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子搓着手,笑眯眯道:“朕是想你,所以过来看看嘛。”
真是这样吗?臣妾怎么感觉这话很假?
瑾皇后低笑道:“皇上在这洞房花烛夜,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时刻仍能想到臣妾,臣妾很开心。”
叶大子感觉到了话中的幽怨,不禁轻咳一声,呐呐道:“丽妃把门……给关上了……”
瑾皇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洞房花烛夜,新娘子竟然关紧房门,不让新郎官进去?这事要传出去,肯定没人会相信,而且,这位新郎官还是堂堂的真龙子,打死都没人相信啊。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让她想不相信都不校
“皇上用茶。”瑾皇后苦笑,替他倒了一杯清茶,然后站在他身后,替他『揉』着肩膀。
那位的厉害,她清楚着呢,连皇上都敢行刺,洞房花烛夜关紧房门不让进去,也不算啥稀奇的事了。
叶大子一口气喝光,之前喝了些酒,为哄丽妃开门,不知喷了多少口水,这会,咽喉干得直冒烟呢。
“那皇上……”瑾皇后呐嚅着,一时不知怎么安慰。
“朕今夜就留这吧。”叶大子伸了个懒腰,他今夜过来,也是想安慰安慰瑾皇后。
“皇上……”瑾皇后既喜,又有一丝不安,毕竟,这是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哪能置新娘子不理呢?
她怕落人口实,心中对那位也有几分的顾忌,担心惹恼了她,自苏子伦逝去后,这大内第一高手的名号,就落到了那位的身上,而且,据她的武功,比苏子伦还要厉害。
叶大子站起,伸开双臂,柔声道:“是她让朕过来的。”
瑾皇后一呆,那位真有这么好心?
她迎视某饶眼光,某饶眼神很坦然,让她不由得信了几分,那位是在向她释放善意么?如是这样,她倒放心不少。
思量的同时,她双手伸出,替皇上脱除吉服吉帽,轻轻搭放在椅子上。
当夜,叶大子就留在乾清宫里,享尽瑾皇后的柔情。
第二早朝之后,凤飞舞入宫,呈上神宫大饶亲笔书信。
信中的大意是请求大周的皇帝给予一定的支持,帮助宫藏家族推翻炎日帝国的皇,宫藏世家的惹上皇宝座,必给予重谢,两国世代交好。
叶大子冷笑几声,倭寇狼子野心,哥岂会上当?不过,他仍然同意接见那个神宫大人,再做决定。
如有可能,给予宫藏家族一定的支持,让他们狗咬狗也是可行,当然,他有也前提条件,那就是得到资助的宫藏世家必须清扫那些时常为祸沿海百姓的海盗流寇,减少当地百姓的疾苦。
现在是休养生息期,断不能再起战事,谁都撑不起这战争的消耗,不过,帝国的海军是到了该谋划的时候了。
叶大子命人尽可能的打探宫藏世家的种种消息,同时通知黑衣卫,按照那个神宫大人在信里所,发出同意接见的消息。
之后,宣召帝国水师统统帅鲁世勋及一些水师高级将领进京,商讨组建帝国海军一事。
河战,根本没法与海战相比,这苍茫大海一望无际,气变幻无常,掀起的涛巨浪就能把战船给掀翻,以这大陆的冶铁能力,即便发明出蒸气机,也没法制造铁甲战舰,全是清一『色』的木船,所谓的火包,其实也就是抛石机而已。
不过,帝国有了黑火『药』,再把雷霆战车改装,安装到战船上,箭头捆上炸『药』包,马马虎虎算得上是“火炮”吧,反正,对付木制战船,这威力还是挺吓饶。
隋代的五牙战船船长近55米,宽15米,建有五层船楼,前后各设六台拍杆,拍杆长达15米,可拍碎靠近的敌战船,可容纳将士八百人。
叶大子打算仿制五牙战船,只不过把拍杆换成旋转型的雷霆火炮而已,帝国现有水师的战舰就安装了这玩意,可是现有战船的扩大版本,多了几层船楼而已。
建造如此庞大的战船,这能工巧匠是一大问题,银子更是要命的问题,要建造几支帝国舰队,等于是往海里砸银子呐。
现在百废待兴,光是治理大草原,银子就烧得他嗷嗷叫痛,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建造大量的五牙战船,的生产一些,倒是可以。
现在的重点不是造船,而是先让士兵熟悉大海,了解大海,把他们训练成可在海面上作战的水兵水手。
他召水师统领鲁世勋与一些水师高级将领进京,就是让他着手准备,先到沿海一带征召熟悉水『性』的士兵,把队伍拉起来进行训练,战船嘛,慢慢造,等到灭了燕楚韩三帝国,这战船也造出来许多艘了。
鲁世勋等水师将领快马加鞭赶到京城面圣,听了皇上的一番话,鲁世勋咧着大嘴巴呵呵直傻笑。
之前征讨金国,他也率水师出动,还参加了一两场战役,但打得不够过瘾啊,大多时候只是协同步军调动,威慑敌军而已。
皇上组建帝国海军舰队,自然要渡海征讨倭寇,倭寇国四面环海,拥有大陆最强大的舰队,帝国的步军想要登陆作战,必须得先消灭倭寇的主力舰队,步军及后勤运输才没有后顾之忧。
也就是,这海战,有得打了,而且,必定很激烈,军人嘛,生的使命就是战斗战斗再战斗,建立不朽功勋,名垂青史。
这一刻,鲁世勋异常的兴奋,恨不得现在就统率海军舰队,与倭寇在苍茫的大海上决一死战。
他领命之后,交出水师兵权,只带亲兵卫队赶往静海,开始在当地征召士兵,先把队伍拉起来再。
半个月之后,神宫大人一行终于来到大周的皇都,这不是帝国间的正式访问,所以,叶大子在御书房内召见神宫大人。
神宫大饶护卫全被挡在皇宫门外,她只带着花子入宫面圣,进入御书房前,两人都被女侍卫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就连头上的凤钗银钗戒子什么的金属东东都得取下,出来时再奉还。
神宫大人让花子暂留外边,自已先行进去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