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见大王浑身瑟瑟发抖,显然已经没有和秦军战斗的勇气。而他现在又没有调兵的权力,只好作罢。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指挥都城守军拒城死守,等待援军了。
很快,秦军的使者韩非被吊上了大梁。被大军吓破了胆的魏安僖王不敢怠慢韩非:“贵国大军劳师远遁,不知所为何来?”
一旁的信陵君听了这个不争气的大王的话,恨不得一脚踹翻。人家都打到门上了,你还问人家发兵干嘛?这简直比白痴还白痴啊。
信陵君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韩非大声斥责道:“你们秦国“八零七”人贪得无厌,前不久才攻占韩国,现在居然又发兵攻打我魏国,真当我们魏国没人了吗?”
韩非面对威名远播的信陵君却是一点也不退却:“我们大王仁慈,本来不想攻打你们魏国。但是,谁让你们干啥不好,偏要收留刺杀秦王的此刻,这我们大秦可忍不了。”
信陵君一时间无话可说,这师出无名他还可以将韩非骂个狗血淋头,现在人家指名道姓说是来抓捕刺客的,这顿时让信陵君一阵无语,秦国人实在难缠,为了发兵攻打魏国,真是什么名堂都敢用。
信陵君虽然气恼,但是没有因此停止指责:“我们可没有接纳什么刺客,即便这刺客真的出现在我魏国,你们大可修国书一份,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然而,韩非却不和信陵君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现在,我们大秦发兵只是为了捉拿刺客,你们交出刺客,再割座城作为我们出兵的军费,我大秦就撤兵,不然等我下了城墙,城下大军就开始攻打大梁。”
韩非丢下这么句话就朝城墙边走去,丝毫不给魏安僖王拖延的机会,才走了两步,韩非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
“贵使留步,那个可否暂缓几天?我们确实没收留什么刺客啊!”魏安僖王哭丧着脸道。
“忘了告诉你们,别指望你们西面的援军了。秦王已经让王翦将军率兵万直攻秦魏边境。”韩非很是霸气的指着魏安僖王道。
韩非说完这番话又对信陵君道:“信陵君,我知道您和赵国有姻亲,但是您也别指望赵国的援军了。现在,赵国正率领大军和我们的白起将军对峙呢。”
“完了,这下全完了。”魏安僖王听完韩非的话,再也承受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城墙上。
城墙上,在夕阳的映照下,瘫坐在地上的魏安僖王,面色苍白看不出任何君王风范,更别提什么不怒自威的威严了,安僖王此刻没有别的想法,只想着只要秦军不攻打大梁,什么条件他都可以接受。
然而,被吓破了胆的安僖王除了浑身打哆嗦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城墙上魏国大臣们只好将目光投向了一脸沧桑的信陵君。
“大王,这里就交给我吧,您累了,该下去休息会了。”信陵君朝城墙上的侍从摆摆手示意他们带安僖王下去。
“那这里的国事就拜托公子了,请公子务必不要让秦军攻打大梁,只要能让秦军撤兵,割地称臣也不是不可以。”魏僖王凑到信陵君耳边小声道。
“大王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到让秦军退兵的法子的,大王您放心下去吧。”信陵君安慰着软弱无能的安僖王道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准备跟信陵君谈判的韩非转身对着安僖王道:“大王,如今秦王只是恼怒您私藏刺客,我可以跟您再说一遍,与其等虚无缥缈的援军,您还不如痛快点割上几十座城池,亲自修书一封跟秦王赔礼道歉。想必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如果您一味苦等援军,我大军等的不耐烦了,到时候兵戎相见,您可就未必有此刻的好日子了。”
韩非善辨,这番话说的安僖王心里直扑通,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要是因为一个刺客得罪了秦王,导致自己身陷兵灾中那就太有苦没处说了。
眼前这个使者说的貌似很有道理,人家都说了秦发兵是为了搜捕刺客。现在,虽然秦军包围了大梁,但是还正式开打,这不正是给他最后的机会吗?
当下,安僖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韩非道:“贵使,快快请到王宫详谈一番。”
他又朝韩非走近几步道:“这割地一事实在太过耻辱,不妨到宫殿密议一番可好?”
韩非.听着安僖王懦弱的声音,再看看魏僖王肥胖的身躯,顿时对安僖王的厌恶加深了几分。
‘大王说的对,这种君主留着只会当老百姓的寄生虫,丝毫对百姓一点贡献都没有。’韩非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将安僖王鄙视了一番。
安僖王见韩非没有再说要离开的话,显然是同意了自己的称臣割地之举。当下不由大喜,忙对身旁的信陵君道:“公子,快去吩咐宫内安排宴席吧,贵使远道而来,不能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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