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云舒就脸色就阴了下来,冷道:“倘若下次你还敢这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她重生一世,很多事情都看的比前世通透,她能感受到时绎之对她的感情,但那又如何,他爱她,她就要没心没肺地贴上去?男人都是犯贱的生物,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前世他轻易得到了,所以他毫不珍惜,这世,即使他再怎么表现的爱她,她都不要在重蹈覆辙。人,死过一次就知道生命的重要,她只想好好地活着,情爱于她,可有可无,不过是生活的一味调味罢了,只是这味调料,她还不想要。时绎之这两天接二连三奇怪的举动,云舒以为她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晚上只要一闭眼脑子就全是时绎之的脸,还有那两次的吻,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啊”地一声坐起,觉得自己委实没用了些,不过简单的两个吻便让她乱了阵脚,真真是白活了两世。人一旦开始自怨自艾,就喜欢回忆过去,云舒十六年的记忆着实没什么可令她印象深刻的,也就只剩下前世能让她感叹一下。她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她是怎么爱上时绎之的,明明他那样折磨自己,见她落入敌人的陷阱,转身就走,连整座城池都不要了,丝毫没有留恋,可即便这样,前世的她还是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顾全大局,时间一久,也就将之前的不愉快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们之间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她和他也就这样纠缠了十年,直到他听信宋金枝的话,相信她是叛徒,将她一枪射杀在悬崖边,时至今日,她重生一月之久,还是能清晰的记得她临死的那刻,是选择原谅他的。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真真是愚笨,怎么能爱上一个这样无趣的一个男人,一爱就是十年,连死都不曾怪过他,想着想着就这样坐到了天亮,拉开窗帘,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看来是要下雨了。果不其然,不过换件衣裳的功夫,倾盆大雨,还夹杂着雷声,云舒本想出去翠柳苑逛逛,看到这样的坏天气,最后只得作罢,在房间里品茶看书,倒也不错,如果没有被时绎之的敲门声打破的话。云舒很想装作没听到,但架不住时绎之如此执着,不开不停,烦人透了。“你找我做”话还没说完,便被时绎之落汤鸡的形象吓住了,赶紧侧身让他进屋,骂道:“有何事这么着急?伞也不撑,不怕着凉?”明明是责怪的话,时绎之却满脸微笑的受着,或许连云舒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话里全是十足的关心和担忧,这样的话,时绎之又哪里会介意呢?没好气地将毛巾丢给傻乐呵地时绎之,问道:“傻笑什么?”时绎之边擦头发边笑,过了好半天才道:“看着你,我心里欢喜,自然就笑了。”云舒愣了一下,问:“这么急冲冲地找我做什么?柳家和余家打起来了?”不然怎么连睡衣都不换,就这样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时绎之摇头,就着云舒的手将茶水一饮而尽,而后道:“你怕打雷,我来看看你。”听他这么说,云舒倒是惊着了,这么着急只是因为她害怕雷声?不过,她怕打雷吗?或许之前是害怕的,只是后来上了战场,炮火连天,哪里还会害怕那些东西,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只是为了让时绎之多关注她一下,装作害怕罢了,可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好奇,也就问出了口。男人思考良久,说:“你大哥告诉我的。”“哦。”听他这么说,云舒也没在怀疑什么,她大哥倒是知道她极怕打雷,幼时都是他哄着她入睡的。云舒:“既然来了,我们就讨论下接下来的计划吧。”反正闲来无事,将接下来要做的事一并讨论了,后面做起事来也方便些。时绎之自然不会反对,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她屋子里,他求之不得。“时伯伯很快会将督军的位子传给你,我需要你只做一件事,剩下的交给我。”s551kgztq0xhrtqly23dqo0o4c0q==说着,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