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瞪着他,“你还不拉我起来!”
气死她了。
爵言希轻轻摇了摇头,大掌特意捏了一下她的胸。!!!!
司徒小小的火气一下子蹭蹭冒了上来,咬牙切齿道,“你想怎样?不放又不拉我起来,存心这样吊着我,捏我胸,有意思吗?”
爵言希轻飘飘的面对她的怒火,慢慢说,“我喜欢,你能把我怎样?嗯~”
“……”泥煤的!泥煤的!
司徒小小简直想要立刻弄死他的冲动了,不要脸,贱男!!
这男人已经贱得天下无敌了!
爵言希看她瞪着眼珠子,气得脸都红了,他只要一放手她就准能趴在地上,她现在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在他的大掌上。
就这样半挂在那里,起不来,下不去的。
爵言希跨着大长腿在她的小蛮腰上,这姿势有点像骑在她身上。
额!!
他凑上前将下巴靠在她的肩窝上,脸偏上她的脖颈,呼吸清浅,灼烫。
她把头发扎成丸子头,他像搞恶作剧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舔了一下。
司徒小小顿时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受不了他。
好恶心啊啊啊。
故意恶整她是吧。
司徒小小憋着怒气,闭了闭眼,先想办法起来先,看她不把他往死里整,“你能不能别舔,你是属狗的吗?”
就是属狗的,没事舔人干吗,那么重口味。
爵言希薄唇靠着她的耳垂下,还用薄唇轻轻碰了碰,无声开笑,“嗯,我就是属狗的。”
“……!!!”她可以踹死这个贱男吗?
司徒小小简直无语了,这都能承认,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咬牙切齿道,“我现在特么想给你一巴掌,再踹你一脚!”
“……”爵言希抿住嘴角,忍了又忍,没忍住,笑出了声。
司徒小小一怔,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疑惑,转了头看着他,“笑什么?有毛病。”
真是有毛病,神经病一样,骂他还笑。
“最后问一你一遍,放还是拉我起来。”司徒小小也不瞪他了,想跟他好好商量一下。
要不然,她就豁出去了。
脸都不要了。
爵言希挑眉侧脸在她耳垂轻轻咬了她一下,低笑一声,“不放。”
不放是吧,很好。
好的很,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脚动不了,手可以动的吧。
小手往后伸向他的胯下,浴袍随便一撩就开了,小手趁机探了进去。
往他的胯下轻轻摸去。
抓准时机,司徒小小来了海底捞月,一把握住他的男性骄傲。
哼!就不信姐整不死你去。
爵言希狠狠一颤,全身的血液往下身冲去,脸色大变,“放不放手,想玩?”
“不放,你不拉我起来,我就不放,我弄死你去。”说完,司徒小小不仅没放,还咬着牙,用力捏了捏。
“司徒小小!”爵言希忍着欲望,冷声道。
司徒小小狡猾一笑,甩了个挑衅的眼神瞥过去,还不忘加重力气揉揉,捏了捏,上下搓了几下。
忽然,手里的抓住软趴趴的东西,立马变成了又大又硬的坚挺,还带着灼热感。
烫得司徒小小差点就掐下去了。
额!
好尴尬,抓抓捏捏就起反应了。
这样真的好吗?
脸上瞬间就爆红起来,要死了,要死了。
手上抓着一个滚烫的东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就这样僵持着,手一不小心一扯一放。
“嘶……”爵言希嗯哼了一声,不知是爽还是痛。
被她这样一扯,整个人顺着倒了下去,把她一翻,正对着他,压着她一起倒在地毯上。
爵言希的撑起一只手,减轻自己压在她身上的力道。
胸膛紧贴这她的柔软,因穿浴袍的原因,松垮垮的滑了开来,胸前的美景露了出来。
若隐若现,反而越发实物蛊惑撩人。
自己的坚挺刚好顶着她的下腹处,这女人想不到竟然敢抓他的老二。
爵言希的视线,在她胸前不曾离开过。
目光灼热,直盯着她。
殷红的唇,在她的脸上吐着热气,“刚才不是还抓我的老二想要我么,怎么现在没胆了,把我老二撩起来就不负责了,嗯~”
他轻缓的语调,每一个字,都说的意味深长。
司徒小小的心脏,忽然不可压制的加速,狂跳不止。
他说的有点道理,只不过她是想着只是恶整一下他的丫。
哪知道他起反应了。
撩起来了又怎样,她可能……
司徒小小的眼神闪了闪,眼珠子左转右转,就是不敢正脸看上方的男人灼热的视线。
就像在看裸女一样,胸前的浴袍被他压着拉也拉不起,也遮不住。
心想着,又不是没看过,看吧,看多了要长针眼去。
而爵言希看她闪躲的眼神,忽然勾唇浅笑,唇,更凑近了她几分,“怎么,你不想把我强jian了么?”
“……”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什么叫她想强jian他了。
想多了吧。
最多就是在脑子里意淫一下罢了。
爵言希抬起一只手,指腹轻轻的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刚刚才激吻过,现在又想了。
怎么吻她都不够,像上瘾了一样,想戒都戒不了。
司徒小小还在傻愣中,爵言希的唇已经压了下来,他轻车熟路,撬开她的贝齿,勾缠着她的缠绵。
她瞪大了眼睛,他这是要浴血奋战吗?
卧槽!
这还得了。
爵言希边吻着,手也没停过,在她的柔软上随意揉捏着。
像是报复她刚才那样对他那样。
怎么吻都不够,他想要更多,一手扯掉身上的浴袍。
司徒小小见他来真的,立马手脚并用,抵在他胸膛,“爵言希,你你你别乱来。”
“司徒小小,你撩起的火,现在叫我别乱来,你不觉得迟了吗?说吧,要么我强你,要么你强我,你选一种。”
爵言希发誓今晚绝对不放过她,这特么做到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样她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真想把她的腿打断,看她怎么找野男人。
要不然哪一天,头上冒一片绿油油的草都不知道。
“爵言希,强你mei啊,我不做啊!”司徒小小摇了摇头,要是真做,大姨妈一片红,那嘚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