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品龙欲言又止。
要不是事长出面，他才不愿意过来浪费时间。
这么小个头的王八，储水量能有多大？
反正肖品龙不太信蓝色小光头能够扑面一场大火！
“路总，它们能行？我看……杰尼龟小小一个，还没到我膝盖位置。”
某个消防官兵，在肖品龙的眼神指示下，提出疑问。
路笙道：“行不行，各位拭目以待！文秘书上次见过了，你们看文秘书一脸淡定，根本不怀疑真实性。”
“对。”
文秘书似笑非笑。
路笙捞起一只正在到处跑的杰尼龟，抹了把光滑的脑袋，道：“你们别看杰尼龟个头小，出水量可不低！目前它们年纪还小，但只要集结一些数量，足够扑灭一场大火，如果等到它们成年，我相信比消防大队的水车更有用。”
他把挣扎中的杰尼龟放下，掏出一枚哨子吹响。
正在玩闹的杰尼龟听到哨声，立即停下，排列成四排。
“杰尼杰尼~”
“杰尼！”
它们站立成四排，两只前肢放在两边，队伍尽管不是特别整齐，但足够令人耳目一新。
“有些门道。”
肖品龙眼前一亮。
最怕到时候买来时不好使，目前来看，至少杰尼龟的纪律性挺好，居然能听懂哨声排列成队伍。
路笙取下口哨，解释道：“它们的智力不低，你们当作一个小朋友看待，我们只稍微训练了半天，它们已经懂得排列队伍。”
“才半天？”
肖品龙等人惊讶。
要是多训练一些时日，是不是能够成为一支纪律严明的小队呢？
可以说，这一点很符合肖品龙的胃口。
哪怕是消防大队，也是参加过军事化训练，对于纪律尤为看重。
文秘书上次来时并未见过杰尼龟的纪律性，此时见到，亦是暗暗吃惊。
每一次来总能有惊喜，不愧是路笙！
“阿嚏——”
队伍中，有一只杰尼龟打喷嚏。
路笙眼睛瞪去，发现又是小乖……
“总之，它们是可以通过训练，现在还太小，有一些多动症。”
路笙连忙把话题扯开，之后随口从队伍中叫了十只杰尼龟出列。
每一只杰尼龟身上有名牌，这段时间每天呼喊它们名字，它们逐渐熟悉了目前的称呼。
“不错，它们还会识别名字。”
肖品龙再一次赞赏。
“各位稍稍让开一些位置，轮到它们表演的时间了！”
等肖品龙等人让开一片空间，路笙拍拍那十个小家伙的脑袋，指着前方，道：“对那边使用水枪，一块！”
十只杰尼龟吸气，口中吐出一道道水柱。
哗啦啦……
水流冲击在前方的空地上，顿时地面湿了一片。
操场上有排水道，通往地下。
十只杰尼龟同时使用水枪，水流凝聚成一道庞大的水柱，像是瀑布落下。
哗啦啦——
操场上顿时积水。
肖品龙等消防官兵一个个难以置信，目光落在杰尼龟的肚皮上，很难想象圆滚滚的肚皮内怎么有这么大储水量！
这水流，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杰尼龟的持久力比他们想象中要更持久。
十秒后，路笙心疼小杰尼龟太辛苦，也不等肖品龙等人给个说法，先叫停了。
十只小杰尼龟有些辛苦，精神状态变差了一点点。
卓初然等人连忙上前，给它们补充了营养剂。
它们待在卓初然等人怀里，吸食着营养剂，小脑袋时不时蹭一下撒娇……
“它们还远远没有成年，不，应该说目前还处在幼儿阶段！等到它们再成长半年，或者一年，我相信它们可以长时间工作。”
“各位可以想象一下，要是有十几只杰尼龟，能够在你们接到通知后，以极快的速度赶赴火场，是不是能够极大程度上压制住火势？”
“以往消防大队可能要开水车前去，笨重的消防车是不是很容易遇到堵车？如果是杰尼龟小队，可以用摩托运载，相信效率上能够提高许多层次！”
路笙抚摸着杰尼龟的光头，略有些心疼。
要是能够将杰尼龟出售，卖给消防队或许更好，消防队肯定会好好照顾它们，不会虐待。
指不定以后路笙能够出品一部以消防员为蓝本的《杰尼龟特战队》大电影……
想想就带劲！
“我们几个先聊一聊。”
肖品龙与另外几个消防官兵到角落里商谈。
“路总，看样子问题不大，肖队长我熟悉，刚才他已经心动了。”
文秘书笑吟吟道。
“希望如此。”路笙眉头一挑，亦是有八九成把握。
几人商谈了五六分钟才回来。
肖品龙开口第一句话：“如果我们消防大队要一口气买10只，价格怎么算？”
果然！
路笙与文秘书对视一眼，已猜到他们忧虑价格一事。
“如果是消防大队要购买，我公司当然要尽量提供便利，毕竟救火乃是造福社会，优惠肯定要给足。”
路笙解释道：“我给诸位透个底，目前每一只杰尼龟培养成本为8万左右……”
“才8万？”
肖品龙颇为意外。
本想可能需要十几万成本。
如此看来，拿下10只的价格不会太高，在可接受范围内！
肖品龙在心里够了一遍可能申请到的预算，笑道：“这么看来，我们消防大队一次性购买10只，价格不算高咯？”
路笙道：“对，如果购买10只以上杰尼龟，我单价只收9万，肖队长是否同意这一价格？”
实际上杰尼龟的成本并不需要8万。
主要开销是在营养液上，从种子到变成龟蛋，营养液在三万多。
孵化成本比较低，之后喂养成本也不高，满打满算不到5万。
路笙单只要价9万，一口气卖出10只，利润高达40万！
不算太多，但……
这只是跟云海市的消防大队做一笔生意，要是今后名气传开，其它地区消防大队慕名而来，不会缺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