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凡走在学校里还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不过这一回他有了护花使者——季扬扬。
每当人们的眼神快要看过来的时候，他就眼睛上挑着恶狠狠的瞪回去。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凶啊？”季扬扬得意洋洋的问方一凡。
方一凡看着对方笑的快要飞到天上的眼角，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好凶啊！真的好凶啊！”
季扬扬：“……”
他想起来方一凡上台讲话的时候，那个口型是在说着：“兄弟我罩你啊！”
他活了整整十年，从来没有人会这么骄傲且坦然的跟他说这么一句话。
“所以你当时哭了？”方一凡打趣他。
季扬扬一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表情瞪了他一眼，傲娇的说道：“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哭！”顶多是心里酸酸的罢了！
方一凡也不拆穿他，假装自己当时并没有看见他当时红的快要发烫的眼眶！
“喂！”方一凡把手搭在季扬扬的肩膀上，“我好久没有和你玩赛车了！”
季扬扬点点头：“你想玩啊？行啊，什么时间都可以啊！”
话音刚落，后面一声响亮的萝莉音差点刺穿二人的耳鼓膜。
“哇哦！快看！这里有一对P哦！”
方一凡和季扬扬对视了一眼，指着自己的胸膛问道：“是在说我们？”
只见后面紧接着又传来一声稍微控制了音量的声音：“那不是上回周一讲话的那个男生吗？”
“是啊！长得还蛮好看的，但是个子不是很高哦！”
方一凡：“……我听得见哦！”
萝莉：“……”
一个特别萌的小个子女孩颠颠的跑上来，丝毫不见外的挎上方一凡的胳膊，“学长学长！你多高啊？”
方一凡想了想，不确定道：“可能是,左右？”
女孩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看，“哇！那你和身旁这个哥哥配一脸哦！”
配一脸的季杨杨：“……”
方一凡心下觉得好笑，嘴上故意问道：“可是我觉得我跟你才是配一脸嘞！”
谁知女孩嫌弃的“咦”了一声，“男男P惹人爱哟！”
季杨杨一个大直男，被这种娇滴滴的萝莉音雷的外焦里嫩，当场拖着方一凡就要离开。
然后那个女孩又是一脸激动的喊道：“哇哦！强攻弱受哦！”
季扬扬：“……什么玩意儿？”
方一凡一脸尴尬，“没什么没什么，腐女而已！”
季扬扬追问：“腐女又是什么？！”
好着急，方一凡明明什么都懂的样子偏偏又什么都不告诉他！
方一凡被磨的没办法，只好丢下一句：“自己百度！”
季扬扬“切”了一句，小声嘀咕：“我比你高五厘米呢！”
方一凡：“……”
经过那件事后，方一凡和李铁棍碰上，总是有那么一点莫名的尴尬。
不过方一凡向来神经没那么细腻，所以尴尬的可能只有李铁棍一人。
不过自那之后，考试之前和考试之后倒是有两名老师寸步不离的守着。
方一凡经过办公室的时候还会亲切的和他们打一声招呼，但往往得到的是老师们如临大敌的眼神！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真的会偷看！”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
“喂？”方一凡臭美的听了一句自己唱的歌才接起了电话。
显然电话那头的人连一句歌词的功夫都等不了了。
顾雅激动而又压抑着说：“小凡啊！我们的歌火了！”
方一凡：“……什么火了？”
顾雅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说道：“你那首歌VIP一上架立刻卖出了五十多万！”
方一凡当场被震在原地，呆呆的重复了一句：“卖了五十多万？”
电话那边慢慢的冷静下来了：“没错，但我说的是刚上架，但是现在又陆陆续续的卖了四十几万！”
方一凡显然没能明白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
顾雅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小子，你已经赚了一百万了！”
一百万？！！！！！
方一凡彻底傻了！
那头顾雅更是乐不开支，要知道，这一首歌为她的工作室带来的收益也是巨大的。
从她主动提出为方一凡做这首歌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这首歌后续的潜力。
果然，方一凡因为这首歌一炮而红，她的工作室也因此获得了大量的关注和认可，实在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而且有了这笔钱的诱惑，她一定能够说服方一凡投身到她的工作室名下，到时候她的工作室才算是真正的扬名立万了！
“小凡，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师父也没有看错你！你太棒了！”
方一凡：“我……”
顾雅开心的说道：“从今以后我们小凡可算得上是一个百万富翁了呢！”
方一凡突然看见眼前有好多粉红色的泡泡在飞舞！
那头顾雅丝毫没有停下话头，反而有越说越激动的架势：“小凡！这可算是你出道的第一首歌啊！而且还取得了这么优异的成绩！我真的很替你高兴啊！”
方一凡突然回神：“……出道？”
顾雅：“……对呀呵呵呵呵，难道你不想出道吗？你的歌曲已经响彻南北，难道你不想趁热打铁出道当个歌手吗？”
方一凡喃喃道：“当个歌手……”
顾雅笑的亲切又温和，“是啊，那时候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万人敬仰和崇拜的快乐了！”
她笑了笑，继续道：“那时候，你赚的，会比现在多很多倍哦！师姐也会帮你的！”
方一凡内心巨大的喜悦已经快要冲破心脏了，他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道：“那个师姐，我真的已经赚了这么多钱了嘛？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
电话那头照例是温和的微笑，还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是啊小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了哦！”
方一凡的心里陡然生出了很恶毒的快感，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四肢百骸和致密血脉流遍了全身。
“那好像是……钱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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