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心甘情愿被我利用?”夏九璃半开玩笑。
月锦渊哼哼两声。
同意了。
夏九璃看到这样的结果,反而有些意外,她甚至有些试探性的伸手,“那你同意被我利用,就给我一点人马吧?”
“你要多少?”
夏九璃一惊,“你有很多?”
“我暗中分散在夏国的大约五千士兵,一千暗卫,都给你。”月锦渊拿出一枚玉佩交在她的手上,认真的说,“不够,我再调兵进来。”
一枚小小的玉佩,顿时变得有千斤重,夏九璃无法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会傻到这样的地步,明明被自己卖了却不生气,反而把这么多的士兵与暗卫给她。
一个国家培养一个安慰,非常的不容易,甚至很有可能人数无法到达1000。
苍月是大国,几代心血的暗卫就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突然看不透。
这个男人傻么?
“你要是跟我回苍月的话,银甲军全数给你也行,玉玺给你拿出砸核桃也行。”月锦渊语出惊人,“做我的皇后吧?阿璃?”
夏九璃的手在烫,心在烫。
她受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疯了的男人,后退半步,眼中,是受惊与排斥,“你……认真的?”
月锦渊逼近她,一字一句的说,“曾经我不明白为什么拥有一切却得不到你,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所有一切都不比你重要,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我只要你。”
“苍月的帝位,军队,财富,我都可以给你。”月锦渊笑得疯狂,伸手提着她的心脏,“我把一切都给你,只与你交换这一样东西,可以吗?”
心脏。
夏九璃的心在跳动。
“你……想要我的命?”
月锦渊失笑,“傻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要你……要你的心中装下我,那颗不对任何人打开的心把我容纳进去,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这个生意你很划算,你只要把自己的心打开让我进去,我就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送给你。”
“这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夏九璃一步一步的后退,面对这样的话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反而觉得非常的惊悚。
她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怎么可能会提出这种疯狂的交易?
“呐,只要你点头同意,我们的交易就成立,这么好的事情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不知道你想要权利是为了什么,不惜去讨好一个你讨厌的男人,这代表着你想要权,想要财,想要天下的一切。”
“我把我所拥有的都给你,你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只需要给我一块小小的地方就足够了。”
“不用现在,只要你的心永远不属于别人就行。”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只要点头,这一切都是你的。”
就像是魔鬼在耳边不断的喃喃,任何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包括夏九璃。
她自认为自己有实力为自己夺得一切,但是一条捷径摆在眼前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要走捷径。
517
她觉得自己不会损失什么,在这个时候只要假意的答应,就能够得到所有的一切,这种交易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是赢家。
可是她的头点不了。
因为她感觉到了可怕,人生中第1次感觉到了头皮发麻,明明眼前男人,人笑艳如花。
她却觉得可怕。
就像是有一张大网,已经将自己牢牢的困住,她自认为自己可以冲出大网,却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网中。
月锦渊伸手,按在她的头上,用蛊惑的语气,轻轻的说,“来,点一下头,点个头你就可以不会摧毁自己的得到一切。”
“你有自己的理想,你有想斗倒人,你有想灭的国,你有想得到的权……在你未来规划两年三年才能完成的事情,现在一瞬间就可以完成。”
“没有代价,没有付出,你只需要点头就能得到。”
“来,点头吧。”
“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蛊惑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夏九璃不受控制的,慢慢的低下了头,她突然间清醒的时候,发现头顶上面的手用力的按压着自己。
男人轻轻笑声扭曲又诡异。
“哈哈,迟了,阿璃,你点头了,可不能反悔了哟。”
“我们的契约成立了,你的心只允许有我一人,否则视为违约,违约的下场很可怕的。”
“太好了,我真开心。”
月锦渊用力的抱着夏九璃,痴痴的笑着,爱不释手的笑着。
夏九璃抬头时,眉心就落下一吻。
她愣愣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月锦渊脸上全是笑意,亲吻着她的眼皮,充满爱的目光一片宠溺,“想要你,仅此而己。”
夏九璃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这个男人被她卖了之后就头脑坏了,以前觉得有些看不透,那么现在就是可怕了。
被他送着回到了院子前,月锦渊依依不舍的松手,吻着她的手背,“你的女装真好看,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谁都看不见,也觊觎不了。”
“不过把你藏起来的话,你会生气吧?”
