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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一、独自行走的一天

    那天素云送完阚倩,骑着自行车顺着那条路一直找我,没找到我,太冷了,最后推着车回去了。你怎么不打我电话。没事。她语气有些不开心。没事啊?怎么听着你不开心的样子。被你放鸽子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发现我讲话你从来不放心上的。站那冷啊,我想你找不到我会给我打电话啊,后来又去和师范学院的合肥的同学吃饭,就忘记了。你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她反驳我。你骂,快毕业了,以后骂不到了,呵呵。我笑笑说。是的是快毕业了,所以算了!看你心情低落,本来要去陪。。。本来要去打击打击你,算你走运。你这么大了,我就不操心了。呵呵。我有错,我不损你。这两年,你这zui损我多了,良心发现了吧。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中年妇女了。懒的理你,挂了。独自行走的一天连续的晴天,但是温度很低,风也很大。老校区绿化实在是少,走出宿舍楼,就感到没有阻挡的风肆无忌惮。看到同学发的新校区的照片,很大,绿荫环绕,食堂也宽敞整洁,可惜我们没办法享受了,据说明年大一新生就可以使用了。圣诞节前,一个下午,许静打来电话,在医院里,说外婆已经住院了,情况不好,许静哭了很久,没有说话,就说想我,内心又有些恐惧,恐惧外婆如果离开,可是又不能和我见面。我想外婆是她内心的最温暖的港湾,也是最亲的人,也许她和父母的感情也无法超越这。即使如此那样,但是她想我,我相信一定是的,当然我还不能成为她的港湾,我对于她的温暖感受,也还不及她面对心伤的时候。但是,那种温暖感受已在我心上逐渐淡化,这是我无法阻止的,我深深明白。挂了电话,我顺着学校门口的路一直走,漫无目的。我记得那时风正大,太阳的光芒毫无作用,我把领子竖起来了。大海燕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磕着瓜子。你和素云好久没来了啊?工作找怎么样啊?她问。还好,还好。我有事,我先过去了啊。她点点头。我又一直走。韩稻!韩稻!有人喊我,我前后看寻觅声音。对面!对面!听着像素云的声音,望去,马路对面素云和阚倩在一起,在农业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排队,阚倩进了去。你过来。素云喊我。我走过去。车子!小心!一辆车从我眼前嗖的过去。你发什么呆!?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素云了,打起了精神。她头发后面扎了个小揪,脸冻的红扑扑,也没穿厚外套,就穿了毛衣,外面套了个牛仔褂。你不冷啊?我问。你以为我像你,我们年轻人不怕冷。她掏出手。你摸我手热乎乎的。我一碰到冰冷的。你非主流啊!哈哈。。。看大太阳的,没想到这么冷。阚倩出来,和我打了个招呼,看着有些憔悴。素云说得送阚倩回去。我点点头。你干嘛去啊?素云走两步又问我。我随便走走。我说。你非主流啊。她说。我笑了笑,和她摆摆手。你要不要等我过来找你。素云说。我点点头。后来得知阚倩怀孕了,王震要阚倩做了孩子,他出差去了,给她转了钱。那个禽.兽,妈的,还恐吓阚倩,不把孩子做了,以后都不会见阚倩了。别让我见到他,我非去抽他。阚倩那个傻子,还说,她能理解王震。素云感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来,我站着不动发冷,于是我我慢悠悠的走,想着她找不到我会打电话的,不知不觉走了快一个小时,在一个路口,路边的花坛边,好几个书摊。往北走就是师范学院的老校区。往南走就是市区南湖的方向。老板,买本书啊。书摊的老头说。我低头就看到一本老版的《挪威的森林》,那个封面比较淡。翻开第一页,上面就写了字,是二手的书,写的什么忘记了,但是书还ting新的。我随便翻了翻,突然有些难过,又冷,就又裹了裹衣服。我隐约听到有人喊我,但是看了看四周,没有我认识的人。手机响了。是梁禾的电话,我有些疑惑。韩稻,大冷天你在旧书摊干什么,呵呵。。。梁禾爽朗的笑声让我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许多。我没事走走,走到这的。你在哪?我环顾四周问。我刚和丽可坐校车去师范学院老校区,看到你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今天才到,这两天停课了,马上考试周了。你不怕挂科啊,你们专业课的书那么厚。我的智商你懂的。韩稻,晚上过来请我们吃饭。传来丽可的声音。眼镜妹,我到你们学校你不得请我啊。禾禾大老远来,你好意思?行,行。我说。你再叫眼镜。。。她顿了下。。。我就找那个梅子来找你谈谈心。你怎么和梁禾在一起没学点好的,你这来滁州了我没教育好你,我有责任。滚一边去。她说。你晚上没事过来?梁禾说。好啊。书摊老板要十块钱,我砍价,花了七块钱买了那本《挪威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