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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书的店(1)

    加QQ3041446938可以催更交流,请用百度浏览器,或者手机百度看,后台看到数据好更新,谢谢配合加QQ3041446938可以催更交流,请用百度浏览器,或者手机百度看,后台看到数据好更新,谢谢配合我曾经有幻想过,毕业之后从事文字工作,并以写东西养活自己。老赖是我们那一拨里写的最好、最多的,毕业后在一个网站做编辑,但是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后来又去做他的计算机专业了,但是他回归专业的时候,他还要开始实习,他的同学已经做的不错了,他等于比同学起步晚了几年。我的这个梦想也很快就冲淡了,在毕业之后一次次参加招聘会的时候,屡屡碰壁,那个时候我就忘记我有过以文字生活的天真想法了,别说做文字工作,就是我擅长的专业都屡屡石沉大海。再过一些年,我在一段长久的工作以后,因为要回合肥,我辞去了工作。在找工作的过程中,除了面试,我又有了空闲。有天晚上,父母都不在家,我看我的抽屉,里面被爸妈打扫干净了,放了他们自己的东西,于是我又翻了堆书的柜子,信件放在了几个纸盒里。翻看过往,信封依旧可爱,信封上还有“请送到主人手里“的字样,字迹也秀丽可爱,我曾经和许静说过,我说一看到这个字,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就是好看的,而且肯定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的。许静笑嘻嘻的瞪大了眼睛两只手搭我肩膀上说:你的灵感准的太可怕了。信里面有个我爱过的许静,那个寒冷的冬日的夜晚,我还打开了梁禾的一包书,里面有我给她写的信,红色的A4纸。我没有苦涩,温暖涌上心头,眼睛也是温暖的。我尝试着开始继续写作,思绪时而如潮水,时而如细流,我回忆起,我爱过人,爱过我的人,在那个书店里,它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书的店那几年书店和天鹅湖成了我们经常去的地方,那个时候是真的没钱,也不好意思找爸妈要钱。都是省的生活费,或者偶尔去发个传单挣一点,麦当劳也去干过一段时间。书店有两个,一个是市府广场不远处的书店,最老的书店,我们小学、中学时候的辅导书、习题都是到这里才能买到,每年母亲会带我来一次。还有一个新开的在三孝口,离了不到一站路。一开始为了我方便,我坐的公交车底站在市府广场,所以离老书店最近,许静就到老书店等我。但是老书店人太多了,狭窄,比较拥挤,尤其假期的时候。新书店好几层比较宽敞。所以后来我们就很少去老店,每次都去新店。那个时候那一块周边就是城市的中心,一个始终忙碌拥挤的商圈。那时候经济开发区很荒芜,路也不好,新医院、很多大学都搬了过去,但是看上去还是比较偏僻,打车都不容易,公交车也少。天鹅湖刚刚建起来,但是天鹅湖边上的路都是刚修的,绿化很美,沙滩栈桥。我知道许静的不开心,那个学校和那个专业不是她所喜欢的,我时常疏导她关于大学专业的事情,因为我实在不能为她做更多的事情,只能希望她能保持平常心的接受,并且顺利的毕业。不管是不是我疏导的结果,至少我们有时候去书店的时候,她也会带上专业的书去看。其实整个大学期间,她的成绩都不是算好的,只能算是中等的。她的自我压抑我是看不到的。我和许静绕着天鹅湖一圈一圈的走。和上次见面时候差不多样子,她还是瘦,但是到了冬天皮肤又和以前一样白了,许静是黑的快,也白的快的,我记得我打工挣的钱给她买了一瓶擦脸的化妆品,她一直不舍得用,保存完好。她说她从来都不用化妆品的,天生丽质。我工作以后,我们去逛街的时候,她有一次问我她涂口红好不好看?我说不知道,于是,我带她去买,她试了好几种,买了一款。但是也就擦过一次,她生日的时候。我每次要给她买化妆品,她都不准我买,她说她想要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然后又有那么两三次买过,但是她都没有用过。