“怎么办,好苦恼。”
夏九璃抽回了自己手,皱眉,“你回去时让人找个大夫看看,你不太对劲,真的。”
好像受了刺激,有点疯魔了。
“嗯,好。”他乖乖点头,明显不打算执行,只是敷衍而己。
夏九璃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无视身后那火热的目光,她回自己的房间,看到本该在外面的男人坐在她床上,闻着她被子的味道时,整个脸都垮了。
“回去。”
月锦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没地方住。”
“去你的驿站。”
“驿站被烧了。”
“客栈!”
“黑心客栈被查了。”
“破庙!”
“乞丐太多抢不到,我没地方住,你就收留我吧?”
“滚!”
夏九璃头疼了起来。
不仅头疼,胃有点疼。
她后悔了。
不该卖了他,现在招惹了一个大麻烦回来。,,
“阿璃……”
男人执着的不断的呼唤,声音非常的温柔,但是目光却是露骨的占有欲,就像是一个强大的猎人,已经认定了眼前的猎物就是属于自己的,不会允许他人夺走。
伸手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慢慢的低下了头,火热的目光盯着那红润的唇瓣。
迫不及待的想要低下头来品尝。
后脑勺突然一痛,男人高大的身体就直接倒了下来,压在了夏九璃的身上。
夏九璃伸手抱住男人同时看着手中带着血的砖头,莫名的开始头皮发麻,原本这个男人头脑就有些问题,被自己这样子一拍会不会更加的出问题。
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把男人直接放在了地上,然后瞄了一眼守在暗中的暗卫
暗卫被这一眼直接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这未来的祖母可不是好相处的,瞧把他的主子打成啥样。
一砖头直接拍下去,不带手下留情的。
“带走。”
就像是非常嫌弃一样,夏九璃看也不看,反而盯着暗中的暗卫。
“主……主母……”
“什么?”
下周你阴沉的目光看过去,吓得眼前的人没出息的直接改口,“姑娘,我家主子……”
“放心,死不了,带走!!”
夏九璃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暗中拍这一版中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只是有些心烦的挥了挥手,她平静的心已经被打乱,被这个重新归来的男人打乱,自己那样的对待。
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面子上都会挂不住,她可是背叛了这个男人,把这个男人出卖了,现在还回来做什么?
平静的心,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起了波澜,她有些烦躁的看着扛着月锦渊的暗卫离开,最终,她想说什么都没有说。
月锦渊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在自己的地盘脸上立刻变得阴沉无比,身上摸了一下疼的后脑勺,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主子……”
跪在地上的暗卫全身都在颤抖,忍不住的脱皮发麻,那种阴沉却又平静的目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所有人都无法承受这样的窒息。
后脑勺已经包扎了,但是依旧还是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月锦渊平静了很久很久之后,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呵,女人。”
这才是他的女人啊。
骄傲的唯我独尊,这才是他所看上的阿璃。
……
没有了人打扰,夏九璃跟苍焱见面了,还把北司焰光明正大的带在了身边。
苍焱挑眉看着北司焰。
“好久不见,摄政王爷。”
“阿焰,好久不见,我找了你很久,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而且还在莲月姑娘的身边。”
看着曾经的好兄弟说的那些关怀的话,心中不再温暖,反而觉得一片的冰冷,如果不是自己查到的那些真相,自己或许真的会永远的被这种假惺惺的笑容给蒙蔽,谁又能够想到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好兄弟却害死了阿玥。
灭了他的满门,还把他卖到了黑市。
当查到这一切真相的时候,简直就不敢相信,魔教被灭门,却是苍焱下的手。
因为魔教藏身之处向来十分的隐蔽,而且弟子都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从不外收弟子,所以根本不会出现叛徒或者是内乱。
当时他们都在熟睡之中被偷袭,表示有人早就已经知道魔教的藏身之处,而那藏身之处所知道的外人只有两人。
一个是阿玥,一个是苍焱。
阿玥死了,那么活下来的才是叛徒,这些以前一直都不敢相信。
可是不得不信。
“摄政王爷怕不是认错了,在下不是北司焰,只是一个无名无姓之人罢了。”
苍焱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的僵硬,反而更加温柔的笑了笑,然后看着夏九璃说:“莲月姑娘带着阿焰一起过来,想来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只是不知道……”
夏九璃露出一个是笑非笑的笑容,“北司焰是我从夏九璃那里买来的,条件就是我帮夏九璃扶夏寒风上位。”
苍焱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为何?”
