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到手的五万交易点,此刻成为了十万!
李倓骑马回城:“传我军令,第二兵团白起所部,即可出兵潼关,镇守于此,提防安禄山所部!”
“喏!”
白起当场率一万西凉铁骑,直奔潼关而去。
潼关,位于长安和洛阳中间,地势险要,更是当初哥舒翰二十万大军喋血之地。
得到潼关,便可剑指洛阳!
而长安城朱雀大街上,百姓的欢呼,发自内心的感激拥护李倓。
是这位三皇子,再次守护了长安!
李倓骑马走入皇宫,途中嘱咐:“文若,尽快统计长安城食物状况!”
“喏!”荀彧知道其担忧。
整个长安城,若是断粮,才是真正动乱爆发之日。
到时,单靠无力无法解决问题。
饥民会做出一切突破底线的事情,包括易子而食!
远在洛阳的奢华宫殿中,同样布置如同皇宫,一位肥硕的男子,穿着宽松黄袍,盛怒咆哮:“废物,五万大军尽皆丧命长安门下,他何千年在哪?”
“回陛下,何将军战死了!”旁边老宦官胆战心惊的。
肥硕皇帝就是安禄山,从没想过两边战场失利。
从他范阳起兵到现在,一路上攻城拔寨,长驱直入到洛阳,后破潼关哥舒翰大军二十万,一句奠基他的帝业。
可没想到,史思明在朔方战场失利。
结果到手的长安车没两天,又丢了。
更狠的是,麾下前后七万大军,皆是命丧长安城下。
安路上阴冷问:“谁在守长安?”
“是李唐皇族的宁王李倓!”宦官不敢隐瞒。
安禄山脸色阴沉着,已经感觉到压力。
北边朔方灵武,郭子仪大军猛战不止,牵制住其大半兵力。
可如今祸起长安,竟然隐藏着一个李唐三皇子李倓,麾下兵马绝对数万,否则怎么可能歼灭五万余众。
安禄山不敢再打长安主意。
兵力根本不够,派遣两三万将士过来,那就是送死。
五万兵力都打不下的长安城,两三万更加不可能。
安禄山漠然道:“募兵,从范阳四镇境内募兵!”
接着,他让人抬着,便要回后宫休息。
至于朔方那边,唐肃宗李亨得知长安大胜的消息,压根不相信。
他的三儿子,哪来的数万兵马?
而且还特么前后歼敌七万余众,已经夺回长安!
此事不敢深想!
越想越让人脊背发凉啊。
李亨思前想后,都觉得此时不对。
身边大宦官李辅国说:“皇上,宁王怕死早有谋逆之心,叛乱未爆发前,怕是已暗掌数万精锐,隐忍不发,而今暴露出来,昭昭野心,不得不防!”
李亨脸色阴沉下去,虽然不明状况。
但李辅国说的,怕死极有可能。
不然李倓短短几天,从哪寻来装备精良的大军,还歼灭叛军数万人,战绩比他这位皇帝还辉煌。
李辅国谗言不断:“皇上可下令,让宁王出兵相援郭节度使,若是听令任凭调度,宁王私藏兵发一事,可等平定叛军,再行决断!”
李亨脸色阴晴不定,缓缓点头。
短时间内,当今圣人手谕便书写好,加急送往长安城。
繁华的长安,经过叛军肆虐一次,已经不复往日盛荣。
城内一百零八坊除了萧条外,物价更是轰然暴涨。
米粮价格从当初五文钱一斗,已经涨到五十文一斗。
若非李倓击溃叛军,米价怕是已经破百文钱一斗了。
物价这般高,让寻常百姓根本没办法活。
李倓身穿布衣,走在朱雀大街上,看着卖烧饼的货郎,轻笑:“来两个烧饼!”
“好咧,公子看着有些面熟!”
货郎常年奔于长安大街小巷,对李倓眼熟是正常的。
不久前李倓骑在赤兔马上,身披盔甲,腰间佩刀,英武不凡,如今穿着布衣,宛如寻常世家俏少爷。
一时间货郎没认出,倒也正常。
待货郎包好哨兵,暖心提醒:“您当心,刚出炉怕有些烫嘴,十五文钱一个饼,两个三十文钱!”
“以前,一文钱两个烧饼!”李倓丢下一锭银子,足有十两。
货郎一惊苦笑:“多了,找不开!”
“回答我的问题,这锭银子便属于你!”李倓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