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QQ3041446938可以催更交流,请用百度浏览器,或者手机百度看,后台看到数据好更新,谢谢配合加QQ3041446938可以催更交流,请用百度浏览器,或者手机百度看,后台看到数据好更新,谢谢配合高中时代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小,大夏天,你从城市的另一边来看我,我骑着自行车去接你,我看到站在车站到处张望的你,头发沾在耳边,你看到我微笑着挥手,我说你别动,我过来。高中时代初中和高中在一所中学,在义镇。我们的村庄就属于义镇,巢湖边上。从家里到学校要经过一段石子路,再到通公交的柏油路,骑车要半个小时的样子,每天往返4次。我们的初中和高中都正好经历了国家的几件大事:香港回归、澳门回归、跨世纪到年,然后高考时候的非典。而农村在这些年里其实变化不大,只是做农田的人越来越少了,大部分人都出去打工了,很多田都荒了。只有家里有小孩在读书的,又没有老人的家长会留在家里。我们家因为父亲有手艺,基本上就在城市周边接接活,每天也是骑车来回,家里的田又不多,母亲种点菜,日子就这么过来了。我和小古、磊子从初中开始就一个班,再到后来高中也在一个班。我们的三人帮从高中开始又加入了巍巍和大东。这种友谊一直持续着。我对于文字的喜爱也从高中开始的,那个时候我们唯一的乐趣就是听广播,各类音乐频道,我在一档音乐频道发了很多文字,大多无病呻吟、天马星空的东西,而主持人又非常喜爱,时常读我的文字,给我寄小礼品。每次读完听过的学生都会流传开来,还有不认识的学妹会在我们班级的窗前“指认”我,我很得意。和我同桌的孙文很羡慕我。后来通过音乐频道认识了许静,她是市二中的,比我低一届。我们开始了通信。整个高中时期,她成了我每次期盼的那个女孩,她是短头发正好又能揪起一个小辫的那种长度,眼角有一个很小的痣,那张照片我夹在她给我寄的吴淡如的一本书里,这本书一直带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她调侃我是看到照片就知道我是四肢不协调的那种,我很黑,这也跟我干农活有关系。我们每周都会通信,说说自己在这一个礼拜干了什么,风雨无阻,许静每次会在信里夹一个口香糖,信上都是带着那种清香,那种味道特别好闻。我们家开始装电话的时候,我们每周会通一次电话。许静从来不在家里接电话,怕被妈妈接到。每次都在学校门口的电话亭给我打,而我们要说好时间。我们这样一直持续着,但是我甚至不确定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可是我又时常牵挂着她,如许静说的一样,我是男女感情的事情开窍比较晚的。很多年以后,梁禾问我的初恋的时候,我才确认那就是我的初恋。但或许也不是我知道,可能,对于许静我从一开始就喜欢的,只是我不敢想,或者我不敢确定她对我是那样的感情,因为我不敢直接问她,却又想一直霸占着她的整个心。磊子高二开始就谈了女朋友,每天放学并肩走在柏油路边上,女孩叫刘灿灿,住在镇上,磊子和她走完还要去学校取自行车。时间持续的不长,被教导主任王强发现了。王强是个年轻的主任,据说大学毕业没几年,是系统里比较有名的年轻主任,后来因为照顾这里的老家吊回到这个中学的。王强分别叫了他们谈心,希望他们高中读完再谈,没想打刘灿灿被说动了,说暂时保持距离。磊子只好作罢。却没想到高二期末的时候,磊子发现刘灿灿和文科班的一个男生每天并肩行走。于是我们五人帮决定出手,那男孩见人多就跑了。刘灿灿说磊子你怎么这么幼稚,磊子说那我就是要等你的,你为什么不行。刘灿灿说我难道交朋友都不行?!我现在告诉你,你不要等了。没错这对话出现在我们的日常,像及了言情小说。磊子最早长胡子的,因为男性荷尔蒙分泌的最早。六月的晚上蚊子特别多,我们几个坐在操场上,磊子每人发了一只烟,每根都弯的要断了似的,那个时候坏学生的标配就是抽烟,而且是一根一根买的。磊子忧郁的望向天空。那忧郁一直延续数年,在某一个夏日夜晚,磊子站在学校的舞台上弹着吉他,高喊着:不再犹豫。台下的学生们疯狂的喊着,而舞台上的磊子继续忧郁的望向天空。如出一辙。王强从不远处喊道:一个都别跑,来我办公室。王强从抽屉拿出两包烟摆桌上,抽完才给走,中间不能停,必须一根接一根的点。我们都保证不抽了。磊子不吭声,拿起烟,点了就抽,动作麻利,一根接一根,抽到第十二根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然后跑到门口开始吐。之后便有很多人去挑战王强,记录一直被刷到二十二根,据说那小子抽完以后,闻到烟味就想吐,喝了半个月的稀饭。月的时候,要开学了,许静说开学前要来看我。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天气非常的闷热。柏油路两边的水稻都开始抽穗了,绿油油的,村庄夹在中间,然后又是一片稻田,稻田的远处又是一片村庄。许静转了两趟公交到了义镇,我从家骑车去镇上。镇上的富民街人很少了,只有开门的一些小店,老板们大都坐门口遮阳伞下。我穿着最喜欢的一件蓝色短袖,前两天就让妈洗好了,可是这会也都汗湿了。我远远的就看到许静站在公交站上四处张望,穿着给我寄的照片上的那件黑色的却又不是很黑的带着花边的衬衫,背个红书包,短发扎了一个小揪,可是脸颊上还是沾了几根头发。她也认出了我,朝我看来,嘴角开始扬起来,然后又露出白白的牙。正要往我这边走。我朝她喊:你别动。我过来!越来越近我就看见她眼角的那个小痣。我到她跟前,她手伸过来。我们都傻傻的笑,握手,她的手很软。那天我们坐在富民街的一个小店门口的遮阳伞下,吃着冰棍。一直到很晚,我看着光线逐渐暗淡下来。这边的路很快就最后一班了,你快走,别回去赶不上。她说再坐一会,我这么远来,我得值这一趟。你马上就高三了,可能就没时间这样写这么多信。你一定要好好考。你爸妈一定很希望。她像个小大人一样的语气。你考的好,我肯定能考到你的学校。我点头。我推着自行车,站在公交站。我们一起看向车来的方向。晚上稍微有点风,她沾在脸上的头发吹了起来。车子来了,许静把头发往耳后理过去,转向我:韩稻,高三这段我给你写信,少写一点,你没时间回,就少回。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说好。她站在靠我这边的窗前,和我挥手,微微的笑。我和她挥手。然后我飞快的骑上自行车追过去,汗如雨珠,直到路车湮没在远处的梧桐树里,像一个黑洞,毫无光亮。就如后来许静说的,我说的是让你等我啊。你为什么会不明白是那个意思呢。我说以我那个时候的情商我怎么可能知道啊。那个时候我的情商还未开发,或者是刚开发。而且我不知道你是喜欢我,是那样的感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你不肯定的说出来,我不敢确定啊。许静说就算我明白,我也不能说啊,我怎么能先表白呢。我说你懂的可真多。&bp;&bp;&bp;&bp;<b></b>(月4日到月日)&bp;&bp;&bp;<b>安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