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茶说这话,纯粹是为了刺激战煜城好让他放开她。
说来也真可笑的,战煜城和她结了婚之后,还能左拥右抱让安宁怀孕,而她,这辈子,却只有她一个男人。
就算是出狱后,她对他恨之入骨,她竟然,也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的追求。
苏茶茶觉得好笑,也就真的笑了,她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
听了苏茶茶的话,战煜城的双拳,不由自主收紧,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想到别的男人也曾如他此时一般,在苏茶茶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他气得想要杀人!
苏茶茶,她怎么敢!
“苏茶茶,你真特么贱!”
苏茶茶以为,这一次,战煜城会放开她了,谁知,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动作,更加疯狂残暴,那副模样,似乎是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
苏茶茶觉得战煜城真的脑袋有问题了,他有洁癖,还嫌她贱,现在,还能和她做这种事,他可不是脑子进水了么?!
“战煜城,我贱你还碰,你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苏茶茶笑,她心中越是凄凉,笑得越是媚若春花,只是,她的笑意,没有一丝半点儿的活力,眼底中的荒凉,怎么都无法染上一丝半点儿的生机。
听了苏茶茶这话,战煜城更加暴躁,他一下一下,几乎要将苏茶茶的纤腰折断。
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战煜城搞不懂自己的心,他也懒得去多想,他和苏茶茶结婚后,除了他酒醉那晚,第二天早晨发现安宁在他床上,他还真没再碰过安宁。
不仅是安宁,这些年,就连别的女人,他都没有碰过。
他想,他今天晚上,会不管不顾地要了苏茶茶,除了愤怒,想要惩罚她,应该只是,他太久没有女人了,憋坏了吧。
嗯,只是憋坏了。
苏茶茶,在他心中屁都不是,天上人间的小姐,都比她高贵!
战煜城双目猩红,他都不知道今晚他到底折腾了苏茶茶多少次,他就是想要折腾她,让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痛苦。
只是,她今天晚上,一直在笑,不管多疼,都在笑,她唇角那讥讽的弧度,让他心中不舒服到了极致,所以,他更狠地折磨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尽头。
战煜城深邃犀利的眸中,微微有些迷蒙,他的思绪,一点点飘远。
以前的苏茶茶,不是这样的。
他们结婚前,她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各种讨好,他们结婚后,她在他面前,更是一个乖巧的小妻子。
不管晚上他多晚回来,她都会开着灯在客厅等他,有好多次他故意回来很晚,她蜷缩在沙发上沉睡过去,如同,一直等待主人归来的小猫咪,让他冷硬的心,都有些发软了。
他一直知道,他深爱的女人,是安宁,从知道安宁是当年在大火中救了他的女孩后,他就告诉自己,他这辈子,只对安宁好。
可能是因为,在这越来越浮躁的城市中,有一盏亮着的灯,一直等着他归家,那种感觉,太过温暖的缘故,明知道他该爱的人是安宁,他和苏茶茶婚后的那段时间,不管再晚,他几乎晚上都是会回家的。
只是,后来他醉酒,第二天发现安宁在他床上,安宁怀孕,苏茶茶又残忍地杀死了安宁的孩子,一切,都变了。字lt;更¥新/速¥度最amp;駃=0
说来也真挺奇怪的,安宁是他认定的女人,他对安宁肚子里的孩子,竟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可就算是不期待那个孩子,那毕竟是他的亲骨肉,苏茶茶残忍地杀死了他的亲骨肉,他不能容忍!
尤其是,明明苏茶茶罪该万死,她还不愿意承认她犯的错,死不悔改,他更加愤怒,所以,他亲手将苏茶茶送入了监狱,让她赎罪。
战煜城的思绪,慢慢收回,他将苏茶茶送入监狱,他不后悔。
犯了错,就应该付出代价,苏茶茶,罪有应得!
战煜城身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戾,越来越凶猛,直到他把苏茶茶折腾得昏死了过去,他依旧没有放过她。
他向来稳重冷漠,情绪鲜有起伏,苏茶茶让他这么暴躁,她活该被他折磨!
苏茶茶早晨醒来的时候,战煜城就睡在她身侧。
想到昨天晚上,她竟然和自己最恨的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恶心,真的很恶心!
是啊,怎么会不恶心呢!
当初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他还金屋藏娇,更是跟安宁上~床,让安宁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对她,从来都没有过所谓的忠诚,他跟安宁做过比夫妻还要亲密的事,恶心,真恶心!
无数次他回家,他的身上,都沾着安宁身上的香水味。
谁知道昨天晚上,他去流年之前,是不是还在安宁身上!
这么想着,苏茶茶心中更恶心了,她从床上冲下来,跑到垃圾桶旁边,就是一阵狂吐。
昨天晚上,她没有吃东西,最近她的胃口,也特别不好,她根本就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不停不停地干呕。
战煜城向来浅眠,苏茶茶的声音,把他吵醒,他循着声音,忍不住往角落看去,发现苏茶茶正抱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
战煜城的俊脸,一寸寸黑成了锅底,和他做这种事,她竟然吐了!
这个女人,是在嫌他恶心么?!
她怎么敢!
战煜城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想要杀人!
杀死苏茶茶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战煜城的声音,暴躁到了极致,“苏茶茶!”
苏茶茶没有理会战煜城,她现在吐得话都说不出来,怎么理会他!
战煜城见苏茶茶还在吐个不停,他气得几乎要崩溃发狂,他再也无法忍耐,他下床,一把将苏茶茶扯到他面前,声音狠戾得仿佛要将人的灵魂捏碎。
“好!苏茶茶,你很好!你竟然敢嫌我恶心!你还真是长能耐了!”
苏茶茶想说,战煜城,你本来就很恶心,但是她胃里太难受了,她话还没有说出口,又开始干呕。
战煜城的脸色,愈加的黑沉,瞧,他一碰她,她吐得倒是更厉害了,这个女人,就是想气死他!
战煜城阴沉地盯着苏茶茶,忽地,他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房门后面。
“苏茶茶,告诉我,六年前,你到底有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