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潇邪所指的方向,金诺寒看到了风乐正背着花想流去了琴室,随即便和潇邪重新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两个俊俏的女子正坐在房间里先聊着,只见她们一个看起来温柔似水,另一个俏皮有不失沉着,二人情同姐妹一般聊着闺房话。
“倾城姐,这花想流虽然长的确实英俊潇洒,但是他的年纪是不是未免太小了一点,看样子应该还没有二十岁吧。”
只见季婉儿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顾倾城。
“婉儿,只要你们都喜欢对方,年纪又算得了什么呢,况且像他这样的青年才俊不可多得啊,千万不要错过了哦。”
“可是,他之前已经有过一段婚姻了,好歹我也是云山派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嫁一个死过妻子的人呢。”
季婉儿撅着小嘴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随后摆出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难道对他就没有一点意思吗。”
顾倾城站起身来,来到了倚靠在窗边的季婉儿身旁,语气温柔的问道。
“要说不喜欢嘛也不是,就是……”
“就是还有许多顾虑,没关系,慢慢来吧,相信我,想流绝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男子。”
见季婉儿话中也有顾虑,但是却没有否定自己喜欢花想流的事,顾倾城见此,也没有过于催促,以免引起季婉儿的反感。
很快距离上次的比武大会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这天五十名弟子全都集聚在了苍梧山山巅的揽月殿校场之上,将各自所学的展示出来,并且相互切磋较量一番,好检验这一个月的成果。
“师兄,那个花想流在那里,我们要不要找他决斗。”
“先别动,想要收拾那臭小子的可不止我们,你们看。”
这边上次围殴花想流的三个风扬门下的弟子此刻正在一旁窃窃私语着,随后只见领头的一人指着花想流所在的方向对着身旁的两个师弟说道。
此时只见花想流依然在人群之中和金诺寒他们相互寒暄着,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魁拔正举着他的两个大铁锤走了过来。
正当花想流聊的起劲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笼罩在一片阴冷之中,随后花想流转过头来,就看见魁拔气势汹汹的站在他的身后。
“小子,我要挑战你。”
“不行,我师傅不让我打架。”
花想流仰着脑袋看着身前比他高两个头的魁拔,随即拒绝了魁拔的提议。
“今天本来就是本门相互切磋较量的日子,你师傅没理由拒绝的,毕竟除了我们想要知道你这一个月来修为有没有长进,相信你师傅也很想知道吧。”
魁拔说完便不容花想流再开口回绝,索性举起铁锤就朝花想流捶打了过去。
“咚~”
随着魁拔的铁锤落下,花想流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铁锤,这一锤恰好正中花想流的脑门,随后花想流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朝着远处的断崖飞了过去。
就在众人以为花想流能够安然无恙的从断崖上空御剑返回来时,花想流却直接朝着下方坠落而去。
这一幕着实让金诺寒和潇邪吃惊不已,二人随后也跟着一众弟子朝着断崖那边跑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快如闪电般朝着跌落的花想流飞了过去,随后将花想流带回了校场。
“师傅~”
看着自家师傅抱着花想流回来,魁拔立马跑了过去,随后对着师傅风痴跪了下来。
“同门比试,点到为止,你又为何下如此重手。”
风痴对着跪在地上的魁拔就是一顿斥责,随后将花想流交给了一旁的金诺寒。
“弟子知错了,还请师傅责罚。”
跪在地上的魁拔将花想流被自己打的满脸是血,也深知自己下手过重,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花想流居然真的一动不动任由他的铁锤锤下去。
“自己下去领罚。”
“是~师傅。”
随后在风痴的教训下,魁拔跟着前来的温屠虎下去领罚去了。
“二师兄,都怪师弟管教无方,伤了二师兄唯一的弟子,还请师兄海涵。”
这时赶来的风乐见花想流满脸是血,随即连忙从金诺寒手中将花想流给接了过去,一旁的风痴见此,立马走了过来,对着风乐赔不是。
“我这徒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哼~”
看着前来请罪的风痴,风乐一甩衣袖,随后带着花想流返回了琴室。
“二师兄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没见他如此的生气,看来他的徒弟是甚得他欢心啊,这魁拔也是,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离这花想流远一点,以免惹怒二师兄。”
见一向温文儒雅的风乐居然也发起脾气来,风痴感到有些意外。
“好了,都别愣着了,比武继续。”
这时过来的风扬也看到了风乐一脸不高兴的带着花想流回去了,随后风扬立马重新主持这场友谊的比试。
一回到琴室,风乐立马提花想流渡过去内力,也顾不得花想流是否会吞噬他的灵力。
“师傅,够了。”
花想流渐渐的苏醒过来,却发现身后的风乐一直为他渡着内力,花想流连忙制止道。
“想流,你醒了,怎么样了。”
看到面前的花想流醒了,风乐这才松开了贴在他背后的双手,随后连忙关心着自己这个小徒弟。
“呃~头好痛。”
此时清醒过来的花想流立马感到自己的脑袋疼的都快炸裂了,就连五官都疼的扭曲了。
见花想流抚摸着额头蜷缩在床上,风乐见了很是心疼,立马拿出止痛药来让花想流服下,随后还不忘去端来一盆热水,帮助花想流擦拭脸上的血迹。
“师傅,我是不是快死了。”
“有师傅在,你不会有事的,唉~傻徒弟,你怎么就不知道还手呢,就算暴露了邪术又能怎么样,为师定护着你,你不用隐藏自己的实力。”
看着虚弱的花想流开始说胡话来,风乐叹了口气,随后依然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花想流脸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