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内,余以沫正满是焦急的开口,道:“师兄,你快想想办法,鬼子这是要将我们向他们包围圈里赶。 下一个路口如果他们再堵上的话,我们就真的出不出去了。”
师兄脸上也满是绝望,但还算是冷静,道:“今天这事情怪我好大喜功,这样子过了前面一个路口,弃车,我掩护你们两个趁乱逃走。”
此时后座上一名绝色少女冷声开口道:“剑峰,要走我们一起走。”
“对,师兄,大不了大家死在一起,我是不会单独丢下你的。”
“胡闹,我是队长,服从命令。”
自称队长的人,检查了一下自己手里弹匣,从中抠出一枚,这是留给自己的。
“咦,这里没有鬼子的封锁。我们冲过去!”
余以沫脸上满是惊喜。
“为三缺一,小心有诈。”后排那少女急道。但余以沫已迅速的冲了过去,这时恰好看到本该堵在路口的一辆卡车,正驶向另一个方向。
“小鬼子这是要搞什么鬼,最后关头居然放我们一马?
此时钟楼顶上,凌乱拿着望远镜看着余以沫几人脱险,长长的出了口气,随之快步下楼而去。宁城公署内,一名日本军官正在跟一名西装男悠闲的品茶下棋。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那名西装男将手中的棋子放下道:“大佐高明,这一次引蛇出洞,加上十面埋伏天衣无缝,想必城内的反抗势力,彻底被清除了。”
“此次还得多谢吴桑的鼎力配合。”
那大佐说完后才捡起电话,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么西么西--”
听了一阵后那大佐脸上已是一片盛怒,道:“八嘎,一群废物,两个步军精锐小队,居然还记人给跑了,你们都该去破腹。”
“什么,有人无声无息的杀了,按排零号位置的眼睛?那你还呆在那里做什么,给我找,全城搜捕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八嘎雅鹿,一群饭桶。”
鬼子大佐重重的挂断了电话,刚刚还表示,万无一失,显摆着自己的战术的天衣无缝,转眼间一个大嘴把子,将他打得没脸见人。
“大佐发生什么事了?”西服男也有紧张。
“吴桑,看来你还得在公署里呆几天,我们捕到网里的鱼跑了。”
城北贫民区,一间小院内,余以沫等几人正坐在一起讨论着刚刚的事情。
“队长,你说这鬼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鬼子能是什么好玩意,指不定又有什么阴谋呢!要我说不如我们直接杀上门去,跟小鬼子拼了。”
“拼拼--拼,就知道拼,你也不看你这一身的伤,就刺杀一个小小的吴驰,如果不是队长救命,就栽阴沟里了,还要跟小鬼子拼。”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一样挂彩了。”
“我还不是救你--”
“好了,刀子,铁匠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铁匠你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是除掉吴驰,不是跟小鬼子拼命。”
作为队长,第一时间阻止了两个将这次开会的主题带偏了。
“从今天起,我们暂停一切的活动,先摸清小鬼子的阴谋,明月你将我们的情况的汇报给上级,看有什么最新的指示。”
“师兄,那吴驰我们还杀不杀了?”余以沫问道。
“有了这次打草惊蛇,想杀吴驰估计是难了。”叫明月的少女为难的叹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音,道:“你不能进去,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桌子边的几位迅速的作出反应抢占有利的射击位置。
“大婶,我是来找我们家小姐的,她叫余以沫就在里面,你这样大喊大叫招人注意可能会暴露你们的联络点哟。”
院内几位同时将目光聚到了余以沫身上。
“是我爹的人,放他进来吧!”
那队长眉头轻皱了一下,示意刀子去开门。
凌乱刚进门,腰间已被两把枪被顶住了。
“不要紧张,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了,李妈,你去前面帮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刀子毫不掩饰对凌乱的怀疑。
“好你个凌柱子,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说,你是怎么样知道我在这里的?”
凌乱不以为意道:“是你们自己告诉我的呀!?”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信不信我收拾你?”余以沫扬起素手威胁着。
“我在你们丢弃的车里找到了这个---”
“这是什么?”余以沫接过去看了看,分辩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银杏树叶子--”叫明月的少女道。随之脸色微变:“在宁城,银杏树只有这一带有。”
凌乱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道:“不算太笨么。有这么重要的线索,加我这人鼻子天生比较灵敏,找到这里也是有情可原了。”
“凌柱子,可以呀,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只狗鼻子呀。”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对了,提醒你们一句,我进城的时候看到鬼子,好像有狗的哟。”
那队长脸色一变,道:“糟了,收拾东西马上撤离。”
“队长,没那么悬乎吧!鬼子还真会想到有狗子这招?我不信”
铁匠明显有些不太相信。
“我们不能寄希望于鬼子的疏忽,听从命令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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