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拍卖厅内的气氛被炒至顶点,拍卖师也就达到了目的。
他清了清嗓子,在话筒前郑重宣布,“孔雀胸针五千万起拍,一百万起加。”
话音一落,赶着举牌的人就数不胜数。
有那么些小钱的,自然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些人。
而白夕羽,就是这么一类人。
她雀跃的举着牌,一次次刷新在众人面前的存在感,让不少人都对她的身份进行了猜测。
“这33号是哪家的千金啊?这么有钱?”
“你怎么就知道是千金了?说不定是跟她一起来的那个出的钱呢!”
“我看不像,她都自己举牌的,一直在举,看来很有把握啊!”
听到第二句话,白夕羽极其不悦的皱起眉头。
她下意识的往连椎那看了一眼。
恰巧,连椎也是冷眼瞥了她一眼。
无声的对视就这么悄然过去。
双方皆是不爽的感觉。
作为世交,两人一起长大,小时候玩的关系还算不错。
白夕羽比连椎大一岁,在连椎初二那年,白夕羽也是巧合之中遇到了时墨渊。
那时候时墨渊的脾气虽然臭,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骇人。
但他不接近女人的传闻从小就有,光是同校的女生,见到他都得绕道而行。
生怕惹得时墨渊这位大少不高兴了导致自己一天都遭殃。
也是那个时候起,白夕羽整天缠着连椎问时墨渊的消息。
时墨渊和连椎也是打小就认识,两人同岁,更是同校。
只有远在A市的白夕羽和他们不是同一所中学。
所以白夕羽见到时墨渊,完全是个巧合。
她清楚连椎和时墨渊之间的关系,所以一直嚷嚷着让连椎去带她接近时墨渊。
好巧不巧,初中毕业那年,时墨渊直接被送去了F国。
这一待,就长达了六年之久。
六年里,白夕羽可没少烦连椎,哪怕到现在,依旧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根本揭不掉。
连椎又碍于两家的世交关系,才没有彻底和这个烦人的女人断得一干二净。
说来倒也是稀奇,这么多年,仅仅是一面之缘,这白夕羽的心啊,就挂在时墨渊那儿再也没收回来过。
连椎劝她的次数没有几十次,怕是也得有上百次了。
每次都被她一句。
“好歹我也要亲眼死心。”打了回去。
上次的时家晚宴,也是白夕羽千求万求,连椎才将她带了去。
毕竟作为时墨渊还算不错的好兄弟,他带个人,时墨渊一般来说,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他也不会管连椎到底交了哪些新女朋友,换了多少新的女伴。
晚宴当晚,也就是风初染的出现,给了白夕羽鲜血淋漓的当头一棒。
连椎最奇怪的就是,没想到这一棒非但没给白夕羽打醒,反倒是让她更加坚定不移,执着于在时墨渊这一棵树上吊死。
还是根本接触不到的那种参天大树。
甚至有一句话可以非常贴切的来形容白夕羽此时此刻的状态。
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收回思绪的同时,连椎也轻轻拍了下白夕羽的肩膀。
“留一手,不要现在就着急着把底数全部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