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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两枚……三……十八枚,不多不少刚刚好”
那清风明月认真的数了数,竟是高兴的跳了起来。
这次的人参果树不多不少只结十枚人参果,除却之前为唐三藏摘的那两枚外,树上刚好还余二十八枚。
而峰此时也是对镇元子拱手笑道:“贫道这也算是幸不命了”
镇元子大笑,随即脸色一正,极为认真的还礼道:“勾陈道友果然好神通,如今道友救了我这人参果树,解决这段
因果,我自该重谢。”
叶峰摆摆手,道“无妨,贫道这次来,却是为这西游之事,此乃顺了天道,西游不可断。”
镇元子闻言回头看了那六耳猴一眼,心中有数,也是笑道:“自“零三”然如此。”
不过他又有提议
“不过勾陈道友不要谢礼,这可让我难办这人情太大,若不做些什么,岂不让三界中的同僚笑话,我有一提议,
若道友不嫌弃,我愿和道友拜了兄弟,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叶峰闻言莫名一笑,道:“能和地仙之祖拜兄弟,倒是贫道的荣幸。”
见他同意,镇元子也是笑的莫名。
而此事也算告一段落,唐三藏师徒几人这几天受了波折倒也累了,镇元子随即便命清风明月将几人安休息去了
等此间事了,他便在那五庄后院人参果树下招来一上等檀木桌。
桌上燃起檀香,却不敬天,不敬地
叶峰和镇元子分立两旁,各自鞠上一躬,这给拜之事算是成了。
接着又见镇元子手一挥、那木桌上檀香不见,却是多了些蔬酒,随即便和叶峰与两旁坐下。
而看着那显然早就准备好的蔬酒,吐峰端起酒杯吃了一旦笑道“道友这酒菜似平正是等贫道来吧。”
他依旧口称道友,却是两人之前一番推脱,都不愿意做那大兄,所以这称呼倒是依旧。
只是他这话中却更有深意,再看镇元子闻言摇头苦笑道:“道友你明知,却又何必挖苦与我。”
叶峰摇摇头,放下酒杯,神色却是看向扫了一眼天空,随机一声轻笑。
“只是贫道也不曾想到,那人竟是连道友都敢利用。”
而镇元子神色也是突然一冷,但很快回复正常,又笑道“无妨,毕因此事我与勾陈你拜了兄弟,却是抵过一切
了”
且说这两人谈话,若有旁人肯定听的云里雾果,这其中所言,只有两人知晓。
而酒过三巡,镇元子又道:“你西游大棋,勾陈你已是下了棋子,但因那暗中的无知之辈存在,那西游小队一路显
然不会太平,这事你可有的忙了。”
叶峰却摆摆手
“无事,一群跳梁小丑罢了,看不清道非要逆天而为,等折腾够了,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
镇元子抚须而笑
“勾陈你这是胸有成竹,倒是我多言了”
接着,两人又闲聊一阵,叶峰便起身告辞而去。
镇元子倒也未多留,而是又将那人参果摘了枚,好说歹说让叶峰带了回去。
而第二天一大早,那西游小队亦牵了白龙马,离开了五庄观地界。
五庄观内恢复平静,镇元子稳坐大殿之中,身旁的清风明且却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疑惑
清风先道:“师父,这就放那几个和尚走了?”
镇元子轻轻一笑,反问道:“如今我那果树和果实都救了回来,还压着他们作甚?”
明月闻言有些不服气,道:“可就算如此,师父您也不必和那勾陈大帝拜了兄弟啊。”
显然,在童子看来,这镇元子乃地仙之祖,和叶峰拜了兄弟,却是自降了身份
镇元子却是训斥道:“你们懂个什么,这事远远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事实上,以他的修为,在离去五庄观时,便已经算到一切
早就知道那推倒了人参果树的另有其人
只是他装作不知,故意配合暗中的人演戏至于目的,正是和叶峰结拜
那所谓的人参果树,真当他没手段救治?
他可不是普通的准圣,更是人参果树的主人,救治个仙树还不是手到擒来0
只是他早就通过之前种种,猜测叶峰恐怕便那未来大劫中的关键人物,只是让他自己亲自夫泰皇山和叶峰拉关系的
话显然有些拉不下脸
所以借此机会,故意点拨六耳猕猴寻那樵,而樵夫不就是吐峰,如此一来而去,他既自丢身份又成功和叶峰攀
上关系,可谓是一石二鸟。
这便是准圣级别的算计,若不然,这种人物,岂是旁人能够随便利用的?
而峰来之前显然也算到了他心所想,所以两人过论间,便有那云里雾里般的感觉。
也是因为如此,这镇元子此时面上也真是露出一分钦佩,看向清风和明月。
“那勾陈大帝之能远超你们所想,便是我也看出他的真正底细,能与其结拜,倒是我赚了”
清风明月闻言大惊,一下子就懵了,在他们看来,能让镇元子都这般说的人物,那勾陈上帝还是第一个。
于是平,这两童子心中,也对产生了深深的畏
且说叶峰离了五庄观驾云而回,一路上却也在思索得失。
如今天地末运将起,大劫将临,和那镇元子拜了兄11弟,倒也算多了条路
当然,所谓大劫那肯定是西游之后的事情了。
只是他们这等人物,自然是提前布棋
所以这事对于他来说,同样稳赚不赔
而因为六耳猕猴的关系,他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保证这西游的顺利,到时候他便可分了人族和佛教的气运,好处多多
至那背后搞事之人,他也心中有数自然是那崇仁圣帝
五百年前盆兰会上,被一拱火,佛道开始相争,当时这崇仁圣帝更是直接放了话,要阻止西游。
当然,对其他到也不是太担心,毕竟西游之事是顺了天道
只是这崇仁圣帝毕竟身份不低,握有不少权柄,若一心阻拦,自然会带来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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