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开着汽车,穿着少佐的皮,一路畅通的离开的宁城的地界。
姚家镇一处饭店之中,余以沫完全没有了跟周剑锋一块时乖乖女的模样,刁蛮、任性的小姐脾气暴涨。
“臭柱子,谁让你将汽车丢了你,害得本小姐跟你走了几十里的山路,我脚都疼死了。”
“小姐呀,汽油可是军需管制用品,出了鬼子的防区,我们又搞不到汽油,我还能推着那玩意走不成。”
“你还顶嘴,就是你不对。”
“行行行--是我不对,我们吃完饭我去镇上找一辆马车,快的话我们明天中午你可以到达三十六团的防区,你到时可以打电话给你爹,让他派车来接你。”
“嗯,这还差不多,看你还贴心就饶过你这一次了。”
余以沫总算是被安抚了下来。
此时饭店一个角落几个,几位劲装的恰好讲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
“余威的三十六团?正好,大小姐不是一直惦记得候爷的血海深仇吗?”
“二哥说得对,听口气,那位必定是一位官小姐,正好抓了她,先出出这口恶气。”
“可是,二哥,大小姐让我们下山打探消息,看看坤爷背后到底是哪什么人,好摸下底,现在节外生枝会不会不太好。”
那名叫二哥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道:“什么叫不太好,有什么不太好的,绑一个官小姐,能耽误这少时间。”
“就是,我看你就是胆小怕事,现在我们齐天岭上下,谁不想替候爷报仇,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们也好在小姐面前涨涨脸。”
“说得好!”
二哥想到大小姐的刮目相看,脸上的兴奋又多了几分。
马车上凌乱看着不远处的大山,突然间有种熟悉的感觉,不禁问道:“大叔,那前面是什么地方?”
车夫延着凌乱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道:“你那座山呀,那叫做齐天领,上面还聚集了一伙土匪,不过客官你不用担心,他们对于我们这些行走的商贩,一向秋毫无犯。”
“车夫,我们还快点走吧,我们小姐可是国色天香,难保那些土匪不会见色起意。”
“是--是--”
两人的对话一丝不落传入余以沫耳中,让他不禁有些俏脸泛红。
“这臭柱子,越来越会说说话了,可惜就是长得差了点,读书少了点,不然也不会比师兄差的。”
凌乱心里却mmP的开骂,难怪熟悉呢,上次跟他一起上刑场的那个硬汉,不正是齐天岭的当家人袁候吗?
土匪称他为候爷,江湖人称铁胆神猴。
自已记忆中的神猿百变术,不正是他那里得来的吗?如果三十六团大小姐的行踪被齐天岭上的人知道了,估计---
凌乱刚想到此处,背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人未到声音先至.
“前面的人听着,你是齐天岭的袁天横你家袁二爷,前面的马车马上给我停下来。”
草,怕什么来什么,凌乱有种拿头撞树的冲动。
“聿---”
车夫直接一拉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凌乱压低声音道:“小姐,有土匪,你先呆在车上,交给我来处理。”
几匹马有如一团旋风般,转眼便到眼前。
“二爷,小的并没有拉什么贵重的物货,请您高抬贵手。”
“滚蛋--”
一个蛮横的声音传来道。
“车上的人,二爷我要了。”
“这---”
那车夫有些迟疑。
“还有你小子,不想死的话,给我滚,不然别怪我子弹不认人。”
凌乱还没有开口,车内已传来一声娇喝,道:“哪里来的不睁眼的东西,居然敢劫本小姐的道,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卧草,要糟--果然余以沫还自报家门。
“我告诉你,我爹是三十六团的团长,你们胆动我一根头发,我让他将你们剁了喂狗。”
余以沫盛气凌人的话,让所有人一呆。
车夫惊于她身份。
袁天横惊了是因为没想到会抓到一条大鱼。
凌乱是因为这妞简直是坑呐。
“嗖---”
凌乱没有丝毫再哔哔的打算,直接跳上车。
“驾---”
马儿吃痛,直接夺路狂奔起来。
“哎哟---该死的柱子,你想谋杀本小姐不成?”
“二爷,居然是余威的宝贵女儿,这次我们真的发了--”
袁天横的一名跟班刚消化这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消息。
“这是活该让老子捡这天大的功劳,废什么话,给老子追,我要活的。”
说完快马追了过去。
就在马车近乎漂移的拐过一个拐时,凌乱甩身上了车顶,闪身钻入车厢,抱起被甩着七荤八素的余以沫,纵身而起,一跃攀上路边大树上。
这时袁天横已侵略如火的杀到。
“死柱子,你---”
卧草,余以沫正在抱怨什么,凌乱几乎下意识的堵了上去。
尼玛,这事怪不得我的,我一只得抓着树枝,一只手得抱着人,我特么除了用Z,没有别的好办法了,至于说我为什么SHE头也伸出去,那完全是本能,谁不动谁傻逼。
余以沫完全处在,高电流全身当机的状态之中,回神过来之后,下意识的一巴掌抽了过去。“这一波不亏。”
虽然脸上生疼,凌乱还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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