本来我要带她去吃饭的,她说要赶在晚自习前回去了,晚上班会要点名,如果吃饭就很匆忙,不如陪我坐会。军校管的是比较严格的。我送她去学校,公交车很挤,然后我又转两次车回家。通往义镇的路在夜晚的时候,总是显的格外的长,公交车一路狂飙。到家的时候,爸妈已经躺下了。父亲说母亲农忙时候累的有些狠,腰酸疼的厉害,不得不去医院,第二天我陪她去的。母亲有一年用板车拉东西扭伤到了腰,一直这个毛病,如果活重一点就会犯,酸疼,难以入睡。我们起了个大早,但是到安医附院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排队的人很多,前面有人说专家门诊的号就快没了。我正焦急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拍我,我转头看到一个齐刘海的,眉毛被遮的细长的女孩。她取下口罩,是梁禾。你们大一就开始实习?不算实习,就是每学期都要分批来,我们是临床护理,所以实践要多。到我们的时候,确实是没号了。梁禾找了师姐,让我们下午直接在候诊区,下午安排我们第一个。梁禾要了我的手机号。我先忙去了啊,阿姨,到时候我师姐会喊名字,你们东西拿好,医院人多。阿姨再见。梁禾声音清脆。谢谢啊。我说。别客气了。这丫头声音咯嘣脆,我真喜欢这个丫头。她走远了,母亲还回头去看。这里面空气真堵,憋的不舒服。母亲说。我想起边上过一个路口就是书店。于是我带母亲去了书店。母亲是累了,坐地上靠着书架就睡着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梁禾来电话。韩稻,你们吃饭了没?还没,准备等下去吃点。你们等我会,你们现在哪?我们在书店。几楼?二楼。你们等我下。没一会她穿着护士服,给我们拿了两盒盒饭来。谢谢啊。我说。丫头,你可吃了?母亲问。我吃过了,阿姨,我从食堂拿的。母亲看她手冻的通红,拉了她的手拍拍。梁禾,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没事这会。下午医生又给开了一些膏药,说还是老毛病,母亲在家躺了几天。母亲:回来是不是去看那个叫许静的女孩了?我点了点头。母亲:总之,不能影响学习,既然跟人家谈恋爱,就好好谈,要认真。你现在在外地读书,我想管也管不到你,我们家就是普通家庭,都靠你自己。这是母亲一直对我和姐姐说的话。我送她上了车。我准备直接去汽车站回学校了。我发信息给许静,许静说要我等她。我又去书店等她了,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她到我跟前的时候还穿着军服,外面套了个大衣,按校规学生是不能穿军服出学校的。但是她说家里有急事,就提前跑出来了。辅导员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她就挂了电话。女士军服收腰,胸部显的特别的挺。她蹲在我的面前,微微的笑着。稻稻,你愣什么呢?你耳朵怎么红了啊?我还没恍过神,她拉我的手放到她的胸上。我就觉得手心软软的,脸颊发热。然后她坐我边上。我转头看她脸颊红红的,她捂我的眼睛不让看她。许静是我对于性的最初的直接的认知,所以更多时候是她给予我的。也正因为如此,许静的每一个动作才让我如此刻骨铭心。我准备坐车去汽车站,她说这块太堵了,不一定有走路快。她说其实是想和我多待一会。我拉着她往汽车站走去。那段时间,我每一次都是在新华书店等她,我们坐在三楼一个角落,她靠着我的肩膀,我们一起看《挪威的森林》,每次看了又说要看其他的,结果拿了堆书到跟前,我俩又不约而同说还是看《挪威的森林》吧,所以那本书,我们持续的翻了很久。一起听许巍的歌,张国荣的歌。有时候她会带上专业的书看一会,我就看吉他谱,看一会再看她的长长的睫毛,圆润的下巴,微微的翘。然后无数次的我牵着她往汽车站走。穿过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街道,人潮拥挤,我不时的躲开,然后我又回去看她,她就朝我笑。因为两次的突然离校,辅导员找她谈话了。&bp;&bp;&bp;&bp;<b></b>(月4日到月日)&bp;&bp;&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