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吃饭。”
看着有些为难的司徒霸,雷宁连忙让自己的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弟弟雷越吃饭。
这时包括花想流在内的其余人目光都看向了司徒霸,很显然大家都和雷越一样好奇司徒霸的事情。
“好,我也不瞒各位,一切皆因我贪心,才落得个如今的下场,不仅连累了恩人,还让恩人的门派尽毁。”
只见司徒霸哀怨的叹了口气,很是自责的捶打着面前的桌子,随后司徒霸便将自己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话说当年我心高气傲,有自视甚高,虽然这万仙镇的门派世家都显赫一方,但恃才傲物的自己却看不上这些个世家门派,宁愿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散仙也不愿意加入世家门派,但是后来我修炼遇到了瓶颈,无论我如何的努力就是没办法突破,然而恰巧当时的温氏和陆氏两家便各自拿出了苍梧山清风道人的灵丹作为悬赏的奖励。”
就在这司徒霸说到关于温氏和陆氏两家的事情时,陆殇的脸色不自觉的阴冷了下来,目光看有意无意的瞥向了面前的司徒霸,只见这司徒霸继续回忆道。
“对于这清风道人的灵丹,众人都知道只要有了这灵丹就能让自己的功力大曾,修为也更近一步,因此各路散修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这温氏和陆氏到底为了什么下如此大的血本啊。”
一旁的花想流很是好奇的问着司徒霸,只是嘴里也不闲着,继续啃着鸡腿。
“就是捉拿温氏的温紫鸢,还有陆氏的陆殇,而且死活不论。”
司徒霸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一个个看向了一旁的陆殇,就连身为陆殇的女儿陆灵儿也诧异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他们二人不都是他们自家的人吗,为何要杀他们,难道他们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在花想流的追问下,此时不知道陆殇身份的司徒霸继续说着。
“至于他们二人为了何事触犯了彼此的世家,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我当时只是答应陆氏追杀温氏的温紫鸢,后来我们众多散修为了一个温紫鸢而互相残杀,说到底就是为了争夺那一颗宝贵的灵丹,之后我一人力挫群雄,将温紫鸢给带回了陆氏,后来这陆氏居然不兑现当初许下的诺言,对我们这些散修痛下杀手,再后来,为了躲避追杀,身负重伤的我被弯刀门门主给救了,后来为了护我的恩人渡劫,陆氏的人有来弯刀门找麻烦,恩人为了护我才渡劫失败,而我也被打下悬崖不省人事。”
说道此处,司徒霸不由得抽泣了起来,一方面恨自己中了陆氏的计,另一方面对于恩人的死深深的愧疚不已。
“那你知道这温紫鸢后来怎么样了吗。”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陆殇忽然开口问面前的司徒霸。
“温紫鸢,具体她后来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陆氏和温氏一直没有对外宣传,不过我为了搞清楚事实也暗中打探了一番,后来得知这温紫鸢已经死了,尸体还被陆氏的人丢入了废水河。”
听到司徒霸的讲述,陆殇气的青劲爆起,随后猛地一拍桌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爹,你怎么了。”
平生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陆殇如此的大动肝火,陆灵儿紧张的拉住了陆殇的胳膊。
看着怒火难消的陆殇,花想流也跟着站起身来,生怕陆殇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按照司徒霸的讲述,在加上陆殇如此激烈的反应,花想流知道了陆殇就是这混元大陆赫赫有名的陆氏的人,至于那个叫温紫鸢的女子,十有八九就是陆殇的爱人。
“陆殇你先别激动,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对于陆殇的来历,其实花想流一直很好奇,因为花想流打从第一次看到这陆殇就发觉陆殇和常人不一样,后来因为花想流接触了龙翼和追魂这些有修为的人,花想流才发觉陆殇也是一个修炼之人,只是当时陆殇一直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花想流也不好再问,如今看来,陆殇独自带着陆灵儿逃到了青龙大陆想必就是因为当初温氏的追杀吧。
“你是陆殇?”
听到花想流说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陆殇,司徒霸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随后呆立在当场。
“我就是陆殇,天杀的,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只见愤怒的陆殇当场一把抓住了司徒霸的衣领,随后死命的掐住了司徒霸的脖子。
“哎哎哎,陆殇冷静,冷静,别冲动。”
见陆殇对司徒霸动手,花想流和雷宁连忙上前拉架,好不容易将陆殇和司徒霸给分开了。
“你还好吧。”
此时雷宁扶着司徒霸的胳膊,担心的看着司徒霸。
而陆殇则被花想流死死地钳制在手中。
“陆殇,得罪了。”
看着陆殇依旧不停的挣扎,迫于无奈的花想流只能打晕了激动的陆殇,随后带着陆殇朝着山洞的屋子走去。
身后的陆灵儿也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随后暗自神伤的跟在花想流的身后。
“灵儿。”
觉察到身旁陆灵儿的神情,花想流没有说什么,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抓紧了陆灵儿柔软的手,想要以此带给陆灵儿一丝温暖。
“你啊,跟我来。”
此时的雷宁看着一旁挑事的弟弟雷越,随后拉着雷越的胳膊朝着远处的荒野走去。
作为始作俑者的雷越丝毫没有因为自己闯祸而感到一丝丝愧疚,反倒很是享受雷宁拉着他的胳膊,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
而此刻院子里就剩下司徒霸一人,只见他一脸颓废的来到桌子旁坐下,随后拿起酒壶就给自己灌酒起来。
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司徒霸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随后便疯狂的朝着漆黑的丛林之中跑去。
此刻安顿好陆殇后回来的花想流就看到了一个人影朝着丛林之中跑去,看那人的身影,花想流就知道是司徒霸,随后花想流便悄悄的跟了上去,以免司徒霸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