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啦。”小护士笑着,又去给陆霆厉等人抽血。
“疼吗?”等他抽完后,夏凝星眼巴巴的隔离玻璃看着他。
她抽血的时候他心疼,反之,她亦然!
陆霆厉隔着玻璃敲了敲她的脑门:“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疼!”
“好好好,大男人不疼!!”夏凝星丢给他一记白眼。
她重新坐在小板凳上。
其实夏凝星并不想被隔离,她更想穿上防护服奋战在一线,但是陆大伯强制要求她待在这里,说什么也不给她再去感染区。
媒体们也知道了夏凝星也被隔离的消息,网络上出现很多通稿——
粉丝们知道后心疼的不行。
“我家星宝也被隔离了,天啊!”
“好心疼星宝!”
“希望星宝一定要平安!”
“你们知道星宝是怎么被隔离的吗,她原本是去医院进行产后检查的,可是中途陆氏医院有一个病人感染了s型瘟疫,只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还不知道这居然是瘟疫,然后医者仁心的星宝就去了看看自己能不能医治,可是没想到居然是传染病,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被隔离的!”
“我的天,星宝也太可怜了吧,分明是受了无妄之灾!”
“可不是吗,不然的话,凭陆家那条件,估计她怎么也不会被感染吧!”
“星宝确实挺倒霉的,可是这也正体现了她的爱心!”
“是啊!”
“对了,我还听说星宝的丈夫陆霆厉不顾瘟疫的危险,主动跑到医院去,并且要求隔离,现在正在星宝的隔壁!”
“妈呀!我又突然相信爱情了!”
“我也是!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做到这样的!”
“没有一个,除了陆霆厉!”
原本大灾难面前这些娱乐新闻没什么好关心,可是夏凝星和陆霆厉的鹣鲽情深却打动了无数的人。
这让人瞬间觉得内心温暖起来,唇角不由自主的发出笑容。
原来人间是有真爱的!
为了让民众有盼望,有一线记者和摄影还去了医院和卫生组织等地方进行拍摄,然后全频道播放。
只见医院内,医生们坚守岗位,不具瘟疫的威胁守在一线的位置。
面对镜头,医生与护士们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惧怕,有的只是大义凛然的精神:“我们一定会与瘟疫抗争到底!”
他们异口同声,坚定不移!
电视前的观众不由得湿润了眼角,这些医生当中最大的有六七十岁,最小的仅仅二十出头,他们为人父母为人子女,也有家有口的,可是他们却愿意为了大我不顾小我的安危。
“妈妈!”
“爸!”
“爷爷!”
尤其是这些医护人员的亲属们,当看到他们的那一刻,哭的撕心裂肺。
谁都知道在医院是病毒最多的地方,他们即便身穿防护服可是被感染的几率还是要大于常人好几倍!
镜头一转,只看到无数的卫士整齐的站在各个角落守着秩序,并且大街小巷的进行消毒工作。
卫生组织大楼内,更是聚集着无数的医疗专家,他们正在日夜研究着疫苗,尤其是无数的医疗专家日夜奋斗的研究。
一瞬间星耀让所有民众知道,星耀在努力,星耀也很着急!
万众齐心,大爱无疆。
瞬间就筑起了心灵的支柱,所有人民众都打起精神,充满信心的盼望着明天,盼望着疫苗,盼望着这场灾难的结束。
血检的结果要在第三天才能出来。
在被隔离的这些天,夏凝星一直都在想对付瘟疫的办法。
并且开了一些方子让小护士拿出去按这个抓药。
但是效果并不大,最多是减轻一下发病的痛苦。
俗话说对症下药,她连症状和感染源都没有搞太清楚,如何对症下药。
夏凝星不禁摇摇头。
不过总算是有个好消息,那就是是找到了第一个被感染的患者,他来自t市。
他是第一个被感染的,所以情况很严重只能靠呼吸来维持生命了。
或许是自己要死了的缘故,又或许是内疚,他终于将事情全盘突出。
原来他一个月前曾去某原石森林捕猎,进行不正常的买卖活动,中途行李包被一群猴子抢走了,他饥饿难忍之下,就摘了树上一种会很漂亮的彩色果子吃了,吃完后当天就发烧了,不过很快烧就褪下去了,他就不当回事了。
可是没想到回国后就感觉身体发生各种不适,打针吃药一直都未见好,直到周围所有人都患上了和他一样的病症,他才感到恐慌,仔细的回想自己到底都做过了些什么。
最后想来想去,猜测问题应该就是出现在那种彩果身上。(纯属虚构)
至于他说的彩色果子,目前公家和卫生组织的人已经派人前去调查采样了。
“终于能有点头绪了。”夏凝星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但更多的还是焦急。
因为即便知道了感染源,但是疫苗也不一定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来。
要知道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好几个人死去。
夏凝星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无力。
“凝星,别这样丧气,我相信这场灾难一定会解决,我们一定都能够活下去。”陆霆厉隔着一层玻璃安慰着他。
他的眉眼中的信心和希望顿时鼓舞了夏凝星。
“没错!一定可以的!”夏凝星打起精神来,重重点头。
血检报告在第三天出来了。
夏凝星和陆霆厉都没有被感染。
陆大伯也没有被感染。
的得知这个结果,夏凝星喜的连眼泪都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好!
实在是太好了!
她和他都没有被感染!
从隔离室出来那一刻,夏凝星望着眼前的胡子拉碴的男人,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陆哥!”
她重重地,哽咽地唤着他。
紧接着,扑进他的怀中。
她紧紧的拥抱着男人,男人也紧紧的回抱着她。
“没事了,没事了,凝星,我们都没事了!!”男人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吸着气,不断地重复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