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你觉得会怎么样?”
月锦渊像是完全没有听懂一样微微的一笑,“你我已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相信太子殿下也查过我的身世,我原本是一颗弃子,这颗弃子我是有想活下去的愿望。”
夏九璃半眯着双眼,幽幽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成为自己太子妃的‘女人。’
最后慢慢的松开了眼前的人,夏九璃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发现自己被刺痛的肩膀已经几乎开始愈合,疼痛感非常的轻。
应该是这个女人救了自己,但是有没有看到自己的真实身份还真的不清楚。
目光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成为自己太子妃的这种女人,看起来身形自己还要高挑,而且那一双平静的眼没有任何的恶意,看起来像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
她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热点放在任何人的面前,更何况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伸手掐住了眼前人的脖子,然后直接流开了对方的下巴,强行的删了一颗毒药进去。
月锦渊轻轻的皱着眉头,偏头下意识的想要吐出来的时候,那颗药已经顺着咽喉直接流了下去。
不知道被喂了什么样的毒药,脖子面的手瞬间已经松开呼吸开始变得十分的顺畅。
“从今往后给本宫乖乖的听话,要是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本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颗毒药入口的那一瞬间,月,锦渊感受到了自己身传来的疼痛,像是被成千万只蚂蚁,同时是要传统的那种痛处。
还有心脏被千百根银针不断的刺得鲜血淋漓的那一种疼痛,他蜷曲着身体躺在床,额头面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心莫名的有些委屈。
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唇,不愿意哼出来。
那种剧烈的疼痛其实十分的锐利,夏九璃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一声不吭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敬佩,要知道自己配置的毒药有多么大的威力,自己是最清楚的。
越是这样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些怪,一般女人的忍耐力并没有这么强。
虽然仔细调查过这个女人的身世,却是10分的普通。
是夏闻天私下偷偷养的暗卫之一。
她松开了眼前这个女人之后直接下床,然后走到一边去洗澡,洗完澡了之后,用内力将自己身的头发烘干。
垂到腰间的头发烘干之后并没有竖起来,而是柔顺的直接披着闪耀着淡淡光泽的魔法,像是黑色的瀑布一样十分的柔软。
她身穿着大红色的里衣外面套着黑色的外袍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腰间面系着一根松松垮垮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非常的慵懒,但那雌雄莫辨的美丽容颜显得更加的艳丽。
月锦渊在一阵疼痛之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汗水进入眼睛之后有一些微微的干涩疼痛,他并不知道自己默默忍受到底是为了什么。
静静的看着眼前犹如黑夜绽放的蔷薇花的夏九璃,眼是浓浓的惊艳。
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暗沉了。
任谁都想不到夏九璃这样性格狠辣,无情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哪怕容颜再过阴柔,没有人往这个方向想。
因为一个女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恨他到如此地步,所以所有人都已经被欺骗。
如果不是这一次意外,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相伴了十几二十年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曾经自己一心当做好兄弟的夏九璃在自己纤手拂向的帝尊之位之后反手给自己的一箭,一箭穿心之后,自己的心充满了恨意。
这一次归来的时候,自己的心只有杀意,而且三番五次的对这夏九璃下手了。
动手了这么多次之后到现在才明白,她竟然是一个女人。
这件事情如果说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惊涛骇浪是多么的可怕。
一个女人竟然对皇帝之位有了兴趣,难道真的想做至高无的帝皇?
夏九璃洗完澡之后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传说在一起确实是冷汗痛苦皱眉的人,身依旧还是穿着红色的嫁衣。
这将会是自己未来的太子妃。
既然已经给对方服下的毒药,那也不怕对方不会乖乖的听话。
“放心,这都每10天才会发作一次,虽然会痛不欲生,但是有本宫的解药一定会让你毫无感觉,当然前提是你要乖乖的听话。”
夏九璃直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指轻轻地勾着躺在床的人的下巴,“不管夏闻天对你下了什么样的命令,无论你要做什么,在做每件事情的时候记得三思,否则一旦失去本宫的结,要你将会痛苦难耐,甚至生不如死。现在的疼痛只是一开始,随着发作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疼痛会越来越加剧,痛苦难耐却又完全死不了的感觉,本宫相信你不会愿意承受的。”
“多美的人儿,若是真的变得那么狼狈,本宫可是会心疼的。”
月锦渊感受到体内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弱的时候,再重重地喘息了一口气,他脸浮现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看着夏九璃的目光有一些淡淡的委屈,“我不会伤害你……”
“会不会伤害本宫并不是由你说了算。”夏九璃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有人将早餐送了进来。
她挥手让身边的人离开之后,微笑,“爱妃,过来,用完早膳之后咱们还要入宫给母后请安。”
月锦渊的目光深了深,特别是看到眼前这个女人那冰冷无情的笑脸的时候,目光变得更加的深暗。
他忍着还未褪去的疼痛,慢慢的走下了床,然后直接来到了夏九璃的面前。
一阵无言的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用着早膳。
用完早膳之后,夏九璃慢悠悠抬头那一瞬间看到了眼前的太子妃,对自己露出了一抹看不透又复杂的表情。
“这边看着本宫做何?”
月锦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夏九璃想到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目光瞬间变得非常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