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酒楼中的菜方,也被人研究出来,他们卖的很便宜,从此富贵楼的生意一落千丈。
几乎没有多少人再光顾,他们不愿来酒楼吃饭,嫌贵。
最主要的是没有新鲜菜色,请不来好厨子。
渐渐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一两个伙计,跟这富贵酒楼的东家。
时间久了,这条街道因为富贵酒楼,总是有食客前来,却又失望而归。
毕竟它曾辉煌过,有人抓住了商机,开了小饭馆之类的,甚至还有不少人在道路两边摆摊位。
富贵酒楼在这些摊位,与小饭馆中夹杂对比十分明显。
这么偌大的酒楼,竟然连小小的摊位都不如。
陈梦恬听完富贵酒楼东家的话,也不跟他墨迹,直接出言:“这酒楼卖不卖?”
本来还很伤心的富贵楼东家,听到陈梦恬这话,双眼立马露出些许的敌意。
“你们是来买酒楼的?”
陈梦恬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大的反应,她很是淡定地点点头。
“呸!老子就是将酒楼拆了烧柴,也不会卖给你们。”
富贵酒楼的东家姓郝,他站起身,面容溢出嫌恶的神情。
陈宝杰见他如此,面容也有些不悦,“我们是买酒楼的,不是来打劫的,你不卖就不卖的,怎么脾气这么大!”
富贵酒楼的东家,见他如此,面上挂着冷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知府的人,我知道你们想要低价买下我的酒楼,五百两买下我的酒楼,做你们的春秋大美梦去!这栋酒楼当年有人出一万两我都没卖,五百两卖给你们?想的倒是美!”
陈梦恬本来垂眸,打量着桌上凉了的饭菜。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她抬头,露齿一笑,“我们不是知府的人,这酒楼我们的确想要买,多少钱你说个价,在我能接受的底线内,今个我就能给你银子。”
姓郝的男人,听到陈梦恬温婉的声音,不禁一愣,“你们不是知府的人?”
“你看我们像是官家的人吗?”陈宝杰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
姓郝的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这个、这个不好意思啊,实在是最近被他们烦透了。”
陈梦恬不介意地摇了摇头,“您就说这酒楼卖不卖?要卖说个卖价,要是不卖,我们就先走了。”
她起身整理衣裙,做出要离开的动作。
这酒楼的饭菜,恕她难以下咽。
中年男人见她这动作,急忙道:“就算是我想要卖你们,怕是也卖不了,知府中有人看中了我这酒楼,这一年来一直在明里暗里的耍尽手段。
你们买下这酒楼,就要去府衙改地契,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阻拦。”
陈梦恬整理完衣袖,抬眸,问:“以前可有人想要买酒楼,去府衙办地契,被阻拦过?”
“这倒没有,可是我就是知道,他们决定不会轻易放弃这酒楼。”姓郝的说。
“你就一直跟知府的人耗着?”陈梦恬感觉不对啊。
“是,这些人太过分!本来生意就不好,他们三天两头的来,生意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