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万事小心。”
若雨依依不舍的将花想流垂在胸前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出发~”
在默语的一声高喊之下,金诺寒麾下的几十万大军率先开路,随后就是玄武国的几十万大军紧随其后。
就这样百万大军在金诺寒和潇邪的带领下趁着夜色朝着玄风国出发,随行的还有玄风国国主叶炎和他的子女,至于玄幻国国主祝子岚早就跟着潇枫雪的大军回了自己的国家。
“想流,你来了。”
就在大军即将出发的时刻,花想流也策马扬鞭而来,金诺寒连忙给身后的花想流让了一条道。
“嗯,诺寒,潇邪,你们走的可真快啊,差点没赶上。”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空气中的温度在慢慢地下降,百万大军有条不紊的行走在官道上。
“乌金,你别骑马了,快快变成猫让我暖和暖和。”
随着夜渐渐深了,寒气也上来了,尽管花想流穿的厚实,还是抵不过寒风的侵袭。
“我不要。”
乌金果断的拒绝了花想流的要求,随即一夹马腹,整个人飞速的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乌金这几天怎么了,为何对我如此的抗拒,我记得他以前很粘我的,为什么?”
花想流自顾自地说着,随即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来,想流到我的马背上。”
“想流,给你件衣服。”
一旁的金诺寒和潇邪各自表现出了对花想流的关心,只是花想流接过潇邪递过来的衣服,随后赶忙裹在自己身上,又对着一旁的金诺寒说道:
“诺寒,两个人骑一匹马,马儿会很累的。”
“好吧,喏,给你。”
见花想流拒绝了自己的提议,金诺寒又将事先准备的吃的递了过去。
“哦,谢谢。”
花想流接过金诺寒递过来的一包吃的,小心翼翼的塞入了自己的怀里,又从包裹里取出来两块糕点,分别给了金诺寒和一旁的潇邪。
“我说,我们为什么要怎么跟着,你不嫌烦吗。”
“要是被想流知道我们跟着他,他一定又会不高兴了,我们还是跟着大军一起徒步前行吧。”
此时黑压压的大军之中,追魂和龙翼也身穿玄武国士兵的铠甲混在人群中悄悄的跟着花想流一行人。
“哎,我堂堂万丈深渊之主,何曾如此憋屈过。”
“哼,我又何尝不是,但是为了花想流我也心甘情愿,你要是不愿意,你就回你的万丈深渊。”
“嗨,谁不愿意了,我说龙翼,你可真行啊,想方设法的把我支开,那想流就是你一个人的呗,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军队里,龙翼和追魂二人不停的挤兑和嘲讽着对方。
“想流~”
夜深了,大军还在不紧不慢的赶路,而此刻的金诺寒却注意到夹在自己和潇邪之间的花想流整个人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看样子是睡着了,随即金诺寒和潇邪二人一左一右的护着花想流的身形,不至于花想流在马背上摔下来。
“潇邪,想流先由你照顾,我去前方让大军原地休息。”
金诺寒交代了一声潇邪之后就独自策马朝着大军前方奔去。
“默语,秦仁,吩咐下去,原地休息,黎明赶路。”
“是~”
在金诺寒的吩咐下,默语和秦仁二人快速的去安排下去了。
“原地休息,黎明赶路。”
随着玄武国的一个将士的呼唤声传来,大军立即停下休整,也纷纷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吃了起来。
“啊~怎么了?”
被这一声惊醒的花想流迅速的坐直了身体,随即四处张望着,看到了却是所有人都坐在了地上休息,于是花想流也翻身下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杂草上,整个人迅速的躺倒了下来继续睡觉。
“哎,你这样睡会着凉的。”
潇邪很是无奈的看着倒在地上不起的花想流,随后也从马背上下来,来到花想流身旁替花想流盖好身上的衣服,随即又怕花想流冷着,潇邪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准备盖在花想流身上。
“潇邪,我不冷,你别冻感冒了。”
地上的花想流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潇邪即将把身上的衣服给自己,于是连忙制止了潇邪的举动。
“我没事。”
潇邪没有听花想流的,而是继续将手里的衣服给了花想流。
花想流只能由着潇邪,随后坐起身来,拿起身旁的水壶就喝了起来。
“哎,想流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我也饿了。”
“噗~”
就在花想流将水往肚子里灌时,身旁突然出现了两个玄武国的士兵,花想流定睛一看,却是龙翼和追魂,看到二人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花想流一口水喷了出来,被水呛了不说,还引起了一阵阵猛烈的咳嗽。
“我说……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回北海之巅去了吗。”
花想流一边咳嗽一边质问着面前的龙翼和追魂。
“龙翼说要回北海之巅的,我可没说要回万丈深渊。”
“呵呵,其实我一想啊,万丈深渊不是有龙影在吗,我又没什么事,所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在青龙大陆游玩一番,增长一下阅历也是不错的,追魂你说对吧。”
见追魂给自己下套,龙翼连忙向着花想流解释着,随即使劲地用自己的胳膊肘撞了一下身旁的追魂。
“嘶~对对对,龙翼说得对,我们就是出来见识一下。”
看到龙翼生气了,追魂连忙同意着龙翼的说法。
“哎,他们都有吃的,你有没有啊,我们饿了。”
追魂连忙向花想流讨要着食物,随即和龙翼一左一右的将花想流挤在中间。
一旁的潇邪很是尴尬,不过潇邪也不忌惮龙翼和追魂二人的身份,于是挪到了花想流的对面坐好。
随后赶来的金诺寒默语以及秦仁,纷纷围坐在花想流的对面,只是这么多人之间,却唯独少了乌金。
“乌金去哪里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他了,至于这样躲着不见我嘛,好歹也让我知道,我到底错在哪里了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