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为钱发电的作者可爱啊。
suuuuuyi显然是有双签的心但没有双签的命,这会编辑离职也算是另一个角度的开辟了新路。自己还主动抛出橄榄珠并且承诺不会把她双开的事捅出去,一举两得美滋滋。
另一个须又又又显然就没这么好应付了。
须又又又:唔。
须又又又:我考虑一下吧。
编辑佁然:好的哦。
须又又又:投稿还有别的格式要求吗?
须又又又:你应该知道的,我双担,不过最近更喜欢写**的多一点。
须又又又:但是最近的**因为风向,好像又有这样那样的限制,自己私下印刷本个志吧还担心出事。
须又又又:这些你知道吧。
佁然猛点头。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啊。
对方的意思显然易见,于是她迅速恢复道。
编辑佁然:那这样,你试水一下言情也可以哒。
然后佁然在电脑面前等了一刻钟,眼看着对面的在线状态从在线转为离开转为下线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很明显的拒绝。
没事,好歹约到了一位,不亏。
剩下个“邪神真眼”,佁然拧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位是男频中的清流,文笔细腻感情流畅,奈何更新程度操蛋加上连编辑都敢骗,佁然是真觉得她难缠。
本着试试的态度,她敲开自己的编辑小号,从中点开某个猫咪头像的对话框,指尖在键盘上“啪啦啪啦”地敲打了几下后,长叹一口气。
落座。
大概是由于刚刚的自我介绍之尬职场实在是太过罕见,安澜自觉打自己坐下以后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都诡异了几个调调。
企鹅上没有什么消息,来回刷了几遍空间看看游戏的段子,伴随着办公室里其他人“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她坐不住了。
Plutoim:上班真无聊啊!!!!!!!
是芮不是丙:喵喵喵???
是芮不是丙:今天礼拜六啊大姐,你上个铲铲班?
是芮不是丙:吃饱了撑着了?
Plutoim:
Plutoim: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Plutoim:我妈不是快到了吗,最晚明天,我想着万一周一直接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连位子都干干净净跟被狗舔了一样,你说我妈怎么看?
是芮不是丙:所以你熟悉出什么了没有。
Plutoim:哈哈哈哈哈哈。
Plutoim:没有。
Plutoim:也不知道千百年来谁定的规矩说一到新环境就必须得自我介绍。我跟你港,刚刚我进来之前办公室热热闹闹跟过大年一样,然后一穿得花枝招展的小老妹儿非要我自我介绍。介绍就介绍,你Plutoim大大虽然宅但也不怵这个对不对。然后我他娘的就以“我叫XX来自XX”给了她一段干净利落的总结。
Plutoim:。
Plutoim:然后全场死寂。
Plutoim:仿佛我刚刚进行的不是自我介绍而是钢管舞表演。
Plutoim:他们也不是我名义上的未来同事而是在思考着如何委婉地给我这段钢管舞表演打零分的观众。
Plutoim:妈卖批哟!
大概是打得太激动加上平时打字的时候也不用见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安澜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笑得荡漾。
是芮不是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毒吧!
是芮不是丙:现在小学生入学新生自我介绍都知道说一说自己的兴趣爱好特长薄弱,你当人查你户口啊还叫什么哪个大学毕业——你那大学也不是文学系人间谁管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芮不是丙:你咋不干脆二郎腿一翘霸气侧漏地告诉他们老娘是你们业内闻名的拖稿大触Plutoim大大老娘也不是来上班的而是你们逼王开后门进来的。
是芮不是丙:一句话,惹毛我的人有围险!
没等安澜再回一串哈哈哈哈哈哈或者是省略号表达一下自己此刻非常蛋疼的心境,右上方突然有一股毛骨悚然的威严。
身体快于思维,安澜利落地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然后手肘撑桌盯紧屏幕仿佛自己在刚刚的那段时间里一直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宝宝一般。
然后桌面“哐哐哐”震个不停,响彻整个办公室的手机出卖了她
不对,我为什么要心虚——于是她用手挡住额头,悄咪咪地抬起右眼朝右上方看去——男人倚着桌角,顶着张似笑非笑棱角分明的脸,额头中央隐约还写着“逼王”两个大字。
安澜:“”
林燃本来在楼上坐得无聊,越想越不得劲——明明自己这么个青春气息洋洋洒洒的大男孩,怎么就老寒腿呢!她会不会说话!
于是怒气冲冲地换回了西装下楼打算找安澜算账。
大概是加班时间的原因,在他出现在门口时,看到办公室里的一窝小编辑们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如同学生时期遇到了在窗外窥探上课情况的老师一般,除了角落里某个缩成一团窝在椅子里对着手机笑成了个傻子的女人以外。
他走近看了好一会,女人似乎才发现了自己的存在,然后就做了一系列非常难以言说的动作——她先是“啪”得一声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继而背脊绷直从刚刚小小的一团坐直成了个腰板笔直的正常人,最后大概是由于木制桌面和手机都挺硬的原因,手机震来震去震来震去震得整个办公室都是“哐哐哐”的声音,然而她还一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直都在好好工作”样子紧盯屏幕——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上班时间偷懒摸鱼一样
非常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于是本来怒气冲冲想找她算账的小林总,一腔怒气愣是跟个充了气的气球一下,嗖得就被安澜这一系列竟然显得有点可爱的动作给戳破了。
他难得地勾了勾唇,像班主任教育学生般地敲敲桌面:“上班时间。”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安澜觉得自己大概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上班时间,你既然过来假装自己是个上班的人,那就好好干。再扰乱办公室气氛老子亲手把你扔出去。
安澜:
她清了清嗓子,侧眼瞥了林燃的衣服一眼——外面是纯黑的西装西裤和油光发亮的黑皮鞋,然而从她坐着的角度看过去,正对上里面的白衬衫。衬衫很薄,男人叉腰时,里面的几块腹肌蹭着薄薄的布料隐约显露出来,非常像她下笔时刻画男主角的某个成语:公狗劲腰
再联想到之前某个漆黑的晚上,某个持刀的男人,以及某些低沉的喘息。
安澜觉得可能要出现一些十八禁的画面了。
不过再次之前,为了表现“老子不怕你”的心态,她冲林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视线引导着他在胸膛和某男性专属部位之间来回游荡。
林燃一开始没看明白这眼神的意思,然后秒懂。
林燃:
他好想骂一句流氓啊。
然而毕竟不是自己家。
于是他端着总裁的架子,单手插兜单手撑桌,俯身在安澜耳畔咬牙切齿地低语:“小姑娘家家的要点脸!”
然后挺直腰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安澜想拍桌狂笑。
林燃走后,办公室继续陷入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尴尬氛围中。
安澜死不悔改地继续聊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