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于小敏哼了一声:“什么魅力,那种玩意儿,就是吃软饭的,专门泡女人,让女人挣钱给他花,上次不是给关了几天吗,居然还说要我赔偿他,你说他要不要脸?”
“这种垃圾,不理他得了。”
“是啊,我也就是懒得理他。”于小敏道:“所以干脆再搬个家,我想搬到南山区去,那边还便宜一点。”
“上班远了。”
“是远了点。”于小敏有些发愁:“少睡半小时呗。”
又对阳顶天道:“还是你厉害啊,不但自己有车,还升了职,嘿,小阳,你这样不仗义啊。”
“我怎么不仗义了。”阳顶天莫名其妙。
“当然不仗义啊。”于小敏叫:“你这么有本事,先为什么不说,我先要是知道了,肯定找你当男朋友啊。”
阳顶天哈哈笑:“现在也不晚啊。”
“现在你哪里还看得上我。”于小敏嘟嘴:“你都升到中层了,而且你那么有本事,很快就会升高层,我又跟那种垃圾扯来扯去的,你也都知道了。”
“我知道怎么了?”阳顶天笑。
“哼。”于小敏耸了一下鼻子:“我还不知道你们男的,不知道就算了,只要知道了,心里就肯定有疙瘩。”
“唷,你可以改行当心理专家了啊。”阳顶天笑。
“那是。”于小敏应了一句,就好象有些沮丧,过了一会儿,她甩了一下头发:“不管了,中午你请客,你升了官,都没请我们这些老同事。”
“行啊。”
阳顶天爽快的答应了。
先吃了饭,到于小敏租屋,开门进去,于小敏道:“你坐一下,我这里也没茶叶,要不我给你削个梨子。”
“不必,刚吃饱了。”阳顶天摆手:“你收拾就行了,快一点,到南山区可不近,下午你还要上班呢。”
他现在空闲,但于小敏是不空的,她在后勤部跑外勤,一天就是跑来跑去的,事情很多。
“也是。”于小敏点头:“那你坐一会儿。”
说着,她自己进了里屋收拾,阳顶天就站在窗口,抽了支烟出来,点着,抽了两口,突然看到一台车开过来,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康雪。
“咦,她来这里做什么?”阳顶天好奇,这时另一个人下来了,不是哈多,是一个年轻人,个子高大,大约有一米八多的样子,比阳顶天要高半个脑袋,但年纪很轻,估计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左耳穿了耳环,还镶了个银耳坠。
银耳坠停好车,跟着康雪往对面楼里去,进楼道时,他伸手搂着了康雪的腰。
阳顶天霍地瞪大眼晴。
康雪来这里,还不太稀奇,但银耳坠这个动作,就太奇怪了。
康雪至少有四十了,银耳坠撑死二十岁,不可能是恋人啊,可银耳坠做出的,却完全是恋人间的动作。
阳顶天心中一下子怦怦跳:“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这康雪竟然还老牛吃嫩草,不会,她有哈多那老外,还不能满足她?”
阳顶天左想右想不可能,又想:“要不是她儿子,她这个年纪,生这么大一个儿子,倒是完全有可能。”
这么想比较合理,但阳顶天下意识又觉得不对。
这时康雪和那银耳坠已经进了楼道,看不见了,不过这难不住阳顶天,他立刻控制了窗前树上的一只蜜蜂。
蜜蜂飞过去,银耳坠和康雪已经进了电梯,电梯眼见就要合上了。
阳顶天指挥那蜂疾飞过去,刚好在门合上前,飞进了电梯。
银耳坠年轻人本来只搂着康雪的腰,电梯门一关上,他立刻把康雪抱过来,直接往她唇上吻去。
虽然电梯门关上了,但因为距离近,阳顶天还是可以借眼的,自然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就瞪圆了眼珠子。
“居然是真的,她居然真的老牛吃嫩草。”阳顶天一时间简直是又惊又喜了。
康雪给他的映象相当不错,虽然人过四十,但风韵犹存,待人也亲切大方,给人一种这个年纪的妇人应有的端庄娴淑的感觉。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背地里的康雪,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电梯到八楼,两个人松开了,康雪满月一般的脸颊染了红晕,眉眼间透出一股子春意,倒显得年轻了几岁。
银耳坠搂着她,到804号房,康雪从小包里拿出钥匙开门,银耳坠就在后面搂着她,而且下腹顶着,姿势极为不雅。
开门进去,门一关上,两人就在门边吻了起来,衣服纷纷落地,两人边亲,边移到沙发处,随即就在沙发上做了起来---。
借着蜂眼,阳顶天看了一场好戏。
不过银耳坠虽急切,战力不强,前后不过十来分钟,也就完事了。
康雪似乎有些意犹未足,阳顶天估摸着,他们呆会应该还会做一场,不想康雪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通电话,应了两句,就起身穿衣服。
银耳坠有些不满,嘟囔了一声,康雪就过去哄他,亲了两下,银耳坠才满脸不情愿的爬起来。
阳顶天其实也不满意,刚才时间虽短,却真的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康雪外表端庄娴雅,内里却这么浪,实在是让他想不到,尤其是她跟银耳坠年龄差那么远,更生成一种另类的剌激。
这时于小敏也收拾好了,一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加上一个桶子。
“好了,下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东西拉下,转头对阳顶天道:“你帮我提大箱子好不好。”
“大小箱子都给我。”
阳顶天把大小箱子都提在手里,可以推,于小敏就提了桶子跑在前面,按着电梯,下去,出了楼道口,对面康雪和银耳坠也刚好出来了。
银耳坠这会儿还搂着康雪的腰,康雪本来也没在意,一抬眼,看到阳顶天,她一愣,俏脸一下涨得通红,慌忙拉开银耳坠的手,闪开两步。
阳顶天心下好笑,也就装出没看见的样子,把于小敏的大小提箱放到车尾厢,然后上车,却又故意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