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我下意识的要起身道谢，奈何怀里的妹子抱得死，一下没站起来。“谢谢石工！”我故作轻松的道，“我们一定不辜负石工的教导——您别介意，小姑娘都高兴得哭了。”石井不置可否的笑笑，轻一挥手，实验室的大门立即被打开，外面是成排的持枪警卫，立刻走进来了不少，吓得二十多个工程师直哆嗦。求饶声、叫骂声，很快练成了一片。石井眼底蹿出几分残酷，轻一偏头，示意我们离去。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刻，我也想救无辜的人，但根本没有准备，拿头去救？能够带得走一个程果，或者说我自己能够逃出生天，已经算是运气极好了！连忙扶起脚底发软的妹子，冲石井连连道谢之后，几乎是把程果拎着离开了实验室——实验室外的走道上，是两排整齐的持枪警卫。我们走向电梯的时候，身后似乎有些动静，程果很怕，想回头去看。却被我死死抱住，连拖带提的进了电梯……如果石井要杀我们，回头看也没屁用——看了能躲子弹？我左手一下拍在电梯的控制板上，把电梯门关闭。“呼……”折腾大半天，总算可以松口气——妈的，饿死老子了！实验室里的工程师们，对不住，我不是超级英雄，我救不了你们！话说，我手里捏着啥，好软……正寻思着，背贴在我胸口的妹子有些扭捏的提醒：“徐……徐工，能不能先……先放开我？”呃……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右手正圈抱着程果，拖拉一路，把她胸前的衣襟抓得褶皱。现在，我的右手正抓在她的左胸上。妈耶！我心里咯噔一下——好爽！弧度丰满，挺翘柔软，正合我的手型！而且从背后抱着个身材劲爆的美女，彼此的躯体弧线本就较为紧密。这会儿被她的翘臀摩擦几下，我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小徐的特长就是，特长，并且勇于抬头！这会儿脑袋一抬，就顶在了程果圆润的臀瓣之间。突如其来的解除，让怀里的美女工程师气息嘤咛，气息发烫起来，声音细如蚊嘤：“徐工，你……你放开我呀！这里，这里不行！”唉？我才刚鄙视了自己，觉得抗性太低，有待继续努力。你这妞儿来一句“这里不行”，是啥意思？这里不行，哪里行？你行，我还不一定行呢！我家里俩妹子，都和我搞不清楚，要是再添一个，我不就真的成渣男了？哦不对，男人不能说不行……那就……计划一下，也行？把行和不行的骚操作搁在一边，我很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连忙几个深呼吸，在心里陈恳的劝诫了一番小徐。我们要有涵养，不要随随便便抬头。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如此才能称为大丈夫！看到个美女就抬头，那是莽夫！呼，小徐很听话，终于明白了“涵养”的重要性。程果脚下发软，就挨着我靠着电梯边壁，整理了一番有些凌乱的仪容，好不容易稳定下情绪，也常常呼出一口气：“谢谢你。”我不图谁的谢，感受到电梯下降，已经来到安全的楼层，耸了耸肩，没有多说话。而是打开慧心手环的投射光屏，暂时切断了和岩雀的视屏通讯，发了文字：“饿死了，你吃过没？”“在家和李梓吃过了——我在一楼，你可能会被跟踪，先别回家。”“嗯。”——正好，我还饿着肚子。程果是公司的高级员工，有自己的办公室。在第十层稍作停留，她回办公室取了包包，脱掉下了工作白大褂，穿上了十分温暖的卡其色风衣，搭配她高挑迷人的身材，就跟街拍模特差不多。而街拍模特，通常没有她那种渊博学识带来的底蕴沉淀。换好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时，还让我呆了一呆。越是漂亮的女人，打扮起来越勾人，特别这妞还是女神音。在她面前，我处处都有一种城乡结合部的“土鳖”气息。无论如何，我们顺利离开西都科技的办公楼，一起去旁边的商业街。现在临近春节，商业街很热闹，我对周边不熟，由程果挑了家档次不低的西餐厅。呃，吃西餐？我暗翻白眼，能饱？288一份的牛排，老子能吃十份，可是我吃不起！没奈何，美女工程师的选择，我不能计较。