“北司焰与赤连月的关系我也知晓,曾经,赤连月有恩于我,所以我也只是报恩而己,毕竟他曾经信任的人成为了夏九璃的男宠,想来,他也是不乐意见到这种结果。虽然故人已去,但恩情还是需要还的。”
夏九璃半真半假的说着,同意故意的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苍焱信或者是不相信都无所谓,,她说出了一个理由而己。
苍焱也不知道是相信的还是没有相信,端着茶叶蛋蛋的,喝了一口之后只是笑了笑,然后温和的说,“原来是这样,本王一直以为阿焰死在了那场刺杀之中,没想到阿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听闻王爷与赤太子还有北司公子兄弟情深,我今日带他过来也只是将人还给你,小白,你们兄弟二人长久未见面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夏九璃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为为了服了服身,又为了转身离开。
“莲月姑娘请留步……”
“苍焱!!”
北司焰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眉目一片邪气,“咱们兄弟终于见面了,不好好聊聊吗?”
苍焱看着夏九璃的衣角消失,慢慢的看向了北司焰,他跟以前没有多少的变化,依旧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依旧还是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他不喜欢这种像风一样性格的人,没有规矩,没有目的,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背叛一样。
“阿焰还活着真的太好了,不过本王还有点事情,晚点再与你谈。”
“阿焱变了,曾经你从不在我的面前自称本王,哪怕再不喜欢,我也不会这么的没耐心,还是说现在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后就不再需要假装温和了?”
北司焰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人,从小到大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特别是跟阿月关系那么好的一个人,最终又没权利而迷失了自己。
不,不是迷失自己,而是这个人一直都有着野心在潜伏着,他是兽,利欲熏心的兽。
苍焱皱眉,“我自称本王习惯了,抱歉,阿焰,你的性格也变了,变得很容易易怒。”
“做了几年男宠,能活着就不错了。”北司焰嘲讽的轻哼,“被废除了武功成为了夏九璃的男宠而苟活着,能平静与你聊天就算不错了,不像你位高权重,逍遥自在。”
苍焱抿着唇,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针的他也有了一些脾气,声音有些冷:“你到底想说什么?来到我的面前,只想说你这几年过的很惨?”
“不装温和了?阿月死了,你装温和给谁看?反正从小到大你就看我不爽,假模假样!!”
在苍焱快要生气的时候北司焰淡淡的说了一句:“从今往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阿月的死我会查清楚谁是凶手,提醒你一句,现在的夏九璃是假的。”
“什么?”苍焱一愣。
“一个极其宠爱我的夏九璃突然间变得对我感兴趣了,一个人啊,无论怎么装,这一些本性是装不了的,断袖是天生的,夏九璃是断袖,假的装想断袖都装不像。”
苍焱目光微眯,“当真?”
“骗你干嘛?”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北司焰冷笑,“炽国是阿月的心血,谁都不能破坏,你现在守护着就守护到底吧!!”
妖媚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转身远去了眼角的诡谲。
勾唇,妖然一笑。
“夏九璃不止想要做夏国的王,更想要吞掉炽国,一统天下。”
苍焱扑哧一声笑了。
“就凭他?”
他极其轻蔑的笑了,“一个小小的夏九璃……”
“夏九璃好像凭自己的能力造出火药了,而且威力比炽国,比雪影,比苍月的更强,更厉害。”
“不可能!!”苍焱一惊。
这不可能。
就凭一己之力,是绝对不可能制造的出来,三个国家已经完成了垄断了,这一切也不会允许其他国家自己暗中研制。
他完全没有得到消息,所以绝对不可能。
“信不信随你。”
苍焱信了,不得不信,因为北司焰不知道是他杀了赤连月,他说出这些消息的原因,只是想要守护炽国。
苍焱了然的看着北司焰离开的背影,完全的陷入了深思。
这两个消息,太重要了。
“来人。”
“属下在。”
苍焱沉眯着目光,“你去让宫里的人准备一下。”
先去证实一下第一个消息的真假。
……
夏九璃从苍焱那里回去的时候外面一片星辰,走在无人的道路上面,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
她感受到前方有一道影子非常的模糊,走近,想要后退时来不及了。
身边的人倒地的时候,月锦渊来到了她的面前,嘴角的笑容非常的美丽,妖烈。
“好巧。”
夏九璃干巴巴的笑了笑,“是啊,好巧,你也出来赏月?”
