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我的侄儿怎么了?”
吴虢见到虎符之后立即大惊失色,指着黄恒的鼻子颤声说道,这还是吴虢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乱了阵脚。
然而吴虢没有质问是如何得到虎符的,也并不在乎黄恒想要做什么,他现在心里唯一担忧的竟然是吴途的安危。
“呵呵,吴途么?把人带上来吧!”
黄恒冷笑一声,眼中露出了明显的厌恶神色。而陈希听罢则将早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吴途带了出来,然后丢到了吴虢身前。
此时吴途双目通红,即便已经被五花大绑,也仍旧不停地挣扎着。吴虢见状赶忙拿掉了塞在对方口中的破布,但是却惊骇地发现,吴途口中的唾液好像无法抑制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涌了出来。
更让他崩溃的是,吴途被解放了嘴巴之后,竟然直接张口便向他咬了过来,吓得吴途赶忙又把破布塞了回去。
“途儿!你对我的侄儿做了什么?”
吴虢咬牙切齿地说道,自己的侄子如今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而让他变成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自然是眼前的这位“魏王”无疑!
“没做什么,只不过请他喝了点儿酒罢了。”说起吴途,黄恒的脸色仍旧不是那么好看,显然之前的那番经历给他留下了一段并不美好的回忆。
“酒?不可能!我们吴家之人不可能被酒水喝醉!除非你给了下了药!”吴虢一语便道破了关键,看来他虽然慌乱,脑子却并没有糊涂。
“呵呵,看来你这个叔父当的还是十分尽责的嘛。”黄恒冷笑了一声,不过却把叔父二字说得格外用力。
见到黄恒出现之后便立刻压了吴虢一头,薄姬的目光中再次闪烁出了欣赏的神色。不过当她看到身前的郑旦之后,这神色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们叔侄的关系还轮不到你这个假冒的魏王操心!”吴虢怒声说道,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严济昌。“严济昌,是我将你从楚国带出来的,你怎么能勾结贼人坑害我的途儿,难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对你的信任的吗?”
“信任?吴大人严重了,我们充其量不过是你实现野心的工具罢了,还请你不要玷污信任这两个字。”严济昌一字一句地说道,当说到信任的时候,他请不自信地再次将目光看向了木棺。那里面安放的是莫敌的遗体,莫敌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信与义这两个字。
“你…”
吴虢一时间哑口无言,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又如何看不出严济昌已经彻底背叛自己了呢?要知道二人的关系本来就靠着一道军令维持,如今虎符落到了敌人手中,那么他们这镜花水月的主仆关系自然也就不言自明了。
“你想要怎么对付我?只要你能放过途儿,要杀要剐都随你!”吴虢这句话是对黄恒说的,以他的老辣,自然能看出这些人都是以黄恒为马首是瞻。
“对付你?我为什么要对付你?”
“那你兴师动众来此?”
“我想你弄错了,我来这里是另有要事要做。”
黄恒说罢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有些时候,惩罚敌人最好的方法并不是在肉体上折磨他,而是直接无视他!
“哦,对了,忘了说了,不管他是你的侄子还是儿子,吴途没有中毒,所以也不需要什么解药。不过我劝你最好尽快替他找到一个女子,当然了,如果没有女子愿意,母兽也是可以的。”
黄恒说完,周围的不少女子都赶忙四散归家。不远处的洛遥更是向黄恒掷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而薄姬的脸颊反倒映出了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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