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寒草寇也不想一直做缩头乌龟,一盏茶时间之后,透过白蛇的千里窥探视野,很快就是升上距离贴近地面,采用灵识扫描寻找落单的筑灵期邪修。
当然,酷似寒草寇这种偷奸耍滑之辈可是有着不少数。有的家伙偷袭得手一两个邪修,然后潜藏到先天期的战场树林里等候路过的筑灵期修士再度埋伏偷袭。
同时,也有一开始就躲入先天期战场的筑灵期修士。他们手上没有一点人命,也不想出去应战,反而在捡取先天期的储物袋战品。
至于战后如何审判,似乎只有高层人士可以得知。
很快,潜藏底下的寒草寇就发现了一处目标。
那里是树林某处的一堆花丛。一个身穿粉色裙袍身材风韵的妇人正在里头打坐疗伤着。其娇容之上,手臂之中均是出现几道深长的剑伤伤口。
尽管采用丹药治疗,血液是得以止住。其伤口里似乎隐藏着什么神通,不管如何手段均是没有能够愈合而上。
“咦?是她,这娘们许久不见,还是门中山府的一个小管事。理应来说修为不错,怎么如今变得这副模样,还跑到先天期战场疗伤来了?”隐藏底下的寒草寇,一眼认出那妇人身份。想来许久不见,竟然在此遇见了菊若萍那个妇人管事。
记得不错,寒草寇初来六脉山府还没有进阶筑灵期之时,就是受于妇人管理。当年这位管事可是对待寒草寇不怎么友好,甚至是极为不屑的唾弃一番。
后来进阶筑灵期之后不再受其管辖,就再也没有与其打过交道,也不知其混到什么高等职位了。
按理来说这位曾经的菊若萍管事,怎么说也是先行寒草寇上百年进入筑灵期。一身修为与阅历定然是雄厚异常,此刻说不定已经触摸到后期修为境界的要领。一旦战事结束就会寻找个好地方进行一番闭关冲击后期境界。
寒草寇与其并无太多的恩怨,这种时候也不想管她的受伤与否,转头之时便是欲要离去。
不料两道身影掠过茂密丛林,各自出现在菊若萍的面前来。
那是两个身穿黑色服装的男子。一个发际线突后扎成辫子身材魁梧,肩膀抗着一把巨斧的中年大汉。
另外一个大汉倒是头发浓密,且整齐的盘扎起来。只是脸上端正的面容里长毛了一颗颗水痘,每一颗都如同要随时爆裂炸出白脓的感觉。无形中就将自身气质打了折扣。
“嘿。小婆娘,竟然跑到这里疗伤起来,真是会找好地方呀。想来我们那拜月剑庄的独孤月道友的剑道之术可不好受?这白花花的,嫩水啵啵脆的小脸蛋可是不留情的画花了。这独孤兄也真是,出手不知轻重,连同这等美人也会随意击伤。”抗着巨斧的中年人,火热的双眼盯在菊若萍身前隐约可见的胸脯里。脑袋里不知浮现什么画面,眼中可是尤为火热。
旁边长满水痘的大汉则是尬了一句过去。“误伤?你可别忘了独孤月那厮可是一个瞎子,纵使美人全露在前,他也是观赏不到香喷喷的一幕。”
“你别说我还真是忘了。孤独月似乎不食人间香火,一心只求剑道之术。况且整个拜月剑庄还不都是一个鬼模样,人丁稀少下还要断绝七情六欲一心追求剑道。说来也是一个怪异的门派。”半秃中年人哈哈一笑,转而又是将***目光任意横扫在菊若萍丰满身躯上。
菊若萍妇人一句话也不说,依旧是打坐在那里,只是睁开眼睛发出忌惮目光。
寒草寇倒也不着急离开,潜藏地面表层好好观赏一番这菊若萍妇人的结局会怎么样?若是心情不错,说不定还会出手一番。怎么说这两个大汉邪修都是筑灵中期修为,一旦正面迎敌定然会引起其它邪修注意,到时可就是又陷入麻烦了。
随即,两个邪修也不知道在交谈什么,一阵阵发出哈哈笑声。随即那抗着巨斧大汉顿时冲着前方挥舞斧头,特地劈出一道十一光芒交叉卷去。
旁边长满水痘大汉,则是拿出一张高阶灵符进行燃烧。随手晃动之时就可摆弄周围的花草涨大成藤条,又如蛇莽一般冲着菊若萍妇人抓去。
看来这两个邪修是想活捉菊若萍妇人,再度之后便是可以任意玩弄于手中。
菊若萍妇人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戒指里飞出一个圆形银色盾牌飞舞空中,身上绽放一层丈许之大的光芒进行防御。
手里则是丢出一张高阶灵符,随着燃烧之后冒出十只火焰乌鸦飞快扑向藤条。顿时之间燃起一片燎原之势覆盖着方圆十丈地方。
