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岳峰和小倩还没有吃饭。他身体都成这样,他们出去吃饭是不可能了。
小倩做饭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被明骚扰后她没有心情做饭,胸口总感觉堵得慌。
一会儿,岳峰看见小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打电话,好像是在订饭。
她家楼下餐馆有好几家,只要电话打过去,超不过半小时饭菜就能送来。很及时,之前小倩一旦没有时间做饭,都用这样的方法解决吃饭。
岳峰其实不反对订饭,毕竟饭店里做饭的师傅都是专业的厨子,饭菜做得香味、可口,有食欲。
只见小倩说:“小峰,你要么别继续躺着了,我已经订了饭,马上该吃饭了。”
岳峰看着她说:“小妈,你要么把圆桌搬到我的床前,我就在床上吃饭,不想下床了,不知为何头疼的厉害,下床估计会感觉头重脚轻,容易晕倒。”
小倩没有为难岳峰,一切顺从着他。紧跟着,圆桌就被她挪了过来。
接着,盒饭也被送来,哇,香味扑鼻,还是四菜一汤,蛮丰富的。
岳峰感慨道:“楼下这些饭店估计生意都不错,很信誉,饭菜口感好,也量大,实在。”
小倩嗯了一声,“小饭店都靠这种特点生存,再不实在,谁还去那里吃饭?现在饭店多如牛毛,竞争力那样强,没有自己的特色肯定站不住脚。”
然后岳峰说,“人活着都有压力,干什么都有竞争力,我种植蔬菜也有竞争对手,不过一般人是竞争不过我的。”
小倩一声冷笑,“你当然不错,这样年轻就这样有脑子,有魄力,估计是遗传了你爸,他就很聪明,现在倒腾药材,很赚钱。”
吃过饭,今晚上岳峰睡得早,好像不到10点他就困得受不了。
等后半夜时,睡梦中好像听到嘎吱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岳峰的眼睛朦胧中好像看到一个白衣女人站在门口。他不由得“啊”的一声,紧跟着,那个白影就消失了。
当时岳峰倒没有太在意这件事,认为是自己闷骚在做春梦,向往一个穿白衣女人降临。
可是第二天晚上,半夜里月份又被一丝轻微的响动惊醒,睁眼一看还是昨天看到的那个白衣女人。
不过这次岳峰没有惊动她,怕她消失。他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但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看。
啊呀,她好漂亮哦,长长的两条腿,在夜间显得身体很棒。
岳峰身不由己的紧张起来,可能这样的举动给床带来了不均匀的压力,因此床垫下的弹簧发出吱吱声。他再看门口,女人消失了。
当时他好后悔惊动这个天外之物,因为还没有看够。尤其在黑暗中,她白衣女子发出一种神光。
这次,跟上次的感觉有点不同,岳峰否定了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可是如果不是梦,这个白衣女人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家除了他和小倩以外再没有别人,难道是个女鬼降临了?
岳峰越想越有点胆怯,因为小倩不会半夜跑到他这个屋的,以前他在试探她时,她都是反对他对她不尊,现在她主动来找他,那是不可能的,也不是小倩的性格。
所以排除做梦,再排除是小倩而为,那么就是个女鬼了。岳峰这样一分析,吓得倒出了一身冷汗。
岳峰特意观察了下他的门,目前它是开着的,他已经记不住昨晚上是否关门睡觉。
这个门他也不是天天要关着睡,有时关着门空气会不流通很憋气。
但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他倒要睡觉关门。如果第二天他发现这个门是开着的,说明有人绝对来过他的屋。这就不是梦了,是真真实实的事。
第二天晚上,岳峰又遇到了和昨天一样的事,依然是那个白衣女人站在她的门口。
她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副rén tǐ yì术画,一动不动。这回岳峰跟上几次的心理不同,就是要查清她的身份。
他大喊一声:“谁?”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刷的一下又消失了,岳峰飞快的跳下床追了出去。
客厅里没有人,岳峰打开客厅里的灯,又在厨房和卫生间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
岳峰再走到小倩房间,她的门是关闭的。他轻轻的将耳朵贴近门板听了下,发现里面有微微的呼吸声。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像一个解不开的谜团缠绕着岳峰的思想,搞得他闷闷不乐。
最后他干脆睡觉的时候将地毯铺在门口,直接睡在门口。这样的话,白衣女子再出现,他看得清楚,甚至可以抓住她。
谁知后半夜里岳峰又被推门声惊醒,一看那位白衣女子又来了,他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喊:“你是谁?”
白衣女子惊慌失措,转身就逃,岳峰飞快跟在其后,看到一条白影进入了小倩房间。
这回他全明白了,原来这个白衣女子并不是鬼,竟然是小倩。这让岳峰很纳闷,小倩为什么半夜要来拜访他的房间?什么意思?
岳峰细想了很长时间,认为她内心一定也很寂寞,很期望每天有个男人搂着她入睡。可是她不具备这个条件,自己的丈夫总是不在家。
另外她有想跟岳峰在一起的意思,但又不敢冒犯。因为他跟她是母子的关系,这样只能让她跟他一直空置在伦理道德那张纸两侧,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岳峰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安分,老爸找这样的女人也不够操心,她是真敢红杏出墙哦。不过老爸到现在估计都没有发现小倩的本质,只是被她的外表迷住,还在宠惯她,认为她是最完美的女人。
岳峰还不敢对老爸说小倩的坏话,那样等于是在拆散他们的家庭。所以岳峰在做事前还是要考虑周全的,不是胡来。
第二天岳峰问小倩,“你昨天去我屋了?”她死活不承认,说自己哪里都没有去。
岳峰不喜欢撒谎的人,她越是不承认,他越想跟她对证。最后她被气哭了,他便没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