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你也给我进来吧!”
看着封魔棍向着远处逃遁,叶尘的手臂一招,再次动用尸月神棺的力量,打出一道白昼,照在那封魔棍的上面。
哗!
随着白昼的照耀,封魔棍上的邪异气息和魔气快速溃散,最后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普通铁棍。
“啊啊啊啊……”
封魔棍中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哀嚎之声,紫幽的身形,从封魔棍中闪现了出来,妩媚的俏脸有些苍白,看向叶尘道“叶尘,你莫非是想将我也给封印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难道我还要放你走不成?”
叶尘翻了个白眼,将体内的灵力灌输到尸月神棺中,使得尸月神棺所爆发出来的白昼,足足的提高了一倍,封印之力也变得更加强大。
封魔棍不是什么凡物,而紫幽同样是狠角色,在这股强大的封印之力下,依旧苦苦的支撑。
“叶尘,放了我!我告诉你使用封魔棍的方法!而且封魔棍的力量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不止是白新月所施展的那样简单!”紫幽再次看了叶尘一眼。
“哦?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毕竟你都背叛过我一次了,还扬言要我偿还什么什么……所以还是给我乖乖进来吧!”叶尘无比随意的说了一句,现在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这只女恶魔说的话。
“该死的!有本事你把那口破水晶棺材移开!我觉得会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狠辣!”
紫幽心里有些憋屈,因为她现在的实力,可不在白新月之下,之所以没有亲自动手,而是选择借力量给白新月,就是因为懒而已。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这种结果?
而且紫幽她之前也没打算逃跑,想着白新月既然死了,那她就亲自动手,将叶尘收拾了,然后当作自己的奴仆。
直到叶尘取出尸月神棺,将新月剑给轻轻松松封印了,紫幽才感到一丝危机,因为尸月神棺所爆发出来的封印之力,可不必封魔棍的封印之力差到那里去。
“哟呵,竟然越来越膨胀了,看样子不好好治治你,是真的不行了!”
叶尘咬了咬牙,懒得再和这只女恶魔啰嗦,直接催动了三倍的封印之力,将眼前这种嚣张的女恶魔给封印起来,准备以后慢慢调教,要是调教不好,那就直接灭了。
哗!
在封印了紫幽过后,封魔棍便没有人操控了,再次被叶尘给收起,而他的尸月神棺也渐渐缩小,被他小心的掩藏在身上。
之后叶尘便解冻这覆盖在山顶别墅上的冰霜,寻找到一处入口,进去寻找秦若雪一家人。
……
与此同时,林泽站在他先前所在的山巅之上,将灵力所化的神目收了起来,揉了揉眉心,似乎是有些疲倦道“真是没想到,白新月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击败了,真的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啊!”
“白新月的实力虽然强大,但那种心态根本就不可能战胜任何人,输的如此之快,没什么好惊讶的。”
站在林泽身后的白鹰天王,不屑的笑了一声,他作为这华夏十天王当中,资历最老且实力最强的一位天王,早就看出了白新月那浮躁的心态。
像这样的敌人真的不足为惧,而且在他年轻的时候,这样的敌人也不少见,很多时候,他都是实力差对方一大截,却战胜了对方。
“没错,老师说的有道理,白新月的实力虽然强大,但真不足为惧,我现在的修为,刚刚达到了武王九重境,但以及能够战胜他,只不过恐怕是没有叶尘那样简单,估计得花些时间和心思。”
站在白鹰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肯定的点了点头,他的名字叫做洪义优,留着平头,长得非常普通,但他却是华夏军区新生代的战神,至今是显有败绩。
哪怕是与华夏的新生神话——楚寒宇对决,也只是战个平手,当然,也有可能是楚寒宇碍于某些面子,谦让着他。
而且洪义优也非常清楚自己的重量和水平,既不高估自己,也不低估自己,在看到叶尘和白新月的战斗过后。
对于叶尘是非常的肯定,觉得对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手,此刻,洪义优只想和叶尘好好战上一场,看看他和叶尘之间到底是更强大!
“先不管这白新月刚才那一战,到底发挥的如何,不过叶尘这个重量级别的犯人,也只有我们华夏十天王亲自出手,才能将他逮捕了!”又一名天王说道。
“其实我觉得还是有些小题大做,我觉得我一人过去,就可以将叶尘给抓捕归案!”宁海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胡渣,看着监控设备中,叶尘的身影,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不可,宁将军,叶尘这个人可不简单,实力强大的很,而且心思也异常谨慎,所以我们这次的计划和上次一样,全军出动,逮捕叶尘,切记,我要活的!”林泽捋了捋袖子说道。
“我没有任何意见,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劝服叶尘,毕竟他曾经也是华夏军区的人,为华夏立下汗血功劳!”白鹰天王点了点头道。
林泽对此不置可否,而其他九位天王,碍于白鹰天王的资历,以及地位,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么行动开始吧!此次行动代号为零!一切由我全权指挥,其他人不得插手!”
林泽轻轻挥了挥手臂,周身透露出一股最高指挥的霸道,以及不容置疑的气势。
华夏十天王亦是正襟危坐,带上军帽,从临时安置的座位上起身,行了个军礼,随后挺直身板,跟着林泽向山顶别墅的所在方向行去。
然而他们刚刚走了几步,便看到一名身姿丰腴的长发女子,握着一把白长刀挡在他们的身前。
黑色青丝随风舞动,神色淡漠的就犹如水一般,倾国倾城的脸上没有一丝人情味,让人看着心动,又不敢心动,尤其是华夏十天王,看到那女子挡在前面,神色皆是不由得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