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失铁木只想自保。(*小}说+网)
然而,李元生又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一杆长枪,已直指执失铁木。
执失铁木大惊失色,连忙挥舞手中的弯刀,欲将长枪挡住。
眼前这名男子,看起来身材比他单薄。
多日的征战更是令李元生满面风尘,透着掩饰不住的疲倦之色。
只是,他那双眸子,却仍然有如星辰般的明亮。
而这丝明亮中,又带着滔天的恨意。
有如实质。
执行铁木只是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阵阵的心慌。
从来没有一个汉人,给他这样的感觉。
只是看一眼,心底便蓦然升起一阵恐惧。
他的右眼微微跳了一下。
“嘭!”
长枪与弯刀在空中激烈碰撞,迸发出一连串的火花。
执失铁木只感到一股有若海潮般的巨力,从刀身上反震而回。
震得他的手臂一阵阵发麻,动作也慢了三分。
就在这电闪火石之间,李元生手中的长枪却如银蛇吐杏。
“兹!”
长枪顺着弯刀的锋面前进,枪尖直指而下。
“叮当!”
弯刀已然从执失铁木的手中脱落。
“不!”
执行铁木惊叫了一声。
长枪刺入了他的体内,鲜血喷涌而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执失铁木的双眼瞪得有如圆球,身躯却是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只一回合,在草原上以勇武著称的执失铁木,便死在了李元生的枪下。
眼前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
“大唐万岁!”
南宫锋举起手中的兵刃,大声喊道。
“大唐万岁!”
南宫锋身后,八百丁壮都回过神来,使出平生力气,不要命地嘶吼着。
有唐军如此,直令在场每一名唐人都热血沸腾。
在突厥南侵之前,他们都只是老实耕作的农民,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
眼前的场景给他们巨大的冲击力,但,丝毫没有人觉得残忍。
看过那些被烧毁的村庄,他们便都知道,突厥蛮子,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这句话,写出了多少汉人百姓的心声。
是的,对于突厥蛮子,他们只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
而在另一边,突厥蛮子的反应却是完全相反。
“砍柴人,他们是砍柴人。”
不知道是谁在军阵中喊着。
声音彼此起伏,透着无尽的恐慌。
当执失铁木被李元生杀死的时候,突厥蛮子的心志,彻底崩溃。
狼烟滚滚,马蹄阵阵,刀光闪烁。
只是一接触,两百英魂,便人人都有了收获。
顷刻间,已有两百余名突厥蛮子丢了性命。
李元生率领的人马,尽管人数不到突厥蛮子的十分之一,却有如一柄尖刀,狠狠地刺进突厥铁骑的阵势之中。
“逃!”
“快逃!”
“砍柴人太可怕了,快逃啊!”
军阵中,响起了哭爹喊娘的声音。
这一刻,曾经以悍不畏死而著称的突厥蛮子,终于露出了惊恐的颜色。
他们是真的怕了。
恐惧在他们的血液里蔓延,不可遏制地升起,仿佛,这本来就烙印在他们的血脉里面。
那是无数汉人祖先,以铁和血给他们刻下的烙印。
只是,他们都已经被遗忘。
直到李元生的兵马出现,血液里面烙印的恐惧才被点燃。
军阵崩溃。
数不清的突厥兵争先恐后的逃亡。
曾几何时,他们嚣张得不可一世,视汉家儿郎为两脚羊。
曾几何时,他们以草原勇士自居,以悍不畏死而著称。
曾几何时,他们眼中的汉人孱弱不堪,只配为奴。
曾几何时,他们眼中的汉人,都是待宰的羔羊。
……
只是这一切,都已过去。
眼下的突厥蛮子,才是逃命的羊羔。
而他们身后的汉人,便是追击羊羔的虎狼。
砍柴人,这三个字,已渐渐成为所有突厥人心中的噩梦。
现在,更是令他们闻之胆丧。
两百人马,杀得几千突厥蛮子落荒而逃。
“唐军威武!”
南宫锋仰天长啸。
“汉人万岁!”
八百丁壮齐声欢呼。
杀气在平野上肆虐,血染大地。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突厥蛮子的尸首。
更有一些突厥蛮,倘未断气,身躯却早已血肉模糊,在那里发出了可怜又可悲的声音。
如同人间炼狱。
却令在场的每一名汉家儿郎感到心气舒畅,高声欢呼。
这里的每一个突厥蛮子,都对汉人欠下了累累血债。
将他们全部凌迟,亦不为过。
因此,目睹突厥蛮子的惨状,南宫锋和他身后的八百丁壮只会觉得高兴万分。
既然敢入侵大唐,就要付出代价。
我汉家儿女,岂容蛮夷欺凌?
马背上,李元生的嘴角边,浮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杀了这么多天,他也算对这群突厥蛮子有了一些了解。
这些在草原上长大的蛮子,从小便经历了铁与血的洗伐。
烧人放火,对他们而言,只如儿戏。
这段时间,李元生杀了很多股突厥蛮子。
但每一股突厥蛮子,皆是悍不畏死。
直至最后全部死在刀下,马蹄下,也没有一名突厥蛮子逃离。
就连李元生,也对突厥蛮子的骠勇,亦是感到十分的惊讶。
但,绝不钦佩!
因为,他们不配!
“总有一天,要杀得他们知道害怕。”
“要让他们听到我的名字,便失去反抗的勇气。”
李元生早已在心中暗暗发誓。
只是,他原以为这一天,还很遥远。
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临了。
原来,突厥蛮子的勇气,也不过如此而已。
“记住你们的今天。”
“终有一天,我会率兵踏上草原,到那时,你们才知道,我李元生的名字,远比你们想象的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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