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给齐汀枫一个赞赏的眼神,“等一下,一起发力。妙书斋..”
“好!”不管愿意不愿意,反正大家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
几个人都表情严肃,一脸认真的朝司诺点了点头。
只能说,众人的力量是巨大的,苗姿的手心在几人的合力之下,一点一点的张开了一个小的空隙。
裘尧的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太好了,马上就成了!”
众人的心里都是一振奋,就连一直躲在一边的唐铸在一边的唐铸在听到裘尧的话的时候,也是心里一喜,偷偷朝裘尧他们那边瞄了一眼。
手心的空隙慢慢的变大,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渐渐的从苗姿的手心露了出来。
“居然是小弹珠?”裘尧在看到苗姿手里的东西时,半是惊奇,半是笃定。惊奇于苗姿的死因与小弹珠有关,又笃定了心中关于苗姿死因的猜想。
“我靠!”于灏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件事儿,真的和李医生有关?”
“怎么样?有新的信息了?”唐铸一脸惊喜的扭过头,在对上苗姿的尸体的时候,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的表情都在情理之中,但司诺却独独关注了一下齐汀枫的表情。
齐汀枫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心中对眼前的这些都早有预料一样。
“你今天一直都在看我,是我今天身上有什么不对吗?”齐汀枫朝司诺歪着头,笑了笑。
司诺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齐汀枫会这么直接的和他说,“只是觉得你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人。”
“是吗?”齐汀枫的嘴角勾了勾,“我觉得你也很特别!”
司诺也朝齐汀枫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小弹珠,该是有什么故事吧!”裘尧打量着手里的小弹珠,真的很旧,相比于现在的玩具,它应该是经历了一段不一样的过往,承载了许多不一样的感情吧!
司诺接过裘尧手里的小弹珠,朝唐铸走了过去。..
“小弹珠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如果这件事情你都办不好的话,你就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说着,司诺将手里的小弹珠递到了唐铸的手中。
听到司诺的话,唐铸狠狠的点了点头,伸手就要去接司诺手里的小弹珠。
但是下一刻,司诺的手却躲开了唐铸的手,唐铸疑惑的看一眼司诺,刚刚不是还要把小弹珠给自己吗?这下怎么忽然就变卦了呢?
司诺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巡视了一遍唐铸光溜溜的手,唐铸顺着司诺的目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取来一次性手套,套在了他的手上,伸手去接过司诺手里的小弹珠。
唐铸将小弹珠放在手掌心,轻轻的颠了两下,小弹珠的重量很轻,看外观,上面有很多擦痕和摩擦过的痕迹,一看就是历尽了岁月的,在打量了小弹珠几分钟之后,唐铸慢慢的开了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笃定,“这东西,应该是十一年前的东西。”
“十一年前的?你怎么确定的?”裘尧看一眼满脸肯定的唐铸,心里满是疑问,他也能够看出这个小弹珠是从前的玩意儿,可是具体的年份,他还真的不敢说,唐铸怎么就这么肯定呢?
唐铸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扬扬头,“我很早就收集各个年代的东西和信息了,我对这种东西,了如指掌。”
从小大大,唐铸的心里都有一个十分坚定的执念,那就是将来想要当一名合格的警察,从小开始,他就一点一滴的积累着身边可以积累的信息,一步步学习着,他知道,他还害怕死人是他能够胜任这份工作最大的应该障碍,可是他的心里却仍然不害怕和畏缩,他时刻准备着,他相信,克服这一个心理障碍,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吗?那挺好的。”裘尧朝唐铸笑笑,他相信,有朝一日,唐铸会是一个成功的警察。
唐铸点点头,脸上重新有了自信的笑容,“这是重要的证物,我就先带回去了,你们放心,有什么最新的消息,我一定会及时的通知你们。”
司诺朝唐铸点了点头,他相信唐铸一定会很认真的去做好这一件事情。
见司诺几人同意,唐铸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在将小弹珠的所有特征全部都熟记在心之后,将小弹珠装进了透明塑料袋当中,将塑料袋子重新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得告诉你。”裘尧信任司诺,既然司诺觉得,他们应该把事情交给唐铸,那么他就把事情交给唐铸,余后的事情,当然也应该和唐铸讲清楚。
听到裘尧这么说,唐铸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你的表情不需要这么严肃的。”看着唐铸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裘尧不禁笑出了声,“我们在录像中看到过,小弹珠好像就是李医生放进去的。”
“是吗?”唐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信誓旦旦道,“这件事情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那我们等你们的好消息!”说着裘尧将目光转向了眼前苗姿的尸体,“我相信,你们不会让任何一个有冤屈的人白白的死掉。”
“我会的!”唐铸朝裘尧郑重的点点头,即使这世界上全部都是黑暗,他也要做一只萤火虫,照遍这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
于灏忽然觉得,眼前的唐铸似乎不一样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他想,或许这就是梦想的影响力吧!
