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陇之地的府牧,刺史在得知,一条鞭法将在关陇推行,这一消息。
更是脸色难看,愁眉苦脸。
世家门阀的地位和影响,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撼动的。
这些世家门阀,在朝为官的子弟,多不胜数。
若是轻举妄动,恐怕两地将会出现巨大的动荡。
而他们作为两地长官,恐怕罪责难逃。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啊。”
“烫手山芋,烫手山芋啊!”
刺史和府牧头疼不已。
“让底下的人去做做样子,等朝廷知道,推广的难度,便会偃旗息鼓,不了了之了。”
刺史沉默片刻,开口道。
“没错,本官也是这么想的,想要在世家门阀的聚集地,打开缺口,根本没有可能!”
府牧连连点头。
两人非常明确的吩咐下去。
命令下面的人,一定要小心谨慎。
不可得罪关陇世家门阀。
就算是无法推广一条鞭法,罪责也决不在他们身上。
这么一来,下面的官员们怎么可能会认真办事?
大多是去世家门阀摆放一番,将来意说明。
而后便被门阀弟子,笑着拉着出去喝酒了。
陈宇和秦琼对此事当然不关注。
因为两人脚下,已经堆积了三十多坛的杜康美酒。
三十年陈的杜康,寻常人闻上一闻,已经是天大的享受,而此时却让两人喝了个精光。
“哈哈,陈将军果然海量!”
秦琼双目迷离,晃晃悠悠的举起酒杯道。
三十多坛美酒下肚,就算是秦琼这自誉为就中豪杰的英雄,也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不过他对面的陈宇,却仍然面不改色。
古代的美酒,如何能与后世的烧刀子,老白干相比较?
久经后世酒局,再喝这杜康,就像是在喝果酒一般。
毫无味道。
就算是让陈宇,在喝上三十坛,也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亏某自诩,酒中豪杰,谁成想……”秦琼苦笑着望着陈宇。
三十坛啊!
整整三十坛。
平常人恐怕十坛就得躺下,再也起不来。
可是面前的陈宇,却仍然面不改色。
这酒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秦琼后悔了。
自己为何没将尉迟恭和程咬金这两个大酒鬼带上!
秦琼是真喝不下去。
喉咙正在凶猛的翻滚着。
恐怕在来一杯,自己就要喷出来了!
“秦将军,来干了这一坛。”
可是刚将肚子内天翻地覆之感镇压下去,听到这话,秦琼刷的脸色大变!
“将军!”
秦琼怪叫一声:“不能喝了……”
大着舌头,秦琼连连摆手。
秦琼实在是怕了。
陈宇的酒量太恐怖了!
这根本不是人的酒量!
什么人能一口气,喝了三十坛杜康,而面不改色?
恐怕就是天上的仙人,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啊!
就算是秦琼这等,嗜酒如命之人。
一次性来上十坛,也要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现在秦琼是在硬撑着。
“秦将军当真不喝了?”
陈宇眉头一挑笑着道。
秦琼闻言,红如木炭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连摇头。
再喝下去,恐怕他秦琼要死在酒桌上了。
怎么敢在喝下去!
秦琼已经打定主意。
以后绝不与陈宇喝酒了!
太恐怖了!
陈宇这才呵呵一笑,将美酒一饮而尽,而后淡淡开口。
“钟鼓玉馔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好诗!”
秦琼迷离的双目大睁,震惊的望着陈宇,连连惊叹,而后噗通一声便倒在桌子上。
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陈宇摇了摇头:“小二结账。”
“这位客官……这为客观请留步!”
正在此时,脸上堆笑的醉仙楼掌柜跑了过来。
“这位客官,刚才那首诗……那首诗可是客官所做?”
陈宇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首诗乃是李白所做将进酒,但是现在李白还没出生,更不会作诗。
那么自然便是陈宇所做了。
“嘿嘿……”掌柜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这位客官,若是您愿意,将次首诗留下,那么这一顿酒席,便算在小老儿的头上……”
这酒楼开了三十多年,招代过得文人士子数不胜数。
可从未有过一首诗,令其如此惊讶。
寻常士子,想要留诗,这掌柜的却还看不上。
若是能将这首诗,刻在酒楼墙壁之上。
那来往的士子,将趋之若鹜!
传扬出去,也将是一桩美谈。
陈宇略一挑眉:“既然如此,这首诗便留在此处吧。”
说着便招呼下人,将秦琼送回府中。
掌柜的闻言,一脸惊喜,连忙命人请来书院先生,要将这首诗词刻在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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