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郝建的疑问,蜜雪儿弱弱的表示,血族的信用是很好的,不会做这些弄虚作假的事情……
在豪华游轮里,战战兢兢的朱丽叶看着残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弹。
刚才只是三秒钟而已,残月就被亲王殿下痛揍了上百拳,打得鼻青脸肿生活不能自理。
“我承认血族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很难对那个普通人类有所宽容,”德库拉亲王有点疲倦的说道:“但是我已经表明了态度,你们两个怎么敢接二连三的去对付他。”
残月跪在地上战栗不能言语。
德库拉亲王有些鄙视的看着残月:“如果通过初拥,就能得到科学家们的效劳,那么何须等到你去做这种事情?我见面的时候直接赐予他永生不就行了?”
“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脑子里永远塞满了各种暴力,”德库拉亲王无奈的说道:“我们的血族魔法能够让科学家变成唯命是从的傀儡,但同时也让他们失去了人类最宝贵的创造性,你们这帮家伙要是有空多读读书,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看着似懂非懂的残月和朱丽叶,德库拉有些无奈的挥手让他们退下。
相对于身份低微的朱丽叶,残月更加敢说敢做,他虽然受到责罚,但还是壮起胆子问道:“亲王殿下,您给那个普通人类最大的自由和宽容,但他的表现如果让您感到失望,那该怎么办?”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德库拉淡淡说道:“我可以等待。如果他真的让我失望,到时候我亲自把他转化为血奴……”
残月满意而又得意的笑笑,满是伤痕的脸上表情狰狞。
……
郝建并不知道自己被这些血族惦记着,甚至还随时存在被血族亲王初拥的“荣幸”。
郝建此时正享受着人生最大的乐趣:咳咳,不是那个事儿啦,是数钱而已。
自幼家贫的洛小夕坐在郝建腿上,眉开眼笑的数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钞票。
为什么要坐在郝建的腿上?
因为洛小夕的身材比较矮,坐在郝建腿上正好可以完美使用那个办公桌。
至于雅,或者不雅,洛小夕表示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很吃鸡的是,郝建也不是毫无反应的废物,“如坐针毡”什么的,用在这时候最正确不过而来。
洛小夕感觉到郝建的档下很忧郁,穿着短裙的她还可以扭了扭腰,让郝建更难受一点。
反正洛小夕穿了保险裤,她自己是无所畏惧的啦。
桌上堆着大概三千两百万现金,是先前那个定制“郝建版”玩偶的富姐儿派人送来的。
洛小夕数着钱,幸福的泪水杠杠的。
相比之下,郝建很无奈:“小夕经理,现在都什么时代啦,有必要取现金吗?”
“你懂什么?”洛小夕哗啦哗啦的数着钱,她美滋滋的说道:“只有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新钞票,数起来才是最过瘾的!”
郝建乐了:“那行,我把最近公司赚的钱,全部取成现金,让你慢慢数着玩?”
“啊?”洛小夕眨巴眨巴眼睛:“那大概是多少钱呀?”
郝建身后的媛媛迅速给出答案:“最近一个月公司的总营销九十五亿,折合利润近七十九亿两千万,如果兑换成现金重八十八点三二吨,需要四千个小时也就是一百八十三天才能清点完毕。”
洛小夕:……
媛媛:“注意!考虑到数钱过程中的吃饭喝水睡觉和体力因素,预计您在一年零七天之后,才能完成数钱的任务。”
洛小夕:……数一年的钱?这绝对不是件幸福的事情!
洛小夕以数钱作为庆祝的方式,而郝建则比较关注各种财经新闻。
最近一个月,关于龙腾公司的报道可不少,诸如“横扫市场”、“一次收割式的营销”等等词语,屡屡见诸各大媒体。
在众人的羡慕中,就连王霸也发来贺电:“郝建,赚了这么多钱,你可得请客庆祝一下!”
庆祝一下?
拿着手机的郝建愣了愣,他还从没有想过,现在这种状态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当然需要庆祝庆祝,”刘忠也非常感慨的说道:“现在开个庆祝酒会,当然是展现公司实力、稳定人心的大好机会了。”
郝建向公司里各相关部门的人们询问了一圈,竟发现人人都想好好庆祝一下。
至于庆祝的原因嘛,有的说最近辛苦了,有的说最近业绩惊人,有的说为了稳定公司员工的情绪。
总之一句话,大家都想开个啪踢庆祝一下……
郝建不得不承认,装偪果然是人类的刚性需求。
……
几天后,一场大型的宴会在龙腾公司的大型会场里正式召开。
已经成为公司中层管理人员的玉真子笑得合不拢嘴,他勾着郝建的肩膀笑道:“啧啧啧,你这家伙以前说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想到居然不是吹牛啊。”
郝建笑着拥抱玉真子:“大叔好好干,以后有业绩了,您还能更进一步。”
“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玉真子笑着耸耸肩:“我以前咋就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种营销能力呢?”
——以前玉真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组长,连部门经理都不是。
而现在呢,玉真子成为了一个堪称传奇的伟大营销人员。
老道现在的称号是:星空下最伟大的皮条客……
通常,玉真子的营销,只需要找上门,给出一组图片或者视频,然后给出一个眼神。
然后,客户就会性冲冲的开始挑选和购买产品了。
是性冲冲,不是兴冲冲……
在场的宾客很多,会场上的节目也不少——在舞台中间,七个穿着火辣短裙的美女玩偶正在翩翩起舞,动人的舞姿引发宾客和员工们尖锐的口哨和欢呼。
玉真子立刻舍弃郝建,在人群中跟着起哄了。
郝建看着玉真子的背影无奈的笑笑,他在会场上与宾客们寒暄着,渐渐走到了大楼落地窗的边缘。
忽然,郝建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他看。
但是当郝建回过头的时候,又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在会场的角落里,一个女侍者端着托盘,不动声色的从郝建左侧十米左右的地方稳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