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淳听到魔教二字时,面皮忍不住抖了抖。
而听到任我行这个名字,险些吓得瘫倒在地……
他早年混江湖的时候,恰好是任我行最风光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江湖才真称得上腥风血雨,任我行便是当是最可怕的高手。
仰仗「吸星大法」,任我行一双肉掌不知废了多少高手。
在那个时代,提起任我行就没有人不害怕。
史淳自然也是如此,但他转念想到,任我行已经消失许多年,就算他当年再厉害又能如何?
一念至此,他心中的仇恨又压倒了理智。
他冷声说道:“魔教圣姑又如何,除魔卫道不是你们正派中人的职责吗?”
这话狄修不知如何接口,面对如此诘问,只怕左冷禅来了都不好应对。
“前辈何必明知故问呢?”狄修脸色难看的说道:“现在魔教势大,而正派一盘散沙,就算我们嵩山派再强,独对魔教也是力有不逮。我师父为铲除魔教殚精竭虑,我相信在他老人家的带领下,魔教迟早被我们连根拔起!”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嵩山派绝不会轻易为一人仇恨改变策略,话已至此,在下奉劝前辈千万别做傻事,否则后果自负。告辞!”
按说以狄修的身份地位,其实没资格说这些话。
但也正因为他身份地位不够,所以才适合说这些话。
往后若是因为这些言语出了问题,左冷禅大可以将责任推到狄修身上。
史淳人老成精,怎能看不出嵩山派根本没打算为他儿子与魔教火拼呢?
他阴着脸看着狄修离去的方向,神色变幻不定。
许久过后,他终于咬着牙说道:“我就不信,有钱还买不了几条人命!”
……
黄山山道上,两条修长的身影依偎前行。
山道两旁绿树红花好不漂亮,两条身影迤逦而行,远远看去如同画中的人一般,朦胧而又精致。
“叶哥哥,黄山的景色好漂亮!”
此二人,赫然便是叶白和任盈盈。
任盈盈赞了一句山间的景色,而后又问道:“眼看将入江浙,你为何又要我来黄山?”
她抱着叶白的胳膊,神色间十分依恋。
叶白摸了摸佳人的俏脸,悠悠说道:“夫人仔细想想,如果咱们直奔梅庄,东方不败会不会猜到我们的目的?你说……他如果知道我们调查岳父的下落,会不会把岳父藏的更加严密?或者,干脆将岳父转移到别处?”
任盈盈思索片刻,觉得这话大有道理。日月神教眼线遍布天下,在野外还没什么,一旦到了城里,他们的行踪必然瞒不过日月神教高层。
她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乔装打扮一番?”
叶白点头道:“乔装打扮是个不错的主意,最好咱们再分开走,这样更隐蔽一些。”
任盈盈赞同道:“好!那我们就分开走,叶哥哥你不会武功,路上一定要小心。”
既已决定,两人便在黄山上进行了一番乔装。
任盈盈扮做农妇,叶白则在脸上贴了些狗皮膏药,扮起了江湖郎中。
至于地魁星和地煞星,两人本就是大众脸,随意换身衣服,拿着斧子到山里浪一圈就成了樵夫。
任盈盈取笑道:“叶哥哥,你扮做江湖郎中也不像,气质根本一点没变嘛!”
叶白也无奈的说道:“你不也一样?就算穿着农妇的衣服,也难掩你天生丽质啊!”
任盈盈被夸的脸红了,她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咱们怎么办?这样可瞒不过精明之辈。”
叶白摇头道:“实在没条件做更精细的伪装了,一会儿生一堆火烧点木炭,在脸上涂一些黑灰。下山后离远一些,应该能掩人耳目。”
他说完便找木柴生火,没过多久就烧出一堆木炭来。
又经过一番拾掇,他脸上真变得乌漆嘛黑。
“夫人,要我帮你吗?”
“好啊!”
女孩子都爱美,但任盈盈却不抗拒在脸上涂抹碳灰,反而觉着这样挺好玩儿的。
没过多久,两人都变成了大老黑。
这样两个大老黑,走在路上若相距不远,还是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任盈盈看着叶白的脸,苦恼的说道:“叶哥哥,我们这样好像太黑了!有点像昆仑奴(黑人),走在路上人们一眼就会记住的!”
叶白也觉不妥,这个时代依旧有很多权贵蓄养昆仑奴。
若是有人把他们当做昆仑奴,要抓他们卖给权贵,岂不是弄巧成拙?
一念至此,叶白笑了笑:“那就擦掉一些,只要黑的不夸张,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他用袖子帮任盈盈擦了擦,直到不那么醒目才停下。
然后,任盈盈又帮他擦。
只是一点点小互动,却让两人倍感温暖。
正应了那句话:江湖之水是冰冷的,而恋人气息则是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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