反正——“今天多亏了你，我请客。”她的扮相很御姐，但性格很温柔，正如额前散碎下来的刘海。“aa吧，如果不是你，恐怕也没那么顺利。”我实话实说。程果却没听懂，冲我眨了眨眼：“徐工，你一边装作和我重写系统程序，一边破解了李诵的系统锁——有我没我，其实都没有太大影响呀。”话是这么说，但不能这么看。我解释说：“李诵在灰网上名气不小，经常喜欢把网络电子技术和生物技术联系起来，比如他给毒蛇设备的系统程序，就加了个人的声纹代码——也就是说，必须要他的声音，才能顺利启动。”程果恍然：“你不想让石井知道，你能轻松破解李诵的系统锁！”我点头：“因为你其实不懂编程，程序有没有完成，我说了算。即便你当时表现得很惊讶，石井也不会立刻想到。”“所以……”程果总算放松下来，冲我嫣然一笑，“我还算有点用处咯？”“那是，你给我按的那几下，可舒服了。”我在美女面前向来很从容，问服务生要过菜单，先递给了程果。西餐通常是互不相干的点菜，我们也是如此。但我极少吃，就问服务员有什么好推荐的，特别强调了一下我饭量比较大，还把程果逗得咯咯直笑。点餐完毕，说起后续的事。“三个多月前，因为我在生物工程上的突出表现，加入了saander项目组。”程果声音轻细，生怕被别人听到，“当时只以为是要研究丧尸血清……所以每天面对丧尸，也坚持了下来。”学生物的，据说能在解剖的人体旁边吃饭？丧尸对于她而言，估计也没那么可怕，从科学的角度去看，无非是病变的人类罢了。“直到……”她轻轻叹息，“生物组的同事发现，石井不仅仅在寻求病毒血清，实验的方向还包括了让丧尸病毒增强、诱导变异！同事去找石井，结果在第二天的项目循环中，他变成了在缸里被搅碎的丧尸——”程果几番调整呼吸，可以看得出来，当初那件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后来，有同事想要退出，态度果断的，都死了。”她的眼里是深深的恐惧，“我们这些不敢说话的，家人遭到劫持，被逼着继续工作。”“有人报警吧？”我提出疑问。程果轻轻咬牙：“我就匿名报了警，但是没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明目张胆的持枪行凶，手段极其残忍，肯定有足够强硬的底牌。在这个时代，人们的愿望就是活下去，在遭到直接的死亡威胁时，往往会选择低头。人权什么的就不谈了——石井能把你变成丧尸，让你当不成人，你还有什么人权？“徐工，我们明天怎么办？”她很担心，“我不想回西都科技了——但是，家里又被盯着……”至今我还没搞懂saander项目的甲方是谁，背景更是云山雾里。我凝眉思忖，嘴里安慰：“别着急，一步一步来，我会想办法。”毒液设备的用途，用屁股想都清楚。只要甲方跳出来行动，用毒液设备要挟国家，我入侵设备系统，强占控制权就完事了。没了毒蛇设备，隐藏在暗处的项目甲方，就像拔了牙的老虎。西安的军警，会怕你这几条破枪？所以这个事情在我眼里，并不严重。死了几个人而已——我见的死人还少？那会儿银川被毁，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遍地的都是人的手脚脑袋、内脏肠子。“也不知道明天公司会怎么安排，真的好害怕……”程果终究是个女人，双手十指交叉，内侧的大拇指靠在眉心，像是在祈祷。“saander项目已经完成，甲方似乎要做坏事。”我理智分析，“毒蛇设备一旦启动，会有无数人遭殃，到时候已经撕破脸皮，自然没有杀我们灭口的必要。”“唔？真的吗？”程果怔怔的看着我。我知道个屁？关于石井，关于saander项目的甲方，还需要和岩雀研究研究。其实，我和程果能活着离开，跟岩雀击退了石井的爪牙有直接关系。他没有表现出来，无非不想打草惊蛇。在那种时刻，跟一个拥有同样神秘力量的“新人”撕破脸皮，导致项目受阻，甚至遭到破坏，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石井作为总工程师，必须要保证saander项目的顺利进行，至于如何处置我，那是以后的事。所以，我不会有任何侥幸心理。既然运气不好，赶巧撞上了，那咱们就比个高低！究竟是你的毒液厉害，还是我徐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