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想痛快的吃一顿饭……”
【人在吃,称在看!宿主,多运动,运动也是一种享受啊!】
“可面对一桌美食,我暂时不想做那种贪图‘想瘦’的人啊!”
【……】
系统无语,觉得要再说下去,柳月还会说她那身肉不是胖,而是对生活的膨胀了。(*0小-}说-+网)
当然,柳月如此,肯定有原主以往习性的缘故,否则面对美食,她也不会那么没自制力。
“小姐,你还吃不吃?”
见天色不早,翠兰问柳月,柳月笑笑,一杯小酌,冲她摆了摆手。
“翠兰,永远别问一个胖子还吃不吃,这对胖子来说根本不是问题,要问就问饱没饱!”
翠兰笑笑:“小姐,咋们该回去了。”
“行,那走吧。”
翠兰付了饭钱,扶着柳月就要回离开,只是两人刚出了醉梦轩,却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撞了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
那小乞丐是个莫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见自己撞人赶忙道歉,然后快步离开,翠兰一声惊呼,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钱袋被偷。
“小姐,刚刚那乞丐偷了我们的钱袋!”
柳月大惊,下意识朝刚刚那乞丐逃离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偷了他们钱袋的乞丐一溜烟儿跑进一个巷子,赶她忙提起裙摆追上去,无奈身体太胖,没跑一会儿便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你怎么样?”
“我没事儿,我缓口气就行……”
酒足饭饱,加上身体太胖的缘故,柳月没追一会儿便跑不动。翠兰担心她会吃不消,劝诫她算了,毕竟她们带出来的银子,在醉梦楼付了饭钱后,也没剩多少。柳月想想也是,不再勉强,可就她和翠兰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几个满脸络腮,手持大刀的大汉给堵住了去路。
“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来者不善,柳月蹙眉,话音刚落,为首的那个大汉掂了掂手中刀子,肆意一笑。
“干什么?当然是劫财劫色了!”
劫财劫色?
呵,这些劫匪什么眼光,就她这样的货色也不放过?
“别想太多?我们要劫的是你跟一起的那个丫鬟,可不是你这长得像猪一样胖壮的女人,赶紧滚开!”
滚开?
劫匪竟然让她滚开?
被匪嫌弃,柳月愤然,为首的大汉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朝翠兰擒了过去。但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翠兰,柳月胖胖的身子一横,已先挡在翠兰面前。
“这位大哥,有话好说嘛,我们是通政司副史沐大人府上的人,要不你放了我和我的丫鬟,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对方人多势众,又持着利器,若真动起手来,到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们,既然如此,不如亮出身份,让这些歹人知难而退。只是,柳月想错了,那些为首的歹人非但没有因为她亮出身份放过她们,反而一脸凶神恶煞冲她喝道:
“出来混十几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死胖子来跟老子讨价还价?还通政司副史府的人?你当老子是吓大!来啊,给我上!”
一声令下,杵在一旁的几个大汉立刻拔了刀子冲了上来。柳月大惊,让翠兰先去找帮手,然后自己竭力和那些匪徒打了起来。只是,她太胖了,没打一会儿便力不从心,一阵异香扑鼻,她身子一颤,只觉浑身力气像被抽干了似的。
有问题……
“大哥,那丫鬟人跑了!”
“他妈的,都是这胖女人坏事儿!给我带走!”
冷月高悬,寒风萧瑟。
城郊十里外的一间破庙,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愤怒的咆哮。
“没用的废物,让你在京城找几个漂亮妞儿给弟兄们消遣,你却弄了个像猪一样的体胖女人回来!黄强,你特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二当家莫生气,莫生气,最近官府盯得紧,小人在京城转悠一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年轻女子下手,所以才……”
“所以才滥竽
充数把这胖女人带来交差么?你当老子口味好啊,吃得下那么肥腻的货!”
“不!不是……二当家,这胖女人虽不怎么样,但她身边那丫鬟姿色还不错!小的本来是要把她的丫鬟给抓来孝敬二当家的,不想让这胖女人坏了事儿,还让人给跑了……求二当家开恩,饶了小人这一次吧,小人改日一定找两个令二当家满意的姑娘……”
拳打脚踢声中,伴随着男子痛苦的求饶,那被叫做二当家的男人这才作罢,让人住手。
“行了,看在你这些年一直为老子卖命的份上,老子暂且饶你这一回,但下不为例,至于这胖女人,你还是自己留着享用吧!”
“多谢二当家,多谢二当家。”
男人趴在地上,弓着身子,在将那所谓的二当家送走之后,不由长长地吁了口气,像是终于送走了一尊大神。然,当他起身看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绑起来,像猪一样肥胖的女人时,眼里顿时泛起杀意。
“死肥婆,都是因为你才害老子被二当家毒打,老子杀了你!”
男人面露凶相,咬牙切齿道,声落,他拔出了随身所带的匕首,一步步朝柳月走去,准备杀之泄恨。
冷月之下,寒芒尽显,眼看那把尖锐的匕首就要刺进柳月的胸膛,突一根银针飞射,直接没入男人的心脏,男人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瞬息殒命。
“嗤,想杀老娘,等下辈子吧!”
胖胖的手指,指法熟练的将束缚在身上的绳子解开,轻蔑一笑,柳月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透的男人,泄恨地踢了两脚准备离开,忽眉宇一蹙,目光落向破庙内的一墩佛像后。
不对,还有人!
难道跟那些劫匪是一伙儿的?
柳月屏息,小心靠近,当绕到佛像后愣住了。
那是一身穿华服的绝世男子。
冷月下,那一张倾世容颜,只叫人看上那么一眼,就会被夺去魂魄。男子身上有伤,猩红的鲜血早已将他胸前的衣襟染红,许是伤重失血过多,他陷入昏迷,俊逸的容颜也几分异样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