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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擒住他的薄唇,霸道的吻着

    穆曦之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也不好插手,都已经是前任了。

    对他够不成什么威胁。

    只是手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忆安,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安寒煊上前握着迟忆安的手。

    他想把她从男人的怀里拽过来。

    她是他的。

    “不用解释,我有男朋友了,你回去吧。”迟忆安甩开安寒煊的手。

    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难受。

    现在不斩断这段情,以后就走不出这段情。

    快刀斩乱麻,一刀断。

    男朋友?安寒煊不相信迟忆安那么快就放下这段感情。

    她肯定是在骗自己,随便拉个男人来演戏。

    对,就是这样。

    穆曦之挑眉,低头看着女人。

    这小样又在拉他下水了,不过,他愿意。

    “你不信?”迟忆安看他一副一脸都写着不相信的样子。

    心一狠。

    反正跟这男人亲过,被他强吻过。

    再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这时候还装他妈毛线的纯情。

    说亲就亲。

    转身面对着穆曦之。

    不给男人再说话的机会,她的手攀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

    擒住他的薄唇,霸道的吻着。

    穆曦之享受着女人主动的亲吻,他很喜欢。

    把站在一边的男人当成透明的。

    身高差距注定这样亲法是要累死迟忆安。

    吐槽这男人没事长那么高干鸟。

    过了许久。

    气喘吁吁的分开,两人的唇都有些发麻,比刚刚在车上的吻更加激烈。

    严重缺氧的迟忆安已经无力的倒在穆曦之怀里,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真想再继续下去。

    站在一旁的安寒煊始终不相信迟忆安已经有了男朋友。

    她才和他才认识多久,她不可能那么快随便就接受一个男人。

    她只爱过他,安寒煊。

    “忆安,你骗我的是吧?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强迫你的,是吗?”安寒煊攥紧拳头。

    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是,我真的喜欢他!”迟忆安一秒的迟疑都没有,立刻反驳道。

    安寒煊爱了迟忆安那么多年,他有多爱迟忆安,迟忆安也有多爱安寒煊。

    这段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说忘就忘的。

    安寒煊浑身一震,怒目而视瞪着穆曦之。

    都是他!

    如果不是他出来横插一脚,他早就跟忆安复合了。

    上前想把迟忆安拽过来,拉走。

    只是手还没碰到,就被旁边伸过的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掉了。

    随即下男人冷漠的警告声就沉沉的响了起来,“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她!”

    她都说了,喜欢他了,他不出面维护一下女友的面子。

    那小样要生气了。

    安寒煊目光灼灼的盯着穆曦之厉声道:“她是我女人!”

    “我跟她睡过,你算什么东西?”穆曦之看着安寒煊的目光瞬间冷了几度。

    然后眯着双眼,犀利射向安寒煊。

    我跟她睡过?

    迟忆安被这一句话震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是那晚的男人?

    怪不得有一种熟悉感。

    怪不得。

    果然男人都是这德行!

    一次次刁难她,为得就是睡她。

    迟忆安勾唇冷冷一笑,笑的倾国言希,只是眼里带泪。

    纤细的手指紧握着拳头。

    “忆安。”

    “迟忆安。”

    两男人被她这样一个冷笑,刺得眼疼。

    安寒煊抓着迟忆安的手。

    随即被她眼里的冷漠刺得眼神一痛,抓在她手上的力度加深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在安静的夜晚尤其响亮。

    趁安寒煊被自己打的发愣的时候,用力抽出被他抓着的手。

    迟忆安转向穆曦之,抬手也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啪”一声。

    “以后你们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迟忆安冷冷甩下一句话,白皙的脸上凝起一层清冷和厌恶,随即就跑进了家门。

    速度飞快。

    穆曦之怔愣了好一会,手掌摸上被女人的脸颊。

    不明白她为什么打了他一巴掌,就因为那晚睡了她吗?

    安寒煊恶狠狠的看了穆曦之一眼,甩手离去。

    穆曦之站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去……

    各自冷静一段时间也好,今晚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接受不了还是不情愿去相信?

    ……

    而半山别墅的气氛也好不到哪去。

    司徒小小被爵言希抱回别墅,强行给她洗了个热水澡。

    “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嗯~早上说不去,晚上就对花弄影投怀送抱了?”

    爵言希看着还躺在浴缸里的司徒小小,冷声问道,心里很不爽。

    去了就算了,还掉进水池,除开他去救还有两个男人也跳下去救她。

    这女人怎么这么能招蜂引蝶。

    花弄影现在跟他是杠上了!跟他抢女人,做梦!

    就算司徒小小不爱他,他也要把人禁锢在他身边。

    他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

    更何况司徒家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司徒小小冷笑:“干嘛这么生气?你陪你女人,我陪男人,这不正常吗?”

    呵。

    今晚陪任之雪笑的那么温柔,一回来就质问她。

    他现在来问她,是嫌她丢脸毁了酒会还是嫌她这个ji女不该去。

    可是他到底在气什么?

    今晚的事她百分百可以确定是出之任之雪的手,就算不是她,她也参与进去了。

    就算爵言希知道是任之雪做的,他也不会为她讨回公道,任之雪可是他的心头肉。

    他怎么可能让他的心头肉受到一点伤害呢。

    她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死了,她不能供他发泄,没死就继续折磨她。

    爵言希眸孔里沉浮着血红的暗影,阴森森的盯着她,那副样子好像是真的,是在生她的气。

    司徒小小瞧着他的脸色,心里也有点惧怕,但又不知他到底在气什么?

    气氛又一度僵硬。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司徒小小靠在浴缸里。

    身体被暖暖的水泡着,很舒服,白色的雾气在宽大的浴室袅袅上升,整个浴室都是白茫茫一片。

    爵言希起身,脱开身上的湿衣服,裤子。

    大长腿跨进了浴缸。

    “……”

    他特么又在搞什么鬼?

    浴缸虽大,但他那么大个的一个男人躺进来,浴缸的水就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