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倒也不是什么骄横的人,带她回府,自有自己的考量。并非是因为她的飞机让自己的女儿受伤。
安安就这样不得不跟随长公主回了府里。
到了长公主府,安安小心翼翼的下了车。等候吩咐。
长公主道对身边的丫头道:“司琴,这位女大夫,待会儿你安排个客房。”又对安安道:“今日小郡主因为你而受伤,就允你在这里好好给小姐医治,若是留下丁点疤痕,我定不会轻饶你,所以希望你好自为之。若用什么药尽管找管家要。”
安安对长公主这番话很是无语,无奈在权力面前不得不低头于是假装乖顺的说道:“臣女定竭尽全力为小姐医好。”
长公主道:“好,我乏了,你等且退下!”
小姑娘看安安要住在自己家,顾不上额头的疼,非要跟着安安。她拉着自己的娘亲道:“娘亲,我要和这个姐姐一起玩,是姐姐对吗?娘亲放心果儿会乖乖的”
安安冲小姑娘点点头。
长公主无法只得允了。嘱咐另一个丫头道:“司棋看好小姐”又复想起带自己女儿的那丫头实在不堪用,遇到事情便推卸责任。当真以为自己不明就理吗?严厉的说道:“司琴?,去跟管家把冬梅发卖了,给小姐身边换个可用的丫头。”
那丫头吓得连连求饶。只是长公主并未理会。处理完这一切,长公主摆摆手示意大家退下。
就这样,安安便在长公主府安顿了下来。长公主到也没有苛待她,令人备好了衣物,和一应日用之物。只是她抱着下人送来的衣服心情十分烦闷。心里懊悔道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过了一会儿又自叹道: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小果儿看着姐姐站在桌前表情变了又变,忍不住问道:“姐姐,你不开心吗?我家里有很多好玩的玩具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安安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气也不知道该怎么生气,用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道:“怎么会呢?走看看你的新玩具去。”
再说安安这边,陪着小果儿玩了一下午自己家产的玩具,她这个玩具的创造者,对玩具的玩法自然精通的很,用新奇的玩法,引得果儿异常惊讶。小果儿跟着安安学的不亦乐乎。整整一个下午,安安就像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带着小果儿不停的探索。
房间里安安道:“来,姐姐教你这个积木,你看这样搭呢,是城堡。这样呢,变成了小汽车,这样呢变成了长劲鹿请原谅安安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说臣女十分别扭,便自称姐姐。
但是,她忽略了,小家伙对她说的东西,一窍不通,于是不停的发问:“什么是城堡?”
安安听着果儿的发问,突然有些目瞪口呆,这才想起:“对啊,果儿又怎知西方的城堡呢。”
于是安安叹了口气道:“额,这城堡呢,是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个遥远的国家,那个国家的国王住的地方。”
小果儿道:“那个国家的城堡里都住着谁?像我的皇外祖父,和外祖母和太子舅舅吗”
安安看这家伙还不好糊弄,便打算讲个公主的故事给她听,只听安安道:“那个城堡里住着国王一家,年轻帅气的国王,和善良美丽的王后,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叫白雪公主,,,,”
一听到公主,小果儿好似很明白的样子道:“姐姐,我知道,白雪公主就是我娘亲,你说的是我娘亲小时候的故事吗?”
这下又轮到安安无语了。她很无奈的道:“这白雪公主呢,是那个国王的女儿,跟你娘亲地位一样,但是,是别的公主,懂不懂?”
小果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安安又开始她的故事。“在那个白雪公主八岁的时候,她的母亲,那位善良的王后去世了。”
小果儿又道:“姐姐,她好可怜呀,这么小就没有了娘亲。那我的娘亲会去世吗?”
安安,一阵扶额。哄小孩,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听到,小果儿这么说,她尴尬的回头看了看立在旁边的司棋,心道:小姑奶奶,你真是要把姐姐害死了。然后赶紧捂住小果儿的嘴:“快,说,呸呸呸。长公主殿下她会长命百岁的,这是故事,故事。”
小果儿也被她这个动作吓到了,赶紧跟着点点头。
安安这才,慢慢把手松开。又嘱咐道:小果儿千万别乱说话。
小果儿又乖巧的问道:“乱说话,会有坏事情对不对?”然后也学着安安的样子道:呸呸呸。
安安竖起拇指,给了她一个夸奖:“果儿真棒!来我们继续听故事。”
果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又安静的听起来。
就这样,一个下午,因为一些玩具,便引出了未来世界的种种话题,和由此衍生的无数故事。
安安,只好硬着头皮东拉西扯。应付着小果儿。
就连暂时伺候果儿的司棋都忍不住加入到十万个为什么中。
直到夜幕降临,这小祖宗终于累的支撑不住了,被司棋安顿去休息,安安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她直起身捶捶背。捏捏已经麻木的腰。垂头丧气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对着屋顶道:“刘一刀,怎么混到这步田地了。”“阿弥陀佛,求求您老人家,保佑我赶快结束这种幼师生活”然后又胡乱的裹着被子躺下。她实在是疲惫极了,像极了前世做了拉练完的样子,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是安安过的第一天,狼狈又心酸。
再说长公主这边,
晚上快要就寝了,驸马听闻长公主带回了一个女医,便打听道:“娘子,今日去奇货居超市,有什么收获?”
长公主一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一边转头答道:“这奇货居,确实令人稀罕,改日你也亲自去看看,我今日倒凑巧收获了一名女大夫,就连宝庆堂的赵铁生那等自命不凡的人,看了她的药都惊喜连连。只不知是那赵铁生找理由推脱,还是那女子真有几分本事。待我找御医验验她的药,找个机会考量一下。若是真有几分本事,我,我,”迟疑了一会儿道“我想让她给我瞧瞧。”
驸马已经脱了衣服坐在床上,听公主这么说,便明白了几分,果儿已经6岁了,可公主自打生了果儿便没有动静了。想来是她又为此事烦恼了。便又踩着鞋子,走到公主后面,双手环抱住他,安慰道:“娘子不用心急,我们有果儿已经足以,孩子的事随缘就好。”说完又把把公主打横抱起:“看来为夫不够努力,走我们用功去。”
虽是老夫老妻,长公主还是被驸马的行动羞的面红耳赤。挣扎了几下。一边轻声道:“快放下我,像什么样子”
只是驸马没有给她机会,然后自是一番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