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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三个小队的社员们都给家里的媳妇孩子反复交代,甚至晚上九点后都不让出门闲聊,其实按照秦天说的,嫌疑人似乎针对的是县城里的人,对村姑啥的并不感兴趣。

    等秦天周末回来的时候,姜沫沫就拉着秦天去东屋。

    姜沫沫忙把自己根据前世看过大多数美片或者日本电影里连环杀人犯中的一些习惯得到的灵感说了出来。

    “这个嫌疑人似乎针对的都是年约二十三四的,打扮比较时髦的女性?”

    姜沫沫问完,秦天就笑了,从斜挂的书包里,把第一次给姜沫沫买的手表拿了出来,然后就是草药包,整整四大包。

    手表姜沫沫是见过的,结果打开盒子,看了下,就对着秦天眨眼道:“给我戴上吧!”

    秦天看了眼前眨眼的小丫头,笑着接过手表,给她戴在手上,姜沫沫的手不柔软,甚至于手心有干活留下的茧子,但是整个人健健康康的,看着似乎在发光,秦天很喜欢这样有活力,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她。

    被握着手,姜沫沫也没抽出,反而反握着秦天和耙子一样的大手,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看,那眼神,秦天忍不住问道:“你馋肉了?”

    姜沫沫哼了一声,放下他的手道:“赶紧说说,和我说一样不?”

    秦天笑着道:“嗯,所有案卷集合在一起后,总结出来,嫌疑人虐杀的都是二十三四的女性,打扮时髦。”

    姜沫沫好奇的道:“那嫌疑人极有可能出自一个条件不错的人家,能有这种倾向的,应该是小时候受到这么大年纪女性的虐待。”

    姜沫沫说的都是上辈子看过的影视剧里的情节。

    秦天笑着揪了揪她的小辫子,继续道:“好啦,不要好奇了,最近有啥计划没?”

    姜沫沫嘟着嘴巴,手肘撑着下巴道:“没啥啊,除了做账,就是在看书了,我已经考完了高二的书籍,接下来就是高三的学习了。”

    秦天道:“那想不想去上个工农兵大学?”

    姜沫沫掰着手指算了下,今年74了,还有三年恢复高考,再来她也只是想要个学历,其实上工农兵大学也不错。

    秦天只知道大概的进程,具体的时间是不知道的。

    姜沫沫道:“过几年可能会恢复高考,那个时候毕业的大学生含金量比现在工农兵要高。”

    秦天这就明白了,也就是说,未来几年,有可能两三年就能恢复高考,那上工农兵大学就没啥意义,再来姜沫沫今年也才十八岁,过上两三年也不过二十一二,再去上四年学也才二十五六岁。

    衡量再三之后,秦天道:“那就等两年三年吧。”

    接下来秦天继续道:“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四包药,你每隔三天泡一次,配套的有一套体术和一套军体拳,我先教你体术。”

    秦天不等姜沫沫说话,继续道:“这体术,普通人的身体,只能配合汤药一起用,光练体术,没有汤药配合,身体的经脉得不到扩展,练出来作用也不大。”

    好吧,姜沫沫原本想问的就是,能不能让家里人也练一练,尤其她弟弟姜耀祖,这孩子早产,底子不好,练练体术也好改善下身体。

    只是这些药来之不易,自己这几服药,凑齐都不容易,何况家里其他人呢。

    那就慢慢来吧。

    这边秦天就和姜沫沫两人上山了。

    一开始姜沫沫还挺自信的,觉得自己这一年来上山干农活做家务,体力那是没啥问题的。

    结果第一式的十个动作下来,就花费了两个小时,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暴打了一样,疼的走一下都疼。

    最后姜沫沫忍不住哀嚎了出来,嗷嗷叫着,秦天看着有些心疼,却还是安慰着让她继续练习。

    就这样又练了三个小时,秦天那边在木桶里烧的水也温了。

    秦天扶着姜沫沫去木桶边,看着木桶下面架着的火,抖着声音道:“这干嘛,木桶煮自己?”

    秦天解释道:“这做木桶的树叫铁树,木质坚硬堪比一半的铁硬度,外面烧火,绝对少不到里面,再说了,又不会把水烧开,只是加热到一定温度。”

    秦天说着话,就一把把腿软称面条的姜沫沫抱起来放在大木桶里。

    姜沫沫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水温温热热的带着草药的香气,感觉浑身的酸疼都缓解了不少。

    秦天把姜沫沫带来的衣服都挂在外面,连带两条毛巾,然后对着在水里的姜沫沫道:“我在不远处守着,你泡一个小时就起身,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你刚才遭的罪就白受了!”

    说着伸手揉了揉姜沫沫汗津津的软毛头发这才走了。

    姜沫沫在山洞口泡着,秦天则在二十米外的菜地里里浇水,时不时的关注下姜沫沫那边的动静。

    一开始这水还真是挺舒服的,可是越往后越烫,浑身就烧得厉害。

    姜沫沫有种又痒又热的感觉,浑身都难受的厉害,心跳都快乐,只能不停地呼气吸气让自己尽量放松。

    可是这根本不行,坐都坐不住,后来就感觉像是有几百上千的蚂蚁往她身上钻似的,难受的要命。

    硬生生挨了一个小时,姜沫沫原以为自己是没丁点力气了,谁知道从水里一出来,她自己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满血复活,浑身都是力气,精神头好到爆炸。

    唾弃了自己一番,姜沫沫赶紧擦干身体换上衣服,然后就出去喊秦天。

    秦天已经听到了动静,算着时间也是好了,不由笑道,这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呢。

    原本姜沫沫以为这药水用完就完了,谁知道秦天竟然取下来说是到了晚上他填一些药材继续泡啊,免得浪费。

    姜沫沫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这同用一桶洗澡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胡思乱想了。

    练完功,姜沫沫头发也干了,秦天就打了几只野鸡拾了几个野鸡蛋就和她一起下山了。

    姚花枝一个人在家,看到女儿换了身衣服和秦天回来,脸色当即就大变,瞪了秦天一眼拉着姜沫沫就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