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李素雅毒发
“止痛剂没有用啊!当时我们都已经试过了你忘了吗!现在只能考素雅自己了。”李奇闭着眼不忍去看自家妹妹现在这副狼狈痛苦模样,紧握到指节泛白的拳头也泄露了他情绪的强烈。
“我会陪着你的。”温权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也鼻尖微红,却无可奈何。只是把李素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制住她手脚。
李奇用短短几秒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为李素雅擦泪擦汗,拿棉签沾水湿润李素雅苍白的嘴唇,不停地就这热水袋为李素雅胃部做按摩,希望李素雅能够好受一些。
房间里安静地可怕,除了李素雅时不时发出的隐忍的呜咽声和墙上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李奇和温权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大概过了近二十分钟,李素雅的疼痛似乎才结束。在这二十分钟里,李素雅甚至几度痉挛,让这两个在场的大男人都慌了手脚。不停地为李素雅按摩放松。
“素雅?素雅?”温权见怀里的李素雅突然没了动静,挣扎的力道也一瞬间消失,心里忽地一惊。感觉探了探李素雅的脉搏和呼吸,直到发现李素雅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才放下心来。
“我会找个女仆来给素雅擦身换衣服,你就不用担心了。看你也一身汗了,去洗个澡吧!”李奇拍了拍温权的肩膀,沉声说道。
“好。”温权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冷汗津津,脸色依然苍白的李素雅,有些放心不下,但是还是听从了李奇的建议,毕竟自己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作用。
“温权,多谢。”走到了门口,李奇突然叫住了温权,真诚地说道,但是眼里同时也含着一些温权似懂非懂的深意,让温权有些不敢直视李奇的幽深黑瞳。
“用不着道谢,现在我们都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管是谁毒发,我们都会尽力的,不是吗?”温权眼神躲闪,言语中有着明显的言不由衷,这让李奇幽深的眸子更添了一分暗沉。
“是啊,我也去洗个澡。”李奇沉默了几秒,平静地微笑着说道,就好像刚才凝固般的气氛不曾出现。
“嗯,待会儿洗完了我们再来素雅房间吧,寻找夜含珠这件事,我们要加快进度了。”温权低垂这眼帘,沉声说道。
“好。”
说完,两人就分别回房洗澡换衣服去了。
“哥,你来了。”李素雅哑着声音,柔弱笑道。
李奇一洗好澡换好衣服就去了李素雅房间,却发现温权居然比自己还快就到了,明明自己也没花很久时间。
“素雅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李奇快步走到李素雅床前 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倒了一杯温水给李素雅。
“没有了,这种毒发你们也知道啦,过去了就好了。不用太担心的。”李素雅脸色较之前要好看了许多,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是明显地中气不足,可见之前的痛苦对她的影响多大,到现在还没有明显的恢复。
“那就好,来,你喝点水润嗓子。”李奇把温水递到李素雅手里温柔地说道。
“嗯呢,谢谢哥,让你们担心了。”李素雅抿了一口水,双目含情地说道。
“我们之间哪里需要客气,不过,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要加快寻找夜含珠的步伐了。”李奇看着温权和正在喝水的李素雅,沉声说道。
“你那边的眼线有没有什么线报给你?”温权问道。
“还没有,那个人似乎是又去了什么别的地方去闯荡去了,现在家里只留了一双老父母,似乎会时不时寄钱回来,现在他们还在查。”李奇说着,手上的提示灯却突然闪个不停,李奇看了眼手机,笑意浮上脸庞。
“怎么了哥?有消息了?”被自家哥哥的笑容感染,李素雅苍白的语气里也染上了一丝笑意。
“哈哈,查到那个小子的现在的电话号码了!”李奇手指在屏幕上灵活地跳动着,语气也一瞬间轻快无比。
“那块和他联系吧!”李素雅兴奋地说道,脸上的红晕都扩大了一分。
“喂,你好,我是……”李奇和李素雅不愧为兄妹,李素雅话音刚落,李奇这里就已经拨通了电话。只是没想到李奇还没介绍完自己是谁电话那边就有一个不耐的声音打断了他。
“好了不用介绍了,你这些天老派人去打探我的消息以为我是死的吗?夜含珠不在我这儿,我当初路过景德镇的时候卖了,用那笔钱再次坐起了生意 你要是要找的话就去景德镇吧,别再来打扰我爸我妈和我的邻居们了好吧!谢谢。”
电话那边一通话语噼里啪啦地说完之后就果断地挂了电话,李奇懵了一秒后,再次打过去想知道他卖给谁了,却发现已经是空号了,看来是别想再从这个方面突破了。
“嗡……”李奇还在理着思路,却发现手里的手机再次振动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闫华。
“喂,闫兄有什么事儿吗?”李奇一接起电话就换上了爽朗的语气,之前的纠结和深思都无影无踪。
“李兄啊,我的手下刚刚告诉了我一个消息,说是在景德镇有了夜含珠的消息啊!我又想起来你们现在不就在景德镇吗?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赶过来还要个好几天,不如你现在景德镇采取些措施吧!可不能错过了,这是你们救命的东西一定要谨慎啊!”
李奇故意开了免提,闫华的声音就这样毫无保留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里。
“这样啊!真是太谢谢闫兄了!我们还准备明天启程呢!还好没有走,要不然不是耽误事儿吗?闫兄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再让夜含珠溜走了,真的是谢谢闫兄了,哈哈!”
李奇爽朗的声音毫不作假,只是在温泉看来,李奇的眼底总是藏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而且和他相处得越久,就越发看不透这个人,越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让人有一种本能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