“原来你是出来赏月,朕还以为你是出来与野男人私会,现在正打算来抓奸。”月锦渊皮笑肉不笑的,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白色纱布,后脑勺被拍出血的地方还渗着血迹,“某个谋杀亲夫的女人跟野男人暗中私会的证据。”
夏九璃心脏砰砰砰砰的跳了一下,笑的实在是太过温柔,笑容与极其的灿烂,在月色之下虽然阴暗,但是那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朝霞一样极其的明亮。
拥有巨大的破坏力,让她下意识的移开视线,无法对视。
就是一个视线的那一瞬间,男人来到她的面前,伸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下巴。
“为什么不说话了?哪怕是狡辩也行,还是说你的舌头被猫叼走了?又或者说现在是心虚?”
夏九璃伸手推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但是推不开,或许真的是心虚或者是愧疚,她挣扎了几下之后完全的放弃,然后就像是鱼死网破一样,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想怎么样?”
月锦渊贪恋的抚摸着那华润的肌肤,“你答应过的,陪我赏月。”
“没时间,我困了。”
夏九璃没有发现男人的威胁的目光,挣扎着推开他,突然间全身发软的倒在他的身上。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笑声。
“投怀送抱,真乖,这次就原谅你了。”
“月锦渊!!”
混蛋,给她下药!!!
什么时候下药的?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月锦渊心满意足的抱着怀疑中的她,无视她的愤怒,然后亲生意等待的人直接来到了城门之上。
都在一片空地上,抬头看着头顶那巨大的月亮,今天是满月,月亮非常的圆,非常的漂亮。
而夏九璃没有任何赏月的心情,因为自己现在全身酸软,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只能忍忍的,依靠的男人就像是没有骨的猫。
趴在男人的腿上的她真软。
月锦渊抱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头,突然间感受到自己大腿一痛。
“嘶……松口。”
夏九璃现在是气的磨牙,不给解药的话就绝不松口,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看她不松口,月锦渊最后好像也放弃了,一样就任由她咬着自己,而他靠着一边的砖头墙,抬头看着天空。
“在苍月的这一个月的时候,我好想你。”
夏九璃的心一颤。
“在我醒来的时候知道是你被背叛了我,当时真的有杀了你的心,那个死老头子在我懂事的时候就想要传位给我然后好去游山玩水,我自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那样子下去就独自一人离开了苍月。”
“一个从来没有吃过苦的皇太子离开皇宫之后,就像是画本故事里一样,非常正常的被小偷偷走了,身上所有的银票。”
“然后也像话本故事里面所说的那样,身上的银票被脱光之后沦落成为了乞丐,然后被人捡走,而你就是捡走我的人。”
夏九璃听着男人就像是自言自语的话,慢慢的松开了嘴巴,呸的一声,吐掉了口中的鲜血,看着血肉模糊的大腿,眼中有些心疼。
但更多的是生气。
“不咬了?”
“脏。”
男人拿着手帕捧着她的脸,给她擦嘴角的血,一脸的宠溺,“知道脏还咬,真是的。”
夏九璃心脏就像是触了电一样,一下一下缓慢的跳动着,她人生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尝试过,但是这样的感觉却是第1次尝试,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脏好像出了一点点问题。
开始不受控制,有什么东西也不在自己掌握之中。
“你……有病吧?”
月锦渊有些受伤的目光一闪而过。
夏九璃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伤了眼前的男人,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头脑好像真的有病。
“我卖了你,换了你父亲的一支暗卫,你明不明白?”
“嗯!”
月锦渊嗯了一声,没有多少的改变。
夏九璃接着说:“我背叛你了。”
“我不怪你。”
“我只利用你。”
“无所谓。”
夏九璃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网,月锦渊就是那网。
“我不要你,不需要你,根本就不想……唔……”
眼前的脸突然间晃荡,她所有的话全部堵在了口中,根本就说不出来,男人低头用力的吻着她,不想再听这种话。
大约是最后这句话伤到了他,他用力的吻着她,带着惩罚的意味。
双方就像是猛兽碰撞在一起,冲动在一起,永远只会头破血流,哪怕是这最亲密的行为也是两败俱伤。
月锦渊放开她,摸着嘴上被咬出来的伤口,盯着她。
“永远不准说不要我这种话。”
“我本来就不要……唔……”
她又被吻了。
狠狠的回击过去。
“你脑子有病,我说了不要你,你走……唔……”
这一次被狠狠的吻住。
“月锦渊,我不要你……”
月锦渊不说话,被推开之后依旧再次吻着她。
“不要你……”
“你走……”
依旧是吻着她,堵住她所有的拒绝,哪怕自己遍体鳞伤也依旧不允许她说出拒绝的话。
一次又一次,逼得她差点崩溃。
到最后她终于崩溃的投降。
“要,要,我不卖你了,你住手……不,住嘴。”
有病,这个男人有病。
她惹不起,玩不起。
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人变成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哪怕被咬的鲜血淋漓,依旧非常的固执的让她回心转意。
“阿璃,嫁给我。”
男人一张脸过份俊美,但是唇上布满了鲜血跟牙印,看起来有些惊悚,再加上灿烂,一笑的时候更加的让人头皮发麻。
夏九璃看到那灿烂的笑容的时候,大脑一瞬间的空白,说出了人生中最幼稚的一句话。
“我内急!!”
