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压下心中的火,冷静道:“时绎之,我对你没兴趣,我救你纯粹是想利用你保护我云家。所以,不要觉得我救你是因为我对你有兴趣,若你真想报答我,就放我走,怎么样?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是还能遇见,低个头问个好就”“舒儿,什么叫你的阳关道,我的独木桥?”时绎之将云舒拉到自己面前,危险地眯着眼睛,笑中带着三分邪气,“你用三次救命之恩换一次离开,倒是大方的很啊!”不等云舒回答,时绎之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不带任何技巧,就那样胡乱的撕咬,就像是一场竞争,这该死的女人,怎么敢就那样淡然自若地说出她要和他再不相干的话,她不是非他不嫁吗?她不是会帮他称霸华夏的吗?为什么现在都变了?“嘶~~”口腔弥漫着血腥味,时绎之才松开云舒,“啪”,又是一个耳光,云舒厌恶此时的时绎之,这让她想起了曾经,想起了那段她最不愿回忆起的事。“时绎之,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偌大的华夏你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云舒警告地看着满脸受挫的男人,冷道:“明天就让我离开时府!”时绎之苦笑,“如果我不呢?”“我记得时家的军火库离这里不远。”十足的警告,如果你时绎之不放她走,她就炸了你的军火库。“昨天我收到消息,说北平的首富云家前几日走了火,等被人发现时,云家已经被大火吞噬,整个云家的人都丧生火场,无一人生还。可我的副官却说,他亲眼看见云家的家主带着一帮家仆,乔装打扮,登上了前往云阳的火车。”时绎之看着云舒越捏越紧的手,继续:“为了表示我的友好,收到这个消息的当天我就派人去了云阳,这会子人应该也到”“所以呢?你想拿我的家人威胁我?”云舒云清风淡地打断时绎之,“时绎之,你觉得是我的动作快还是你电报的动作快?我捣毁你的军火库只要一刻钟。”“你捣毁我的军火库后会被全淮南的军阀通缉,你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他时家军火库存着整个淮南军阀的军火,若云舒敢捣毁,那也别想平安的离开淮南。云舒轻笑,挑眉看看一脸胜算的时绎之,转头就走:“大不了鱼死网破。”看着女人洒脱地背影,时绎之无奈,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看来只能拿出杀手锏了。当晚云舒接到时枭雄的斗棋的邀请时,她没有因为白天和时绎之的不愉快而拒绝,特意梳洗打扮一番后,跟着前来通报的管家来到他的书房。等她推门而进的时候,时枭雄坐在棋盘前喝着茶,见云舒进来,笑道:“夜里闲着无聊,听绎之说你棋下得不错,所以邀请你陪我下两局,没叨扰你吧?”和外界传闻不一样,时枭雄并不是一个那种长相魁梧的大汉,而是一个温和的老人,前世,他是少数真心待云舒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相信她清白的人,所以,她尊敬这个老人。云舒:“没有,我睡得比较晚。”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聊。s551kgztq0xhrtqly23dqo0o4c0q==时枭雄:“听绎之说,你救了他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