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言希听到一声巴掌声,还有被突然挂断的电话,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器着,脑子的念头就是她出事了。
心里冒出一抹不安的情绪,他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
他很害怕她会再次出事,像上次一样他找了一个晚上,那种找不到人的心情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青风!进来,查一下司徒小小的手机追踪器到底在哪里!”爵言希一手就拍在桌上,眸光闪过一抹血光。
是谁要害她?
不一会儿,青风很快就查出了手机的追踪器是在一片海域里。
就停住了。
海域里?
爵言希脸色惨淡下来,起身,心中的恐慌越发得强烈。
着陆之后,司徒小小被他们封着嘴巴,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黑漆漆的一片。
那刀疤男命人出去看看口风去了,上前揭开她嘴上的东西。
“喂,你到底想干吗?”司徒小小心里有些害怕了,这男人肯定是要把她弄去买了。
爵言希,爵言希,你快来救我,好不好,她真不想被人买到c国去啊。
可是她昨晚还把爵言希给气得吐血,想他这人肯定也不会来救她的了。
“我想干吗,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把你卖掉!”刀疤男猥琐的摸了一下司徒小小的脸,“你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司徒小小头一偏,眼神凌厉地瞪着他,“我不管是谁指使你的,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哦……是吗?我就想试试这后果。”刀疤男冲她幽幽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说实话,笑得很猥琐。
“你是不是抓错人了,你连我都不认识,你就真不怕被我男人弄死你?”司徒小小不放弃任何一个希望,她真的是不想被卖掉啊。
想想就觉得恐怖至极,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听说被卖的女人都是被玩死的,而且现场惨不忍睹,她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可是,她又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她都不知道是谁害她,要是让她知道弄死他去。
刀疤男转过头来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司徒小小,怜悯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个白痴,“你还真是天真至极,来了这地方的人都是回不去的。”
“我不会抓错人的。”
在第二天,司徒小小又被带到另外一个地方,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里面还有六个也是被绑着的女人。
都是穿着暴露的衣服,化着精致的妆容,在床上坐着,手上铐着手铐,白皙的脚上用铁链锁着。
门口站着几个男人正在先聊着,时不时传来猥琐的笑声。
“你说这是年度一次的拍卖会,可见是下了不少的血本啊,你看,那女人波涛汹涌的,摸起来一定很爽,啧啧,想想就硬了,别说在床上……”
“就是就是,你看那个黄头发的女人,那胸,那屁股,看一眼就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占有他。”
“看来明天的拍卖会必定是热闹非凡,来得人都是各个国家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一等一会玩女人的。”
“不过,刚才进去的那个中国女人你看到没,那张瓜子脸,那能掐出水的皮肤,啧啧……要是被黑人拍下,可能做一次就把她给做死去,哈哈……听说黑人那玩意巨大无比。”
“哈哈……就是就是,小身板肯定是受不了的。”
……
司徒小小听着门外的对话,只觉得一阵作呕,可是,她昨天到现在就只吃了几个馒头喝了几口水,吃喝拉撒都是叫一个女人服侍的。
都绑成这样想跑都跑不了。
她两天都没有洗澡了,浑身都快臭死了,这里的天气很热呢。
不像安城都在下雪了。
就这样司徒小小和这些人一起关了一天,在这房间上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别说是想逃出去了。
难道就这样?
爵言希真的不来救她了吗?
花弄影也不来吗?
当天的拍卖会上,司徒小小提前被人拖着去洗澡,换衣服还有做头发。
开始之前还被他们强行灌了一杯水,那味道怪怪的,其他女人也是都被灌了一杯水。
司徒小小一开始只是含着,后面趁人不注意就吐掉了一些。
在c国的地下拍卖会现场,一场劲爆的热舞过后,今晚的高潮即将到来。
下面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人,都为了目睹今晚年度的一场拍卖会。
富豪们坐在席位上,手里拿着标价牌,准备今晚花个大价钱买个女人好好玩一把。
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随着支持人的拍手,七个装着女人的铁笼子被人抬了出来。
更令人喷血的是,每个女人都是穿着三点式的,一条黑色的丝巾披着,那身材若隐若现暴露出来。
惹的在场的男人欢呼声不断叫着,一浪高过一浪。
她们脚上都用铁链锁着,脸上都出现了潮红,那模样勾人魂魄。
场下的男人已经等不及了,纷纷都举起牌子要竞价了。
司徒小小旁边的女人,长得小巧玲珑,脸上的潮红一直加深,“好热……”她靠着铁笼边的冰冷的铁,身体还是一阵一阵地发热。
那柔软无助的样子几乎牵动了场下所有男人的心,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
披在肩上的丝巾的轻纱薄如蝉翼,女子因为燥热一把扯了下来,场下的男人们立刻发出一声惊叹。
场下的男人的目光落下那个女子的身上,而在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的目光却暗暗落在七号的女人身上。
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面具男注意到她,不仅仅是因为她特别的反应,还因为,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而他又想不起来。
司徒小小昏昏沉沉,看着场下的男人和旁边的女人,她这时是低着头,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披在肩上,一眼望去就知道这是一个中国女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从隐隐约约的身材看得出来,长的并不差。
司徒小小看着场下那高呼的男人,觉得太恶心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当做物品一样任人参观,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