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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家的宅子经过五年前的那场事故之后,翻修了一遍。

    钱来福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钟家之中,心中感慨万分。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在身旁来来去去,路过之时用诧异的目光飞快的瞟了一眼这个在祖祭时悠闲的家伙,心中猜测着钱来福的身份。或许是邀请来的宾客吧?又或是某个有身份的旁支的子弟?显然那些下人已经把钟麟的二叔公这一支理所当然的当成了钟家的嫡系一脉了。若不是钱来福的服饰表明了他身份的不平常,说不定他们还会上前询问一番。

    在孝道至上的天原国,一年一度的祖祭大典明显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因为是祖祭,来的宾客相当少,不过全国上下有点身份的钟家子弟都回到大京,聚集在钟家宅子里,所以整个钟家可以说是热闹非凡。按常理来说,钟麟身为嫡系子孙,在祖祭之前应该素食沐身,室中静坐才是,不过已经不把钟麟这个嫡系子孙当成一回事的钟家根本就没有提醒钱来福这一点。在今日早晨,钟豹前往钱来福家将钱来福接来钟家之后,给他安排了客房之后便不理不顾了。连当众宣布钱来福的身份都略过不提了。

    祖祭大典在午时才开始,闲着无聊的钱来福便走出房门,逛起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钱来福走到了以前他和钟麟最常去的后花园之中。

    这时刻人们都在厨房,祠堂之间忙碌着,这后花园一片静谧。钱来福在一棵榕树下站定。这榕树约有三个成人合抱的粗壮。树冠覆盖了差不多五分之一的后花园。这棵树是钱来福以前在钟家之最常到的地方,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宝地。在树上,举目望去,半个钟家的景象历历在目。绝对是一个窥探的好去处。钱来福还记的,在一个傍晚之时,无聊的他爬到树上休息。偶然间望见两个下人在假山后面偷情的事。那一次是他第一次看到了男女之间的事,也是那一次让钱来福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好奇心。钱来福玩心一起,一个纵身跳上了当初爬了许久才爬上去的树叉。

    躺在树杈之中,心中一片宁静。地方依旧,人却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至少他再没有了窥探的心情和快乐了。

    静静的感受着这难得的安静,钱来福眯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就那么静静的躺着。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进了钱来福的耳中。钱来福顿时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

    一阵细微的讲话声由远而近。钱来福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呢还是说自己倒霉。

    从来人的服装和话语中,很明显就看出了,又是一对苟合的下人。

    两人一路互执着手,头碰着头,亲密地细声说着话语。

    “石头哥,我们这时候来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小红,你不用担心了啦,你的主子出去没到傍晚是不回来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祠堂里忙着呢,哪个还有空管我们两个?”

    “恩,那倒也是,我们两人的身份就算想插手也没那个福气。”

    “没福气就没福气,要不是没福气,我们哪有空来这边呢。你说是不是啊,小红?”那男的一边用询问的口气说着,一边把头往那小红靠了过去。

    “石头哥”那小红娇声拒绝着,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那石头身上靠了过去。

    两人边互相扯拉着对方的衣服边踉踉跄跄的往一处浓密的树丛移去。

    “我靠。”钱来福忍不住激动的骂了一句。原因很简单,解开了束缚的那个小红两颗硕大无比的肉丸从衣服中弹了出来,看着那石头哥双手只能覆盖一半的双丸,钱来福下面马上一柱冲天而起。钱来福虽然呆在高达数丈的树上,可是他那锐利无比的眼神却将下面的情景看的纤毫毕现。

    那红儿虽然长相一般,可是巨大的双丸勾起了钱来福的yu望,引来了一种异样的刺激。眼看着那叫石头的脱guang了衣服就要剑及履及之时,钱来福终于按捺不住了。

    钱来福轻飘飘跳下了树,精神攻击。

    两个热情如火的人儿突然觉的浑身一阵冰寒,不由的停顿了一下。

    钱来福闪身过去,一个掌刀砍在那石头的颈上。同时一手放出了隔音结界。

    石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那红儿看见突然出现的钱来福不由的一声惊呼“啊!”