梦想重要吗?在你幼年的时候,你是否也曾经有过梦想?那你是否为了这个梦想坚持过呢?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有多少人走着走着,便忘记了最初的理想,走着走着,就偏离了最初的方向。那种人是最有魅力的呢?或许是有梦的人,为了梦想,愿意努力去执着,坚持的人。有梦的人从来都不会彷徨,有梦的人,永远值得人们去敬仰。
一阵风从窗前吹过,裘尧看着窗前缓缓飘落的树叶,心里跟着也是一阵的荒凉,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估计都长满了绿毛,再不出去,他他妈的就真的要发霉了。
“感觉怎么样了?”司诺提着饭盒走进病房,看一眼躺在病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的裘尧。
“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裘尧哭丧着一张脸,一天天的躺在病床上,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废了。自从那天把证据交到了唐铸的手中,裘尧就被禁足了,一天天的躺在病床上,他觉得就算是没病,恐怕也得给他躺出些病来。
“这才三天,怎么感觉你像是住了三年一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算是没有看见门外的人,裘尧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那人是谁。经过这三天的相处,裘尧算是和于灏这个家伙熟悉了。用一个词来形容于灏,那就是傻缺。
于灏这人真的很讲义气,但也是真的很傻很天真,裘尧觉得,于灏能够这么简简单单,风风骚骚的长这么大,一定是上天的垂怜。不然依着于灏的尿性,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被人打死,毕竟人至贱,则无敌。
“呦,怎么闭着眼睛,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于灏就凑到了裘尧的病床前,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来裘尧。
“我去!”于灏喊了一句,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声,于灏直接一脚踩到了身后人的脚上。
闭着眼的裘尧就这么忽然的睁开了双眼,凑得很紧的于灏差点儿就给吓尿了,而最惨的是跟在他身后不远的齐汀枫,只能说于灏的体重不轻,那一脚的分量,还真的是不轻。
齐汀枫痛呼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扶住了于灏,眉头微微的拧着,“你没事儿吧!”
看着齐汀枫微微拧着的眉头,裘尧在心里替齐汀枫默哀了两声,那么疼,还得扶住前面那个罪魁祸首,齐汀枫也真的是不容易。
“你没事吧!”被扶住的于灏看一眼那白鞋白鞋子上面的一个大大的黑脚印,难得的羞红了脸。
“没事儿!”齐汀枫朝于灏笑笑,将他扶正之后,推开了两步,只是那脚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没事干什么忽然睁眼啊!”于灏看一眼裘尧,嘴上不满的抱怨着。
裘尧挑眉看向于灏,“困了,自然就闭眼睛,不困,自然就睁开眼睛了!”
“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于灏耸耸肩,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裘尧和司诺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好,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一个比一个黑,都是天生的坑货。
停了于灏的话,裘尧也不反驳,只是笑着拿起了一旁的书看了起来,这马上可就要考试了,他要再不看,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你这样能行吗?”于灏看一眼裘尧,想要狠狠的打击报复一下,“你们考试好像很近了吧,这临时抱佛脚可是不行啊!”
裘尧叹口气,他也没办法啊,这考试是迫在眉睫,他也想好好的复习,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现在直挺挺的躺在医院里,他也很无奈,他能怎么办?
司诺淡淡的看一眼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的于灏,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了一份东西,放到了裘尧的病床上。
看着司诺莫名的动作,裘尧楞了一下,伸手拿起了司诺放在床边的东西。
眼前的东西是一份写着答案的试卷,裘尧看看试卷再看看一脸淡然的司诺,“那个,你现在让我做题,应该是来不及了吧!”
虽然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可是现在马上就要考试了,司诺让他采用题海战术,真的确定,那不是在搞笑吗?