挣扎,在反抗。”
娜洁塔毫不犹豫的说道:“在他们发现我们的宅邸之后,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现在或许看上去会有点可怜,或许你在放开他们之后,他们不会立刻逃跑,但他们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们的情报传回去。你之前年轻不懂,不知道这些很正常,但从加入夜袭开始,你就必须要摆脱你的单纯天真了。”
“等你真的意识到放过他们的害处之后,代价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生命,以及你同伴的生命。”
如此说着,娜洁塔的脸色越来越严肃,而且声音也逐渐变低,似乎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莎悠见状,也是扯着这两人的衣服后领子往厨房走:“你们两个!该干活了!今天早上的地板还是我跟木还有樱擦的,你们这两个家伙居然敢跑!”
“才没有!”
“……”
这两个家伙被拖走之后,其他人也各干各的事情去了。黎终点燃了一根香烟,难得的享受了一回烟草的烟穿过肺的感觉,旋即说道:“娜洁塔,你之前说的那个朋友,就是艾斯德斯将军吧?”
“你知道的东西不少啊。”
娜洁塔瞟了黎终一眼,但却没有反驳,说道:“没错,那个朋友,就是当今帝国第一大将军艾斯德斯。以前,我们两个是同事来着……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反正我就是脱离帝国,来到革命军了。”
“你这简化得有些过分了啊。”黎终不禁吐槽道,“艾斯德斯起冲突了吧?你的手臂和眼睛也是被她弄伤的?”
娜洁塔点了点头:“差不多。我看透了帝国的和黑暗,决心要离开帝国。在离开之前,我想要劝艾斯德斯一起离开,但她不肯,还将我视为叛徒。如果不是运气好,估计我就要栽她手里了。”
黎终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
娜洁塔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说道:“别说那么多了。又有任务了。”
“什么任务?”黎终问道。
“帝都那边,出现了一个杀人魔,专门在夜间袭击人。”娜洁塔说道,“根据情报,据说是以前监狱的刽子手,在不断重复死刑的过程中,心理逐渐变态,到了后来在杀人中寻找快感。”
“最麻烦的是,这个家伙,有可能是个帝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