    可是声音并不大,而且就算声音再大,有隔音结界呢。

    突然被撞到偷情的红儿,脸上刹时一片死色。

    在这种大户人家里,身为奴仆在光天化日之下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被乱棍杖杀而死。加上钱来福身上的衣物明显就是上等人的服饰。红儿刚才是突然感到一阵冰寒,现在则是心中一片冰凉了。被吓住的她呆呆的站着,连求饶和上身还是的事都忘了。

    钱来福才不管那红儿现在的心情如何,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上冒着一股火,一股能把身体燃烧的yu望之火。

    钱来福伸脚一勾,将那石头昏迷的身体踢开了数米。

    “砰”的一声,那石头的脑袋撞到了一个假石之上,可怜石头的父母给他取了石头的名字,不曾想到他的最后就是死在石头之上。如果他的父母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呢?

    石头的下场钱来福是没有心情去关心了,至于那红儿看到石头的下场,脸色霎时发白,自讨着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钱来福往红儿身上一扑,将那红儿压在体下。

    那红儿被钱来福这一扑,先是一阵心慌,不过随即绽开了笑颜。因为这一扑,她知道自己或许可以躲过一死了。

    于是也不抗拒,张开双手搂住了钱来福的腰。

    本以为要动强的钱来福感觉到那红儿的动作,先是一楞,虽然不明白那红儿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不用强就更好了,省的多费手脚。

    一场,足足折腾了三刻钟头。

    云开雨收。钱来福身上细汗满背,坐在一旁看着整理衣服的红儿,心里一时还真有点舍不得下的了手。

    红儿眼角瞟见钱来福的眼神,心里不由一紧。想起刚才钱来福随便一脚便杀了石头哥的事。

    “爷,你绕命啊。”红儿抱住钱来福的腿哀求道。

    钱来福心中一软,即将发出的灵气不由的收了回来。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个理由来。

    “你是跟哪个夫人的?”钱来福以前也是当奴仆的,知道奴仆也分为三六九等,而他一眼就从红儿身上的衣服看出了红儿明显就是那种伺候钟家有权力之人的人。

    “恩?”红儿一时楞了一下,不明白眼前这位大爷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不过她马上反应了过来,不管这位大爷为什么这么问,当务之急想保住自己的命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的问题。

    “奴婢伺候的不是夫人,而是伺候钟虎的。”

    “钟虎?”钱来福下意识的问了一下,随即从钟虎这个名字想起来,于是便问道,“钟豹的哥哥?”

    “恩?”红儿想不通眼前这位大爷为什么竟然连钟家大少爷都不认识。

    钱来福从兜里找出一颗丹药,递了过去“吞下它。”

    红儿看着那药丸一阵犹豫,咬了咬牙,一把接过吞了下去。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可是不吞的话是马上就可能被杀死。吞了那药还有一线生机。

    钱来福笑着道“这是一丸春药,名字挺好听的,叫做‘七日缠ian丸’,不过你别看这名字好听,若是七日之后你没有拿到我的解药,你便会浑身欲火如炙,然后你便会如同一头发春的母狗一般不断的寻求男人交合,一直到脱阴而死。不过这种死法倒挺合你这的。也算是你走运,这是我唯一的一颗不是毒药。你是第一个开张的。”

    “大爷,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只要帮我将这药丸放入那钟虎的食物之中便可。”钱来福拿出另一药丸给那红儿道。

    其实钱来福原本就不需要通过这个红儿做这件事,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放她的理由罢了。虽然钱来福视人命如草芥,不过杀手无杀鸡之力的女人,他倒是心里有些心软了。

    “啊?!”红儿虽然心里怕的要命,可是听到钱来福要她谋杀自己的主子,她不由的吓了一跳,心中犹豫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就做出了决定,毕竟死他总好过自己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