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早朝,大臣奏报的全是一些事儿,让人最关心的北方民变,在昨已经紧急处理完毕,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候各方塘报。
朝廷出动三十万大军镇压手无寸铁的饥饿灾民,就如同喝开水一般容易,大臣们没有半点担心,只是羡慕领兵出征的鱼桐罗唐锋狐啸云不费吹灰之力又赚到军功。
叶却不这样认为,他对明末清初的历史颇有些了解,明末农民起义军可是厉害得紧,攻下北京城,『逼』得崇祯皇帝上吊『自杀』,如果不是吴三桂放清兵入关,华夏的历史必定改写。
现在的大周帝国,官员贪污腐败成风,军备荒废,军纪败坏,比之强盗还要凶残,老百姓苦不堪言,差不多就象古华夏的明朝末期,如果再不变革,采取补救措施,大周亡国只是时间问题。
农民起义军是动摇帝国根基的根本因素之一,如果不乘着起义军还没有形成气候,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等到起义军发展壮大,必成大祸害。
除了制度等主要原因,重要的还是缺银,没有足够的银子,就无法变革,推行新政。
一散朝,叶马上溜出皇宫,直奔韵堂。
到了韵堂,他一看顾大美女没在,便又转奔顾宅。
顾家宅院的看门护院早知叶公子与主人关系非同一般,不用通报,直接放校
叶直入内堂,顾昔韵的贴身侍女玉正在后院忙着熬『药』,一见到叶公子,忙起身行礼,低声道:“公子,姐病了。”
叶一惊,该不会是昨受寒的原因吧?他心中担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入顾昔韵的睡房。
玉张了张嘴,最后仅是发出一声幽幽叹息,蹲在后院继续熬『药』汤。
姐的心思,她岂会不明白,她也希望姐与叶公子能玉成好事,象叶公子这么优秀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只是,姐是寡『妇』,就怕叶公子嫌弃啊。
姐患的是心病,根源么,便是这位名震帝国,无数清流士子崇拜,无数怀春少女暗恋的叶大家叶公子了。
顾昔韵懒洋洋的躺在雕花大床上,发髻有些凌『乱』,玉容比之昨,显得憔悴了几分。
昨茅屋内发生的事,令她一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身子骨好着呢,何况,昨又没被雨水淋着,风寒还不至于让她生病,只是这心里头很纠结,又一夜未眠,以至于有些憔悴。
郎中把过脉,确认没有生病,只是心神不宁,开了几方安神『药』,玉这才放下心。
顾昔韵仍在纠结茅屋中发生的事,实话,虽然荒唐透顶,甚至无耻yin贱,但她心里并不恨叶,在与叶合作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准备,面对各种流言蜚语,她没有任何辩白,选择了沉默。
其实,面对扑盖地的流言蜚语,她一个的寡『妇』也无力辩白,只怕越辩越黑,唯有选择沉默。
你们爱怎么随你们,我就是不出声,当然,选择沉默,名节受损,那是无须置疑的。
人家叶公子可是无数清流士子崇拜的偶像,当世最年青最有前途的大家,只要他站出来一声,便能消除所有的负面影响,但他偏偏没有站出来声明一下或解释什么。
狂傲?还是不屑?
外头怎么议论纷纷,他却一点都不在乎,闷声不响的赚他的钱,就好象一个钻进钱眼里的守财奴。
真是一个守财奴么?顾昔韵可是一点都不相信,皇城内有背景有势力的世家大族多的是,就是一般的商人,财力雄厚的也随手能抓出一大把,单是他酿制的韵酒,抢着送钱的人多的是,可他却偏偏找自已合作,而且还是五五分成的大优惠。
她现在可是一点都看不透他,更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好吧,暂且抛开这些不,就当他是好se好了,但凭他的长相条件,只要暗示一下,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抢着投怀送抱,犯得着跟她这个寡『妇』勾三搭四,令清誉受损么?
可是,在茅草屋内,他偏偏又真的那啥了……
顾昔韵真的是一点都看不懂,也猜测不透,这心里越发的纠结。
她『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恨声道:“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就啃嫩草给你们看,哼哼!”
茅草屋内的事,她早就看开,否则,岂会默认某人胡作非为?
你一个堂堂的清流名士,当世最有前途的大家都一点不在乎,我一个被人骂得一文不值的寡『妇』又怕什么?反正名声都臭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啃一回大家的嫩草,也不枉此生呢。
心结开解,顾昔韵如释重负,感觉突然间不出的轻松。
昨夜一夜未眠,这会感觉困倦,她打着哈欠正要补睡,听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她以为是贴身侍女玉,便道:“我还要睡一会,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没有听到玉回话的声音,只听到走近的脚步声,顾昔韵一怔,转过身来,看清眼前之人,先是愣了那么几秒钟,随即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扯过丝被,遮挡住身体。
这会,她身上穿的可还是自已亲手缝制的粉『色』睡袍呢。
这种新款式的睡袍,设计就是出自某人之手,之前本来打算合作成衣制品,最后又改为合作卖酒,那些稿图,顾昔韵便都收下了。
她晚上闲着没事,自个按图缝制了几件,这件粉『色』睡袍质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冶得令人脸红心跳,更勾人魂魄,诱人犯罪,不过,穿着睡觉,宽宽松松的,感觉很舒服。
她没有想到叶会突然闯进来,这下全让他看到了,羞恼中不免埋怨玉,怎么不通禀一声就放人闯进来?
“我以为你伤风感冒了呢。”叶一副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样,右手掌很自然的贴在顾昔韵的额头上,估量她的体温。
顾昔韵似乎被他一本正经的神态动作给弄傻了,只是傻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替自已盖好丝被。
待见他大摇大摆的坐在床沿,弯下腰身脱除鞋子,她这才反应过来,立时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