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加深这个吻的冲动,只是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过了今晚,他……
“腾”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爵言希猛然起身,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将她强了去。
给燕初夏盖好被子,又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走了三两步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今晚肯定是不能跟她一起睡,也不可能那样肆无忌惮的想吻就吻,想吻哪就吻哪。
哎。
他顿时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
……
第二天中午。
迟瑾瑜下了飞机就火急火燎的往那个变态男人助理发的地址,赶去。
来到别墅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用了二十分钟,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五年还是六年未曾见到的女人。
嗯。
他爱了那么对年的女人。
爵言希正靠在别墅门口抽着烟,见到迟瑾瑜风尘仆仆的样子,微微挑了挑眉头。
第一眼看不爽的男人,最大的情敌站在眼前,那个不爽,全身的运动因子都在叫器要将这个男人爆揍一顿。
可,谁叫这个你男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念念不忘的小青梅呢。
嫉妒的要命。
“她呢?”迟瑾瑜问,他对爵言希这个男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特讨厌。
爵言希瞥了他一眼,才慢悠悠的回他,“在二楼的第一间卧室里,你……”
他还未说完,迟瑾瑜就直接像一阵风一样,从他眼前擦过。
爵言希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这么猴急,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迟瑾瑜冲上楼去,在卧室门口终究是放慢了脚步,甚至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疯狂的跳动着。
此时的燕初夏坐在床上,看着书,听到就脚步声,她偏过头去,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
她轻轻有些怔愣,然后才甜笑着喊了他一声:“瑾瑜。”
……
迟瑾瑜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坐的女人,从机场下车到赶到这里,他一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心神不宁,直到现在看见她,六年未趁见过面,他曾经最爱的人,他狂乱的心跳一下子就静止下来了。
时间好像也变得缓慢了下来,整个世界都被抽空,只剩下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迟瑾瑜慢步往前走去,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燕初夏的脸上,声音很低:“……小小?”
“瑾瑜,你终于回来了。”燕初夏笑容如初,依旧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小小,我回来了……”迟瑾瑜拥着她,轻轻的说道。
就像是幻觉一样,不真实,但他确实拥着她的身子,是有体温的。
“瑾瑜,我好想你……”燕初夏抬起眼眸望着他,抬起手使劲的擦拭了一下眼睛,她忍不住有些哽咽。
好像她很久很久都没见过他一样,时间漫长的让她差点忘记了他的样子。
她最喜欢的样子。
年少时的模样。
迟瑾瑜一听到她说:瑾瑜,我好想你。
顿时,眼圈微微红了起来,他别过头忍耐了一下眼泪,然后才转过头柔声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也很爱很爱。
最终,他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
卧室里,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聊着……
门外站着的男似乎就很不爽了,超级不爽。
这特么感觉特么他们才是一对恩爱的老夫妻,他是那个人人喊打的男小三。
嗯。
就是一个偷窥狂站在门外偷窥的男小三。
看着燕初夏这个死女人那么亲密的抱着迟瑾瑜,还笑得这么甜,他真想冲进去,将他们俩个扯开。
然后。
将迟瑾瑜这个男人直接扔回英国去。
想想就好了。
也能这样了。
看着看着,爵言希的一张脸越来越黑,就像黑煤炭一样。
心情愈发的不好。
很不好。
情敌见面,他特么想像当年一样,把他揍一顿,狠狠地揍一顿。
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他觉得特别刺眼,刺瞎眼。
“瑾瑜,你带我下去海边走走好不好?”燕初夏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望着迟瑾瑜,唇角微微勾着。
迟瑾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噗嗤一笑,抬起手揉了揉燕初夏的头,“好,我现在带你下去,我来帮你穿鞋。”
说完,迟瑾瑜松开燕初夏,拿起一旁放着的鞋子,帮她穿上。
燕初夏一站起来,就自然而然的弯着迟瑾瑜的胳膊,甜笑着凝视着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叹了一声气。
有些遗憾似的。
迟瑾瑜抬起手按住了她抚在他脸颊上的小手,眼角余光看到门外的男人,然后唇角弯了一抹好看又嘚瑟的笑意。
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爵言希。
爵言希:“……”这特么在明目张胆的挑衅!
他要是敢亲他的女人,他离开拔腿就跑进去将迟瑾瑜打趴,再扔进海里喂鲨鱼去。
这是他的房子!
他现在搂着的是他的女人!
还嘚瑟什么劲啊!
恼火!
迟瑾瑜看着女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在想什么?”
声音温柔而低沉。
很好听。
燕初夏微微别开了头,视线看向不远处,有些心虚似的,“嗯……想你丫。”
然后,又低低的笑了一声。
“骗子。”迟瑾瑜低低哑哑的怼了她一句,伸手挽住了她的腰。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挽上她的腰,就是要气死那个男人。
燕初夏笑得更加开心了。
她是在想到底是有多久没见,怎么这个男人长得这么高了,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高。
记得,他也只是比她大两岁而已,她还那样长不高。
爵言希看着他们一个挽胳膊一个挽腰出来,顿时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心那个难受啊。
没人懂,被人抛弃。
燕初夏看到爵言希也只是笑了笑而已,然而……并没有跟他打招呼,此刻她的眼泪只有迟瑾瑜!
只有他!
只有他!
迟瑾瑜走了几步过头来,白了一眼爵言希,就是莫名的看他不爽。
六年前他打他两次,就很不爽了,现在就更不爽了。
谁叫爵言希那个变态抢了他的女人,哼。
活该现在受气,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