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一向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而今遇到了李存孝,才明白什么叫做法子内心的恐惧。
赤兔马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发了疯一般的向前冲去。
但李存孝的坐骑比起赤兔马也丝毫不差,而这的距离还在拉近。
眼见二者只相差了不到三丈远,李存孝猛地高高跃起,脚尖轻点在马头之上,整个人就腾空飞起,举着双锤向朱珍砸去。
这一击好似有万钧之力,如果真的被砸中,朱珍估计要被砸成肉饼。
这种威势实在惊人,朱珍拼命的催动着坐下马,但见李存孝双脚不断在那些混战中的士兵的头或者肩膀点过。
每点一下,身体就向前窜将近一两丈远。
突然,只见李存信都手一甩,右手中的流星锤真的好似一颗流星一般,向着朱珍就扔了过去。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好似闷雷一般的呼啸声。
声势惊人,朱珍一阵心惊肉跳,一个后空翻,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就在朱珍双脚刚刚落地的刹那,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足有半个成人高的流星锤狠狠的砸在了朱珍骑得那匹赤兔马的马背。
那赤兔马的腰身一下子就凹了下去,鲜血混着肉末横飞,有不少都落在了朱珍的身上。
赤兔马连横都没有哼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鲜血和肠子等流了一地。
看着发出弟弟哀鸣的赤兔马,朱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而在远处观战的石玉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喝道“不好,朱珍要抵不住了!”
说罢,石玉一提马缰,持着用寒铁打造的银枪就冲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混战中的两支军队也渐渐分出了高低。
朱珍的那数千铁骑虽然算得上精悍,但却在李存孝的五百飞虎军的练反冲击下,死伤惨重,而原来齐整的阵型,也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近距离的看到这一幕,石玉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五百飞虎军简直就是李存孝训练出来的五百个杀人机器。
这些人的杀人手法十分的纯属,几乎每一次出手都能收割一条生命。
而且就算是被敌人刺中,月要在临死前拉上几个垫背的。
紧随着石玉而来的廖化城看到这一幕,也不等请示石玉,便下令加入到了战团。
廖化城想的很简单,和石玉的一样,虽然说着数千骑兵是朱珍的人马,但朱珍现在和他都是同一条战线的,
虽然说廖化城率领的这三四千士兵不如朱珍或者李存孝的战斗力强,但毕竟也算是一股不少的生力军。
而有了廖化城的加入,朱珍的那些人马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石玉从混战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奔朱珍和李存孝而去。
朱珍根本来不及继续为自己的爱马伤心,因为李存孝已经轮着另一只流星锤砸了过来。
朱珍急忙架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挡在头顶。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李存孝手中的流星锤狠狠的砸在了朱珍的方天画戟上。
朱珍手中的方天画戟是用上好的精铁炼制而成,十分的坚韧。
虽然说朱珍手中的方天画戟没有从中折断,或者弯曲,但朱珍却被这巨大的冲击力一震,张嘴就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就连握着方天画戟的双臂都是一阵痉挛。
仅这么一吓,朱珍就明白了自己和李存孝只见的差距。那绝对是天壤之别。
见朱珍竟然能抗下自己的这么全力一击,李存孝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李存孝一个横扫,吓得朱珍急忙向后退出去了七八不远。
饶是如此,那巨大的流星锤扫过,而戴起来的劲风,也让朱珍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
李存孝似乎根本不想给朱珍任何机会,再一次欺身上前,朱珍哪里还敢与李存孝硬碰硬的打,只能是一个劲的左挡右闪。
因为之前收了内伤,朱珍的速度要比平常慢上许多,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李存孝手中的流星锤扫中。
整个过程险象环生,看的人是心惊肉跳。
如此二人又颤抖了十几个回合,朱珍终于还是因为受伤,而有些体力不支。
李存孝似乎也厌倦了这样的游戏,抡起手中的流星锤向着朱珍的头顶砸去。
这要是被砸中了,那必定是脑袋崩裂,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存货的可能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石玉也纵马杀来,挺着手中的银枪,向李存孝的后心刺来。
石玉这一枪,虽然不如李存孝那般雷霆万钧,但气势也十分的迫人。
如果被刺中,那定然也是必死的下场。
李存孝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危险,身体本能的一个躲闪。
而朱珍就是趁此空挡,躲过了必死之局。
不过石玉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手中的银枪好像有了灵志一般,如影随形的向李存孝刺去。
每当李存孝想要用手中的流星锤挡开石玉手中的银枪的时候,石玉都会避开,以更加刁钻的角度刺去。
李存孝被石玉的一连环的进攻打得是焦头烂额。
并不是说李存孝就怕了石玉,而是因为被打的太急。
如此过了十几个回合,李存孝终于反应了过来。
原来自己这么被动,是因为石玉居高临下。
于是乎,在李存孝躲过石玉刺过来的一枪之后,舞动着手中的流星锤,一个横扫。
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食欲坐下的吗的两条腿齐生生的折断。
石玉身体一歪,单手用力一撑,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跃了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存孝轮动着手中的流星锤,自下而上的这么一挑。
只听噗的一声,整个马腹都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如果不是石玉眼疾手快,估计一条腿就要没了。
石玉飘然落地,手中完了一个枪花,定定的望着李存孝,脸上写满了凝重。
李存孝看着不远处的石玉,不由的咦了一声。
虽然石玉满脸的建议之色,但也有一些稚气未脱的感觉。
上一次虽然只有一个照面,但李存信还是认出了石玉,不由的有些惊奇的问道“是你,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