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起名无能星人……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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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嘿嘿一笑,白雾绕着严云转了两圈,似乎很兴奋的打着转儿窜出了屋子,窜到院中杨墨旁边,低声道『知道严云怎么了吗?』
杨墨正与白吉互相指责,听闻此言,道『怎么?』
『他似乎在很烦恼,为情所困啊。 』
老鬼一付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杨墨想到昨晚白雾变幻的形状,三暑天不由打了个寒颤,说道『为情所困?……白吉,高兴不?』
白吉眼中盯着关起的门,倒有些忐忑不安,她害怕这不过是老鬼的戏言,又不过是杨墨的花招,能忍疼和不怕疼是两个概念,如果发现这事不过是幻想,她可要吸着鼻涕泪奔了。
『这、这有什么高兴的……』她咬着嘴唇,又被他松开,反复几次后,她干脆做了缩头乌龟,一头扎回魂识海里,不管不顾的道,『烦不了了!到时候再说!』
杨墨与老鬼面面相觑,互相咳嗽一声,不再罗唆,他对于昨晚的事仍然耿耿于怀,总觉得老鬼在他睡着时做了什么手脚,却也搞不清楚,只得由得去了,正无语可说间,另间房门被推开,饺子打着呵欠出来,脸上还带着昨天的青紫,一付没有睡饱的模样,见着两人站在院中,还以为又要被训诫,反射性的往后一跳,却正好撞上另间门中出来的严云,一妖一魔一人一鬼就这么和谐的立于院中,迎接美好的朝阳……
早饭简单干净——不如说单调乏味,就连白吉都不想去吃,全丢给了杨墨——几人默不作声塞着饭食,都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感觉,听得房主议论品酒大会的事,又把心思转的严肃了起来。
“严兄,你说过这鸳鸯酒仙没有给你请贴?”
听见杨墨的话,严云也苦笑起来“本来以在下那点薄名,鸳鸯酒仙夫妇倒是该给我一份,只是在空望门那里一闹,我们又一路隐匿行踪,就算想送,也没办法送啊。”
这话讲的实在,杨墨用手指点着桌面,脑中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有些摸不准,这种感觉随着他对这个世界认识的逾深,也越来越淡,如今再度冒了出来,提醒着他,比起这个兴盛而有名的朝代,他不过是苍海一栗,就连妖魔仙鬼之类的事,他都一知半解,想到此处,心中一动『老鬼,这鸳鸯酒仙会不会不是人?』
白雾卷成一个团,毛绒绒的,听完白吉直呼可爱的赞美后,才慢悠悠的道『没听说过啊,就算不是人,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家伙,江宁这地儿没有大家伙。』
杨墨愣了愣,奇道『你怎么知道?』
『你甭管,总之我就是知道。』薄雾变幻出几样物什,不急不徐的道,『反正我只告诉你这块地儿估摸着最厉害的非人就是……』
穿越者们顺着老鬼变出的箭头方向一看,赫然是饺子肿胀的脸,见着目光射来,他一撇嘴,疼的抽了口气,还狠狠的道“看什么!?”
杨墨摇了摇头,为着饺子这种犟脾气而无奈,对眼光扫来扫去的严云道“严兄见过鸳鸯酒仙吗?”
黑衣青年点点头“一面之缘。”
“能描述一下吗?”
严云敏锐的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是。”杨墨正想着怎么解释,白吉已抢白道,“我们觉得那对鸳鸯酒仙有可能不是人。”
『白吉!』
白吉不以为意的搅动一下灵魂,撞的杨墨的魂识一晃腰,肉身跟着弯了腰『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你一样的古板人物好不好?严大哥跟我一样接受度很高的。』
讲到他的痛处,令他不由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
谁说话音刚落,严云已一脸恍然的开了腔,托着下巴沉吟片刻才道“鸳鸯酒仙大概四十多岁左右,夫妻俩长的很象,他们的本名……还真不知道,女的使一对短刀,一套玄青刀法在武林女辈中算是上乘,她夫婿使棍,论起棍,自然是少林的棍法甲天下,可是传说他曾经使一根枯枝单挑少林功成出师的四十二弟子,虽仅只是个平手,可也见他足以晋级一流高手的行列,两人从十年前归隐江湖,不知为何跑来江宁这儿开了个小酒坊,酿出来的酒醇香绵长,常人如获得两人邀请一杯,自当脸面不浅。”
白吉杨墨凝神听了半晌,不再闻下文,他问道“没了?”
严云往嘴里灌着茶,点头道“没了啊,怎么?”
她也听出问题,哭笑不得的道“严大哥,你讲了半天也没讲这两人长什么样,有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杨墨轻哼一声,在脑中道『白吉,你今天越界越的太多了!』
她心知他是指擅自使用身体太多,却也知她是故意如此,只为着想多接近严云,早上老鬼的话令她胸腔如同拴着一头鹿,可劲儿撞着,撞得她坐立不安,混乱不堪,此时被杨墨一诉,不情不愿的缩了回去,只希望身体同居人发呆,她好乘机见缝插针的使用下身体。
严云听了白吉的话愣了愣,又继续皱起眉头想了半天,再抬起眼睛来时,脸颊已透着几分红晕,道“我还真没注意这两人长什么样了……”
他人生的目标是天下第一,于是平日里只注意别人的武功背景,至于跟天下第一扯不上边的事,一概都不会进入注意力中,杨墨逼问了半天,他才勉强的道“鸳鸯妻似乎有一张圆脸,大眼睛,鸳鸯夫……”他几乎要把眉头打成结,才吞吞吐吐的道,“……似乎有个大鼻子?”
穿越者们齐齐印堂发黑,杨墨打趣道“你还真是会看。”
严云干笑一声,白吉乘杨墨思考时插嘴道“那鸳鸯酒仙有没有做过什么古怪的事,或者说神奇的事?就好象那种听起来不象一般人能做到的。”
被问的人思考片刻,突的一拍桌子,刚要张嘴欲说什么,房主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位谁是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