这是世界上最蹩脚的借口,月锦渊看着她可爱要呆子的模样,忍不住的勾了勾唇,“巧了,我也内急。”
夏九璃依旧智商不在线,“那你先给我解药,我们一起去……”
“不行,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否则不去。”
“你不是内急?”
月锦渊认真的想了一下,确实是内急,点头。
“那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谈,先去方便一下?”
月锦渊固执的抱着她,目光盯着她。
大有一种,不给答复不给方便的架式。
看谁憋过谁。
夏九璃从那过去的目光之中也感受到了这样的信息,智商依旧不在线的她心顿时心塞。
哼,那就看谁憋过谁。
反正急也不是她。
一炷香的时间,两炷香的时间,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夏九璃看着男人内急的脸……
月锦渊看着她内急的脸……
一阵沉默。
“要不……我们先下城门?”
“好主意。”
两个白痴主子做事情让暗中的暗卫一阵汗颜。
兄弟,我们大家都不容易啊。
好好的谈情说爱不好吗?幼稚的像两个小鬼一样,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这还是他们怼天怼地的骄傲主子吗?
夏九璃依旧是因为内急醒过来了,发现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外面天亮了,她急急忙忙的解决了生理需要之后一脚气得踢向了一边的墙壁。
夜晚所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还在脑海中不断的回忆,她颜色一阵清一阵白的,做出了人生中最幼稚的事情的她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从未想过的还会有,这一天,要是被人看到,绝对被人笑掉大牙。
“主子……”暗风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双唇轻轻的挪动,想笑,不敢笑。
夏九璃愤怒的目光狠狠的扫了过去,暗风立刻板着脸孔,“主子,焰公子传来消息,说任务完成。”
“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主子好像睡着了,是玥公子送回来的。”
“这个世上没有玥公子!!”
“是,是月帝!!”暗风跪地。
夏九璃愤怒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现在又变得非常冷静,洗漱完毕之后,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暗风,这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
外面,有人进来。
“主子,夏寒风与苍焱接触了,而且太后那边了像要下手。”
“主子,宫中消息,皇后娘娘意图给太后下毒被当场人赃俱获。”
“主子,左中丞在早朝的时候突然间站出来说璃王是假,要求验明正身。”
“主子,今晚是太后娘娘的寿宴,您该入宫了。”
“……”
夏九璃听着一道又一道的消息,漫不经心的处理着说什么事情之后开始一一的处理这些。
听着传递的这些消息,心中作出了一个思量,把一些不太重要的扔给身边的人去处理。
她换上一身白衣,带上了人皮面具易容,一个翩翩公子就出现在眼前。
这个人皮面具的主人。
则是天下第一富商,莲月公子。
这次的寿宴没有大办,应太后娘娘的要求,只做普通的家宴,一般的大臣都不能入宴的。
但是,当一个陌生的男子走来的折扇出现在这个庭院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一些公主皇子们,非常好奇的看着这个一身白衣的男子。
男人长相普通,但是有一双非常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极其的深邃,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只需一眼就会沉醉在其中,忘记的那普通的长相,只留下大脑一片空白。
宴会虽然没有邀请那些大臣,但是各国使者却到了。
夏寒风还没有正式的登基,但是各国的使臣都已经到达,正好遇到太后的寿宴,所以自然而然就会来到道贺。
苍月的月帝,炽国的摄政王爷,三大主国中两个大国来了如此位高权重之人,雪影国这一次回来谁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在意。
大家非常的好奇雪影国来的是谁,所以心思已经完全的被吸引走,对于眼前这个突然间出现的陌生的男人就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就转移了视线。
但是苍焱却直接走了过来,追求依旧还是那平常的微笑。
“莲月姑娘……不,莲月公子。”
“王爷为何知道?”