而那银色盾牌颇为不凡,表面灵光晃动几下便是将十字斩波光阻挡下来。
长满水痘大汉冷哼一声,再度掏出一张高阶灵符进行施法。就见漫天雨水凭空出现倾泻在周围火堆之中。一条丈许之大的水蛇透明可见的浮现而出,掠过火堆之时层层扑灭火焰。
并且速度极快的匍匐在地攀爬过去,眨眼间出现在菊若萍妇人面前,张开血盆大口一个啃咬过去。
不曾想到的是,一只拳头大的白毛长耳兔子从后面溜达出来,站在菊若萍妇人肩膀里张口一开嘶叫一声起来。
顿时间,一个七尺高大兔首人手拥有兽爪的兽人虚影呈现于空中。其身影灵活的抓住水蛇七寸,施展惊人蛮力将其生生扯断掉落在地。然后又是扑回落在兔子身上不见踪影。
这一幕来得突然,也是快速至极。
那边的半秃大汉不想浪费时间,高高举起巨斧进行远程操控的劈砍在菊若萍的银色盾牌上。这巨斧威力凶猛,频频不断的进行劈砍,银色盾牌节节败退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长满水痘的大汉同样是不想拖拉时间。手里结印一番,身前凝聚出十五道魔气箭矢,随手一挥全部抨击在银色盾牌之上。
呲呲炸裂之时,隐藏着的魔气便是迸溅散开切割着银色盾牌。之前还是完好无损的模样,不经意间就是出现了无数裂缝,再要不久就回自然爆裂。
菊若萍妇人十分不舍得,就此强行召回银色盾牌。手里也是不舍的祭出一颗青色珠子于空中。一层飓风即刻出现卷成一栋风柱包裹住其躯体。
后头追来的巨斧凶猛来袭斩击,却是被风柱高速运转而弹飞出去,根本近不了妇人身影。
半秃大汉倒也不信邪,任由巨斧法器任意劈砍。手里则是变化着术印,接着徒手一抓过去,顿时冒出一只丈许大的妖兽虚影手爪过去,一把捏住整个风柱。受得妖气侵袭,风柱一阵扭曲慢慢缩小下去。
而满脸水痘大汉则是哗啦啦祭出十几把弯曲小刀法器。似乎是一套宝物模样,顿时一头分散袭击在风柱之上。
尽管风柱反弹力很强,结果还是被这些弯刀频频斩击而出现破裂痕迹。
这一幕自然骗不了长满水痘的大汉。这厮兴喜的从嘴里吐出一把锯齿钝器拿捏在手。脚下晃出飞剑驾驭着他的躯体一头冲向风柱前头。
随着锯齿钝器的一个斩击下去,风柱再也吃撑不住特地露出一道巨大裂口来。一股妖气从钝器里冒出,化作一头丈许大的蛇莽扑向菊若萍妇人。
那只白毛兔子并未动手,却见一把三尺之长的铁剑飞舞在菊若萍身前。七重剑影扇形一般幻化而出,接着嗖嗖声飞射出去扎入魔气蛇莽头颅地方,当即让其爆裂溃散。
七重剑影回归一体化为铁剑模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出风柱,一举击中那边的半秃大汉心脏。
可惜了菊若萍这把利器灵剑的巧妙使用。却是被半秃大汉的内层一件软甲宝贝阻挡了下来。
很是可惜,菊若萍的一切打算都不如意。原本想要利用灵剑刺杀一人,然后再度全力绞杀剩余一人,不料对方竟然拥有防御宝物傍身。
这可算是人算不如天算之说。
“臭婆娘,想法真多。要不是我们哥俩想留你性命,你觉得你会活到现在吗?你就等着好好伺候我们哥俩。”满脸水痘大汉嘿嘿一笑,手里锯齿钝器一个冲天斩击,顿时两风柱劈成两半。
到了此时,菊若萍才是脸色慌乱的贴上一张风属性灵符进行逃命。
正是这时,一个蓝色玉环从后头地方冒出。一举冲着锯齿钝器抨击而去。明明是法力催动,却是有如蛮力赋予一般的将手持钝器的大汉生生逼退出去。
后头又有一道lán guāng闪耀过来,那是另外一只玉环法器。如今成双起来便是幻化出数以百计的玉环虚影,一头凶猛的扑向长满水痘的大汉。
大汉自然不想坐以待毙。手持锯齿钝器,脚下驾驭着飞剑,一边飞行着倒退出去挥舞着法器。顿时之间一度陷入无数玉环的抨击之中。
那边的半秃大汉一口妖气吐出,顿时震开菊若萍妇人的铁剑。却不知何时出现一条四指粗大,体型六尺之长的白蛇缠绕在身上。
眼神下撇了一眼而已,却是觉得脖颈之处被叮咬一口。回神之时却是已然看不到白蛇的影子,仿佛这一幕就是一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