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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帮你?”

    “不不不用了”

    没有过任何经验的男人,在这一刻突然间怕了,觉得眼前这个夏九璃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物。(*0小-}说-+网)

    “别客气,本宫现在心情好,赏你的。”

    夏九璃看到这个男人露出这么害羞又窘迫的表情,她心中恶劣的因子快速的浮现了心头,想要狠狠的玩弄一下这个男人,看这个男人露出更多窘迫的表情。

    手沿着衣袍直接滑了进去,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这个男人,把男人压在了一边的假山,“国师大人还真好色呢,光是听声音就能够变成这样子,平时应该没少睡女人吧?”

    “没有”月锦渊背靠着身后的假山,后面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的武功比夏九璃要高一些,可是现在却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就像那一双手有魔力一样,他完完全全的被抓住了弱点。

    “没有女人?噢,本宫忘了,国师也是一个断袖,应该是平时没少睡男人吧?”

    “没有!”月锦渊眼中露出了一片的窘迫,用力的说着。

    “也没有?那就是”夏九璃妖娆魅惑的眼中一片愉悦,然后身体紧紧的靠了过去,趴在男人的胸膛,在男人的耳朵边幽幽的说:“那就是被睡?”

    “夏九璃!”

    “别生气,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夏九璃好笑的看着念月锦渊面具之下的那一双窘迫的眼睛,还有脖子上面那通红的皮肤,这个男人也太容易害羞了。

    看起来骚话连篇,但实际上还是摆脱不了初哥儿的生涩啊。

    月锦渊手忙脚乱有些无措,眼中布满了一片的水雾,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最后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稍瞬即逝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完了。

    身体无力的靠在了下山上,他重重地喘息着,伸手用力的一把掐住了笑的得意的夏九璃的脖子,把人压在假山上面,用力的吻了过去。

    他的吻十分的生涩,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吻,牙齿碰着嘴皮,是本能的撕咬

    就像是野兽一样。

    不一会就把夏九璃的嘴唇咬的又红又肿。

    下九离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看着男人的动作,眼中布满了一片的危险,伸手然后抓住男人的头发,用的向上一提,月锦渊的头皮吃痛,才松开了眼前的她。

    她唇瓣上面火辣辣的刺痛,应该是被咬破皮了。

    她目光变得非常的幽沉:“看来你真的喜欢男人。”

    月锦渊眼角轻轻的,上条狭长的目光里面带着无边的诱惑,“本座不喜欢男人,只是心动的人恰好是男人而己。”

    心动?

    夏九璃对于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半个字都不相信,微微吸了一口气之后,伸手将男人的胸膛向后一推,“国师喜欢本宫。”

    月锦渊没有回答,或许这样感情算不上是喜欢。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自己的心中地位是不一样的。

    夏九璃伸手提着男人的裤子慢慢的替男人系上的裤腰带,“第一次看到国师大人在本宫面前衣衫不整的样子,还真是有趣,国师大人正好是本宫的菜,所以别急,咱们日后慢慢来。”

    她轻轻一笑,然后挥了挥手,直接离开了这个花园。

    月锦渊一手扶着假山,静静的看着夏九璃离开的背影,幽沉的目光中掀起了波澜万丈,最后嘴角忍不住轻轻的上扬,笑出了声。

    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像是性感的琴音,醇厚而又低哑,划过耳边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这像是女妖在漫不经心的歌唱。

    夏九璃情不自禁的回头,就看到了靠在假山边上轻轻笑着的男人,男人伸手拿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微微的向上移了半分,露出了光洁而又性感的下巴。

    洁白,没有任何瑕疵的下巴,勾起了妖娆魅惑的笑容,再加上一身白衣,笑容惑人。

    明明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却又妖娆倾城,那张面具之下,不用猜测,都能够知道是一张祸水的脸。

    带上面具,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否则就以这个男人的有人气息来看,很可能就能够让天下男女为之疯狂。

    夏九璃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重色的人,可是每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时候,都很容易慌了手脚。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天下的美人那么多,偏偏只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种危机感。

    “是啊,不急,咱们以后慢慢来。”

    月锦渊拿下了面具,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露出了玥公子那一张美丽的脸庞,但是跟平时的感觉不一样,现在的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占有欲以及魅意。

    “主子。”不远处有一道人影,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言贵妃是男人的事情怎么没有查出来?”月锦渊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脸色就露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

    这几天事也太糊涂了一些,一个男人伪装成女人伪装了几十年却没有任何的破断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这样的事实?

    “主子恕罪,属下实在没有想到言贵妃既然是男人,所以没有朝这个方面去查。言贵妃平时的言行举止,女人没有任何的异状,而且又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所以属下没有想太多”

    陛下最宠爱的妃子。

    月锦渊突然间眉心一跳,言贵妃竟然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那么陛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妃子是一个男人。

    所以这一切的证据显示,陛下也在养精蓄锐?

    可是没有理由呀?

    一半的大权都是被陛下紧紧的握在手中,孙凤全也只是放出了其中的一小部分,陛下没有必要做出这种荒诞的假象来迷惑所有人,可是为什么却又要故意宠爱一个男妃?

    难道言贵妃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能够让陛下不惜用这样的手段也要藏在身边?

    月锦渊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十分奇怪的迷雾里,怎么猜都猜不到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看不透,也摸不着。

    就像是中了障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