苍焱目光就像是藏着春风一样,极其的温柔,如同绸缎一样顺滑的目光看着她,“因为你在我的心中非常的特别,所以我一眼就能够认出你身上的伪装。”
甜蜜的情话溺人,能够引起无数的女人沉醉在其中
夏九璃就像是被吸引了一样,露出了害羞的表情,“我有多特别,你才……”
“刚刚摄政王还对朕说六公主在你心中是特别的,怎么转眼这种情话又对一个男人说了起来?噢,朕知道了,原来摄政王是断袖啊。”
月锦渊突然间拔高了声音,似笑非笑,“难怪你一直没有通房侍妾侧妃的,原来是断袖,”
四面八方顿时传来了各种各样的目光,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有善意的,有好奇的,也有一些恶意的。
苍焱脸一黑,“本王不是断袖,月帝弄错了。”
“朕亲耳听到的,难道你说朕错了?”
月锦渊露出了非常生气的表情,声音也变得非常的严肃,“你在指责朕?说朕错了?”
一国之地又怎么可能容忍他人的指责?
苍焱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依旧无法抵抗一国之帝,只能假笑,“月帝会错意了,说本王是断袖不过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估计有人传递了不实的消息给您,让您弄错了,误以为……”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说朕错了?”
月锦渊老陆的甩了甩袖子,“哼,不过一个摄政王,敢指责朕,你以为你是赤帝?”
“不敢……”
“在朕的面前自称本王,朕看你敢的狠。”月锦渊突然间直接当场发难,“来人。”
暗卫闪了出来。
“赤帝不敢教你规矩,朕可不是赤帝那老不死的,好好的教教他为人臣子的规矩。”
暗卫听到命令之后,直接抽出了手中的武器,然后快速冲了过去,苍焱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当场直接出手,根本不留任何的情面。
就这样子直接大打出手。
顿时,一片混乱。
苍焱气急败坏,“月帝,你虽然是苍月之帝,但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那也不是你的地盘,等你成为赤帝之后再来跟朕没大没小!!”
月锦渊强势的性格让苍焱非常的头痛,雪影女帝见到他都会给自己几个面子,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新上任的月帝竟然如此的霸道蛮横。
戴着面具的月锦渊给人留下的就是专治强悍,而且是蛮不讲道理的形象,哪怕是这样,依旧没有人敢出声指责。
苍月何等的强大。
炽国与雪影联手才能一抗的存在啊。
“哟,今日是真热闹,也让朕加入可好?”清然的女声带着笑意传来,就像有魔力一样传胜出去之后,抚平了这一场所有的毛躁。
没有看到人影子,听到声音就会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然后转头就看到了走过来的一道艳丽的紫色身影。
一道美丽的身影就像神秘的紫色妖姬之花盛开,跟着太后一起走了过来的她笑眯眯的看着这混乱一切,印在眼尾的紫色眼影轻轻的上扬。
“远远的就听到热闹的声音,没有想到竟然是月帝到了,月帝刚刚才举行完登机大典,没想到有时间来参加一个小国的宴会。”
“女帝不一样也千里迢迢的亲自来到了这个小国。”月锦渊勾唇,“想来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还不是为了莲月公子,是吧?”
视线,一瞬间就投到了站在正中间事不关己的白色身影。
女帝目光微眯。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不,变了。
面容没有变大约是人皮面具,但是身高体型有了改变,不过气息却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跟之前的那个莲月公子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人。
不对。
体型发生了改变,气息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样的存在实在是太过矛盾,就好像明明是一个人,但是却又实际上不是一个人的感觉。
“莲月公子,好久不见。”
夏九璃收起手中的折扇,然后微微的弯腰,轻声的说:“陛下应该不会想见在下。”
“那是,朕可不想见你,因为你说过再见一日就是要债之时。”
“那一切不过都是玩笑话而已,陛下别当真。”
女帝走了过去,就像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聊着天,让人一瞬间以为,这两人的关系很好很好。
“这位就是莲月公子,真是年少有为啊,”太后苍老的脸庞也露出了笑容,乐呵呵的说;“没想到莲月公子愿意出席哀家的寿宴,真是蓬荜生辉啊。”
“太后娘娘说的是哪里话?听闻太后娘娘寿宴,在下走遍大江南北终于寻找到了一件珍宝,想要献给太后娘娘。”
“噢?是何珍宝?”太后听到之后笑意更深了。
拍了拍手,有人拿着托盘走了过来,夏九璃直接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红布,露出了里面东西的真容。
是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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